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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小農民,第三百九十七章:華晨日報的美女編輯(二)
前面的司機停車后,松了松安全帶,從后視鏡里看著許二多清淡的說了一句:
“就只能送你到這兒了,前面被封了,車輛不讓靠近”
“為啥封了?”許二多一邊掏錢,一邊疑問了一句。舒愨鵡琻
“外地來的吧?”許二多這么一問,讓司機頗有幾分自信的反問了一句。
許二多沒有去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那司機這才繼續說道磧:
“這幾天的新聞你沒有看吧,這里的一個龍德軍區最高司令邱龍被人污蔑,說他是貪官,‘華晨日報’惡意傳播危害信息,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所以被調查了,我還聽說,好像是徹底的被封了,連‘華晨日報’的老總都跑路了,現在正在抓著呢!”
這司機好像對這件事兒了解的十分透徹,說話時相當的有自信,并且說的還很溜!
“你咋知道那個司令就一定是被污蔑的?”許二多遞過去一張百元大鈔,清淡的問了一句訌。
“噓!”許二多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那司機連忙的回頭沖著許二多噓了一聲,制止了許二多繼續說下,并且低頭看著手里百元大鈔的面子上,這才神秘小聲的沖著許二多說道:
“小子,話可不能亂說,還好你遇上我了,要是別人,你恐怕就跟前面那些人一樣,一起被帶走了,邱龍司令確實是被污蔑的!”
看著司機的表情,許二多這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同時內心十分的感慨,這個邱龍一只遮天的城市實在是太黑暗了,他居然能把魔爪伸向市民,都能干到這個份兒上,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
“你還愣著干啥,下車啊!這一百塊錢我就不找你了,剩下的算是問話的錢”司機回過頭,看著許二多一驚一愕的表情,十分清淡的說了一句。
現實的世界遍地奸商,許二多白了前面的司機一眼,十五分鐘的路程加幾句話就一百塊,這也太好賺了。
“給大爺把門打開!”許二多沒有去說要錢的事兒,而是換了一種表情,囂張傲氣的使了使眼色,看著前面的司機說了一句。
許二多可不是什么隨便欺負的善類,錢可以出,但是出的必須要有價值!
許二多的這帶著命令口吻的話把前面的司機看的一愣一愣的。
“看啥,給大爺把門打開,你聽不懂人話了?”許二多與前面的司機打了一個對眼兒,又囂張的用叱令的口吻說了一句。
一百塊錢確實不太好賺,那司機三十來歲的樣子,精瘦精瘦的,帶著一副眼鏡,眼珠子咕嚕嚕的不停轉著,猥瑣至極。
他又想了想,最后還是頭皮一硬,親自下車,選擇給許二多開門。
一百塊錢不是小錢,彎個腰舉手之勞都能辦得到,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猥瑣的眼鏡兒司機給許二多開了門,他一臉陰沉的用眼角余光看著許二多,神情明顯的是不悅,十分不悅,可是許二多卻完全不在意,也全然就當做看不到,因為自己花錢了,花錢看別人不痛快,這樣自己猜痛快啊!
許二多下車后,那司機重重的把門關上,然后掉頭離開。
許二多拄著棍,一小步一小步的朝著‘華晨日報’的大樓走去。
此時有七八輛警車閃爍著警燈,停在大樓的門口,警戒線之外有不少的圍觀群眾,擋住了里面的視線,這個時候還有不少的同行媒體記者進行拍照!
同行如冤家,冤家看著冤家遭殃,甭提那些拍照的記者們內心有多么的興奮了,以后遇到什么重大的新聞的時候,有少幾個人往前擁擠了。
許二多慢慢的靠了上去,擠過人群,一看究竟!
警戒線之類,不少的公安警察進進出出的搬著東西,還有兩個人站在大樓的門口登記,場面看著有些熟悉,許二多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在回想一下,許二多才想到,他們現在特別像是搬家公司的搬運工,他們在一件件的搬著大樓里的東西,朝一輛大卡車上裝!東西的類型很多,大到印刷機,小到書本筆墨。居多的都是報刊常見的紙質書籍和材料!
而大樓最顯眼的地方一塊寫著‘華晨日報’的大牌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拆了下來,感情這‘華晨日報’是遭到邱龍滅門了!
不過也是,‘華晨日報’這么的囂張,隨便整幾個理由,就能讓他連根拔起。
許二多本來還想來打聽一下邱龍和那個爆料的神秘人的一些消息,幾天看來,自己的這個想法應該是沒有戲了。
身邊的圍觀群眾都在七嘴八舌的小聲討論著閑話,說的大多都是‘華晨日報’膽大妄為的事兒,還有邱龍的兒子被綁架的一些流言蜚語不過當他們一提到邱龍的時候,說話的語氣明顯就變了,這讓許二多心里有了感覺,其實廣大市民的心還是雪亮的,對于邱龍的一些暴行只不過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許二多整整的在警戒線外面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那些搬東西的警察這才全部的收拾完,然后把大樓的門上貼上封條,其中一個領頭的警察又接受了眾多媒體的各種訪問,那個領頭的警察對于記者的每一個問題都是對答如流,淡定自若,這并不是因為那個警察的心理素質有多好,而是感覺,這就像是一次訓練很久的彩排一樣!走的只是一個給眾多市民觀看的一場秀!
采訪完畢之后,警察驅車離開,隨后大批的記者就像是一家的一樣,相互說笑的一同離開!許二多看的很清楚,他們拿著的話筒標簽根本就不是一家的!
從此都能看出來,他們都是圈兒內人,只有‘華晨日報’這尊翹楚是圈兒外人,可最后還是被一群惡狗完全徹底的撲滅。
‘華晨日報’想要東山再起,可能性并不大,許二多雖然不懂政策,但是許二多能隱約的感覺到,‘華晨日報’犯的事兒應該是惡意散播謠言,身為新聞工作者又去散播惡意謠言,這不僅僅是觸動了個公安局,另外還有工商局,和市宣傳辦……并且這些人都是邱龍手底下的棋子!他們隨隨便便都能把‘華晨日報’壓得喘不過氣來,這種壓力之下,‘華晨日報’要是還能起得來,那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
警察和記者散去之后,感覺沒有熱鬧好看了,看熱鬧的市民也都紛紛離去,馬路再次恢復了暢通,短時間內只有許二多一人。
許二多站在大樓的門口,大樓門口被摘下來的牌匾被那些警察忘了拿走,看著上面寫著‘華晨日報’的牌匾,許二多內心無限感慨,看來就算是再大的樹,孤零零的遲早都會被狂風摧折,反而是那些小荊棘,藏在森林之中過得安穩。
許二多站得累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了大樓門口的樓梯上,放下拐棍,從口袋里掏出煙來點上,深深的猛抽幾大口。
中午的日光灑在身上,溫暖過頭就有點熱了,汗珠子都從額頭慢慢滑到了臉頰上。
許二多正準備抽完煙就起身離開,這時從遠處走來了一個女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她穿著一聲黑衣,平底鞋,長發披肩,長相清秀端莊,身材也很不賴,算得上一個美女,雖然并沒有美的那么驚艷,那可讓人心動,但是猛地看上去,還是挺清新的!
不過許二多很快就注意到,迎面走來的這個黑衣女人表情十分的冷淡,并且一雙大眼睛中藏著別意的神色,有無奈,焦躁,和感傷,這種情緒的混交之下,真的很難全部區分出來,不過有一點是絕對的,那就是她的內心很傷。
許二多對女人天生就有幾分好奇,這時看著走來的黑衣美女,許二多本來想去好奇的搭訕一句,順便自作多情的問一下,她是不是來關心自己這看上去有點殘廢的滄桑男子的。
許二多吐著青煙,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黑衣美女直接從許二多的身邊而過,好像甚至都沒有把許二多當做回事兒,直接就走到了大樓門口,復雜的眼色放著了地上的報社牌匾上,身體立在那兒一動不動,足足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
許二多沒有開腔,她就一直在那兒站著,低頭朝著地上的牌匾看。
時間久了許二多明顯的從這黑衣美女的眼神和表情中察覺出了明顯傷感的神色,此時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為了‘華晨日報’的事兒。
那想必他應該跟‘華晨日報’有些牽連了。
這一路上見到的都是嘲笑,譏諷和試壓動武的,這還是第一個看到為其傷心的。
到了這個時候,許二多甚至都能看到,那黑衣美女的眼眶泛起了淚珠。
這讓許二多實在忍不住,丟掉早已經湮滅的煙頭,扭了半個身,坐在樓梯上,昂頭望著黑衣美女打了聲招呼,輕聲詢問了一句:
“哎,美女,哭啥呢?這么傷心?”
許二多永遠都改不掉他說話搭訕的態度,始終都帶著幾分不太惹人喜的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