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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二多沒有感覺的提了一口氣,邁步走到了韓全德所住的獨棟別墅門前。睍莼璩傷
許二多剛剛一到門前,瞬間就聽到屋里傳來了一陣非常急促的鼻哼聲,隨后又傳來了一聲響亮刺耳的玻璃瓶破碎的聲音,聲音是韓全德的,想必他是為了引起注意,故意打碎了屋里的玻璃瓶。
大門并沒有鎖上,許二多伸出手,緩緩的推門,光線折射到了屋內,許二多一眼就看到了正前方,在裝潢恢宏闊氣的大廳里,韓全德被五花大綁在一個紅木桌的桌腿上,嘴被綁了兩圈透明的膠紙,反抗不得,卻又在急切的發出鼻音掙扎著,從他那急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為了蘇夢的事兒,他是真正的放在心上了。
當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韓全德眼神里有了希望,可看到推門進來的是許二多,韓全德又一瞬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韓全德昨天晚上并沒有看到許二多來了,只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槍聲,還聽大強在說來的是警察,而許二多今天為什么會找到這里來了,就真的十分讓人納悶了櫟。
并且第二眼韓全德又看到許二多一身狼狽,上身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昨天留的血跡已經變成了深紅成黑色,再加上泥土,狼狽不堪,尤其是許二多上身那三個明顯的彈孔,韓全德身為市長,腦子十分的聰明靈活,雖然相距十米,可是他一眼就能確定,那是槍留下的,而一想到這里,韓全德就止不住的聯想到昨天晚上沖來的人,還有蘇夢在外面隱隱約約的呼叫幾聲。
韓全德當初還以為那是蘇夢在反抗,根本就沒有聯想到許二多的身上。
二人互相的對視了幾眼,二人眼中各有別樣的神色,雖然之前許二多憎恨韓全德,可現在同樣面對一個對手,想要救出蘇夢,就一定要不計前嫌,就算是暫時性的也可以趕。
期間誰都沒有說話,韓全德也停止了哼哼,許二多一臉肅穆的走到韓全德的面前,給韓全德撕開了嘴上的膠紙,松開五花大綁的繩索。
松綁之后的韓全德直接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許二多驚問一句:“昨天晚上來的人是你?”
許二多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又對視著韓全德說道:“我帶著一個交警來了,那個交警死了”說完話,許二多又忍不住為了何偉的死嘆息了一聲。
許二多的點頭默認讓韓全德的眉頭瞬間皺的更加深了一點,又仔細的看了看許二多上身被槍打的傷口,雖然其中有兩槍都打在了肩膀上,可是有一槍卻打在了胸口的心臟旁邊,就算沒有打中心臟,也夠許二多受的,可是沒有想到許二多居然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并且穿的如此單薄,而再看許二多蒼白如紙的臉色,也都全部都明白了。
“你……沒事?”韓全德最后還是忍不住皺著眉頭,看許二多,淡淡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許二多果斷的搖了搖頭,這總不能說自己已經死了吧,當然,拋開蘇雅琴的墓的事兒也不能說出去。
“綁走蘇夢的那個男人是誰?”許二多也懶得再跟韓全德磨嘰別的,直接就眼神嚴肅,問聲中帶著憤怒的冷厲,問了韓全德一句。
一說起這個事兒,韓全德的臉色也非常難看的低下了頭,一臉的悲憤無奈,卻又無從發泄。
“龍德軍區總司令長官邱龍的獨生兒子,邱少天”韓全德同樣語氣中帶著冷冷的恨意,說了一句。
“他是天王老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搶人,還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你害死了俺大姨,現在還想害死你女兒!”看著韓全德如喪家之犬頹廢悲憤的表情,許二多言語冷厲,不給他留一顏面的冷斥了一句,此時許二多完全不把他當成什么市長來看,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失敗到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保不住!
“什么叫我害死的!你給我滾,我們家的事兒不用你管,不是我害死的,雅琴不是我害死的!”許二多的話就像是一根針砸在了韓全德的軟骨上,讓韓全德猛地瞪大了雙眼,看著許二多高聲憤怒的咆哮了一句。
看著韓全德在自己面前的反駁,臉色鐵青,瞪大的雙眼帶著邪氣,好像要對許二多動手的戾氣滔天,許二多可完全沒有怕他的意思,而是話語更加難聽的說道:“怎么?你想拿我撒氣?難道不是嗎?還是我說錯了,你他媽就是一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廢物,你身為一個市長,居然能讓人拿著槍沖進自己家把人綁走,這是你的地方,你他媽這個市長到底是怎么當得,有了第一次綁架未遂的前例在,你怎么就派了三四個沒有用的交警維護治安!”
說到這里,許二多也跟著憤怒起來,最后一句話同樣轉成了對韓全德氣憤的咆哮,說來說去,這還都是因為韓全德確實無能,用交警來維護治安,而且整條四環路還就那么四個,配了一輛桑塔納,兩輛摩托車,這種治安防護措施是一個市長拿出手的,這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就算韓全德道德敗壞到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那別人還顧呢!
對于許二多的這一句反駁,讓韓全德之前的怒火消了一大半,韓全德是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人,許二多說的確實是對的,自己身邊兩個至親的女人都是因為自己,當初蘇雅琴成了一個遺憾,這一次女兒蘇夢絕對不能成為第二個自己的犧牲了品,即使是搭上自己的這條命。
“我會把蘇夢救回來的,我死了不要緊,我閨女不能死,許二多,我知道,你喜歡蘇夢,可你已經有老婆了,做人不能這么貪得無厭,等我把女兒救出來后,我希望你能尊重她自己的選擇,要是救不出來,我就再把自己這條賤命給送進去”
冷沉了半天后,韓全德臉色露出了絕望,之前憤怒的底氣一點都不再存在,而是沉重消極的望著許二多說了一句。
許二多看著韓全德的表情和話語,真的已經難以分辨確定,這個韓全德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另有他途,看不準一個人的心,這才是最難受,最難做出選擇和判斷的。
“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么了?這可是大天朝,有法律的,有制度的……”
“制度能敵得過現實嗎?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許二多的話還沒有說完,韓全德直接就帶著絕望打斷了許二多的話,反駁了一句。
實在的!許二多真的很反感韓全德對自己說這句話。
“媽的!什么叫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世界上誰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全他媽扯淡,就算天再高,老子也能指著他罵,就算地再厚,老子也能拋出深坑,擋我路的人埋不完!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別以為我真的傻,靠!”許二多再一次憤怒的反斥了韓全德一句,重重的在后面加了一個‘靠’又繼續堅定果斷的說道:
“當初是賈氏集團的集團總裁賈上元害死的俺大姨,你想報仇,又不夠格,所以才投靠了龍德軍區的司令什么邱龍,你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叫白爺,暗地里發展商業,沒有人知道,當初在縣城鳳凰酒店那個救我的人就是你!你想讓我拉攏俺哥,幫你一起對付賈氏集團,別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許二多說出這句話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果斷堅決,但是自己也只有六成的把握,許二多不為別的,就想在韓全德的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而許二多的六成猜測是對的,聽過許二多這番話,韓全德的臉色直接就變得異常驚異,自己自認為隱藏的很深,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可沒有想到許二多居然還是知道了,雖然韓全德并不知道許二多到底是怎么發現的,可是韓全德確信了,許二多確實有著幾分不凡,更加的出乎了自己的預料。
不過即便是這樣,韓全德還是無奈悲憤的搖了搖頭:“就算你真的聰明又能怎么樣,別說這個市,就連旁邊的幾個市,龍德軍區的司令邱龍都掌控著絕對的權利,那個邱少天又是他的獨子,知道為什么我只能派出交警上崗執勤嗎?當初公安局的局長對我說,局里很難一下抽出那么多人,都有別的重要任務,所以只有交警大隊的人有時間,當初我也并沒有在意,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邱龍的勢力已經伸到了公安局,我這個市長只是一個假老虎,充其量也就是紙糊的,我的上層也全部都是邱龍的勢力所在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抵抗,所以邱少天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來搶人,我想……就算是我成功的告了上級,最后也不過是個以請的方式把蘇夢請過去的!”
韓全德話里帶著絕望,同時許二多也聽出來了,那個軍區勢力邱龍不是一般人,他掌控的的力量范圍之內,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同時許二多也感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和異常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