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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二多坐在床上,語氣稍微有些沉重的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小黑說了一下。5
小黑聽了許二多的話,臉上的表情就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一樣多變,最后把表情定格在了驚訝,眉頭豎起,一臉的苦容,許二多看著小黑那表情,苦苦一笑,許二多也早就知道,讓小黑幫忙,肯定沒戲,看來這還要靠自己想辦法了。
“哥!你這次可玩大了!”半天的時間,小黑這才從嘴里擠出了這句話。
“操!男人嘛。”許二多嘴一咧,接過小黑遞來的香煙點上,帶著幾分吹噓的意思,笑說了一句。
“哥,不是我不幫你,我這還真沒辦法幫忙,不要怪我潑你的冷水啊,你這就是異想天開啊,哥,你就聽我一句,現(xiàn)在就跟我上縣城去混,我不說咱們哥倆能大富大貴,最起碼也能混上小資的生活。”小黑看著許二多十分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
許二多咧咧嘴一笑,拍了拍小黑的肩膀,又搖頭說了一句:
“我還是自己想想怎么去下手吧,話都說出去了,我不能讓人家說我滿嘴跑火車,哐哐哐的跟放屁一樣吧!”
小黑說的那個人家,自然就是蘇夢了,許二多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要是自己真的就這么知難而退的算了,那蘇夢還不用吐沫星子把自己給噴死,還有那一畝多地的黃英菜,自己要是挽回不了的話,那還真的就成了社會人命的蛀蟲了。
二人在房間里沉默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小黑也知道許二多的性格,雖然是放d?ng下流,可男人的那一點骨氣還是有的。
不過一會兒,老爹許全有趕集回來,許全有在外面吆呼了一聲:
“翠,二多呢”許全有這時跟堂屋里的劉翠翠說話。
嫂子劉翠翠看許全有一臉的怒氣,心里隱隱也就知道了肯定是因為許二多跟村支書馮天干架的事兒,許二多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嫂子劉翠翠有點反感馮天的意思。
“爹,二多在屋呢”劉翠翠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
劉翠翠的話音才剛落,許全有就跨著大步,一臉怒氣的進(jìn)了屋,許全有看小黑也在,以前小黑在村兒里偷雞摸狗,村里人對他沒有啥好印象,小黑出去混了幾年,經(jīng)常有村兒里人的人說它在外面偷雞摸狗啥都干,所以許全有見了小黑也沒有露出啥好臉色。
這在一看,許二多正坐在床上抽著煙,一半臉都腫了起來,頓時就是火冒三丈,氣的抄起旁邊的扁擔(dān)就要打,又看許二多那樣兒,最后又扔了手中的家伙,怒視著許二多斥了一聲:
“你個混球,你就知道給我惹事,昨晚兒我怎么給你說的,人家村支書剛來第二天你就跟人家干上了,你是不是想著讓我早點下臺。夾答列傷”
看來許全有這還挺在乎他村長的位置,許二多看著老爹許全有坐在床上嘴一咧,這肯定是村兒里人跟老爹許全有告的狀,許二多看著許全有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那貨先動手的,我看那貨來咱們村根本就不是帶動什么改革的,他就是來咱們村禍害咱們村兒的寡婦的!”
許二多說了一句,許全有站在門口直接就愣了,許二多這話他似乎也聽出了里面的幾分意思:
“你啥意思?”許全有皺著眉,反問了一聲。
許二多搖了搖頭:“爸,你就不用操心了,那貨肯定不會說是跟我干架了,你不信你就去問問那貨,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干事有譜”
許二多擺了擺手,他并沒有告訴許全有馮天和寡婦袁婷的事兒,最主要的許二多還想維護(hù)一下小寡婦的名聲,怎么說也是一個村兒的,并且許二多想著,以后或許還會有用呢。
“叔,您也別生氣了,沒多大事兒”這時小黑也跟在后面說了一句,又連忙的上去遞了一根煙。
許全有不帶好臉色的看了小黑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接小黑的煙,而是直接扭頭就從屋走了出去。
看著許全有走了,許二多這才松了一口氣。
“哥,你先在這兒休息,我還有點事兒,晚上還要回去了,哥,你就放心吧,我回去以后盡量的去找找看,有沒有大老板愿意投資啥的,不過哥你可千萬不雅抱著太大的希望啊,還有啊,你說是找人投資,你最起碼最少也要搞一個什么計劃策略規(guī)劃啥的,這樣才能去說服投資商啊。”小黑站了起來,看著許二多帶著幾分嚴(yán)肅的說了一句。
許二多白了小黑一眼:“你有啥大事?去找那個劉寡婦?大白天的你也不怕她那個婆子把你給吃了?”
小黑搓了搓手,嘿嘿一笑:
“哥,不是我說你,那天晚上那一腳,你踹的也太沒面子了,我一直都沒有時間去安慰一下人家,這不才騰出空嘛。”
許二多有一笑:“劉寡婦那門口有一個麥秸堆,里面有一個洞,絕對安全。”
“真的啊?哥!太謝謝你了,你真是我親哥,我想過去了,等晚上回了城我就盡量的給你聯(lián)系,記得啊,最好弄個策劃案什么的,人家城里人找投資商那玩意兒可是必須要有的。”
小黑說完話,直接就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直朝劉月月家去。
看著小黑的背影消失在院兒,許二多躺在床上,心思再次的投上了村兒后面的那片荒山上。
那片荒山是整個縣唯一的一座山,在北方并沒有南方那么的迷信,也不像南方一樣那么隆重的初一十五去拜。
北方更是因為大部分的地區(qū)都是平原,沒有啥山,更沒有啥山神一說,恰好村兒后面的那座荒山還就有一個山神廟,并且還是一個幾十年都不斷香火的山神廟,這別說在整個縣,恐怕是在整個市應(yīng)該都是獨一處。
許二多心里的想法是把這個山弄成一個農(nóng)家旅游區(qū)的重點核心,這個山神廟自然也就是一個噱頭。
一想到山神廟,許二多頓時兩眼一瞪,腦海中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完美的想法。
許二多直接就從床上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家,直朝半山腰住的地方走去,途中經(jīng)過村兒,許二多感覺,只從跟馮天干了一架,整個人都精神了,并且村兒里的百姓的白眼和反感,甚至是背后的議論咒罵也都多了,恐怕在村兒里的人心里,一定是想著許二多因為嫉妒,更是因為村支書一來,他就混不起來了,這才耍橫的在村委會跟村支書干起來的。
到了山腳下,許二多特意的繞了一個彎,去了山腳下的山神廟看看。
到了山神廟,許二多老遠(yuǎn)的就看到眼前一個紅磚綠瓦的小廟,山神廟占地面積并不大,面朝東方,背后豎了一個像是暴露起的火棍的柱子,看著那個長柱子,許二多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當(dāng)時在下面撒尿,被導(dǎo)電的情景。
山神廟前擺放著已經(jīng)燃燒殆盡的香,或許是上次山神顯靈,下了一場雨,自從那以后,村民來的就更勤了,家里屁大點事就來給山神老爺上幾根香,在拜點水果,祈求平安,甚至一個老媽子老頭子為了能得一個孫子都來求山神老爺保佑,不僅如此,甚至還有遠(yuǎn)處村兒的小伙子大姑娘的,為了感情都來求個保佑,感情這山神老爺都成了全能的了,送子,牽紅線,祈雨保平安,樣樣全能。
許二多到了山神廟前,望著里供奉的一個笑容和藹可親的老頭,這據(jù)說就是山神的原身,山神老爺端坐在上面,雙手放在大腿上,圓圓的腦殼,長長的黑胡子,穿著一身像是官袍的衣服,十幾年前,上任村長還特意組織村民捐款,給山神老爺上了色。
不過看著山神老爺那和藹可親的笑容,許二多總覺得心里怪怪的,要是現(xiàn)在旁邊有一個人在的話,許二多絕對會露出像山神老爺一樣的笑容,問問像不像。
之所以這樣想,許二多就是在心里覺得,山神老爺?shù)男θ堇锼坪鯉е唤z色瞇瞇的樣子,又帶點風(fēng)流到下流的神色。
許二多突然晃了晃頭,似乎是自己想多了,山神老爺什么會露出下流的笑容呢。
許二多端看片刻,正要扭頭去走,突然一陣狂風(fēng)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就刮了過來,漫天的枯樹葉從山上卷下,漫天鳳舞。
隨著一陣狂風(fēng),本來還晴的好好的天氣,突然間就飄來一大片烏云擋住了陽光,讓大地變得有些陰暗,如鉛一樣壓抑著大地。
許二多眉頭一皺,心里暗罵,這是他娘的什么鬼天氣,難不成還要下雨?
“咔!”就在這時,烏云內(nèi)傳來了一聲晴天之下的閃電雷鳴,隨后就是一場傾盆大雨而下。
雨勢說來就來,并且發(fā)越下越大,綠豆大小的雨滴打在地面上,就像是天上的王母娘娘洗完澡,潑下來的洗澡水。
許二多無奈,只有在山神廟里暫避一下雨。
雨越下越大,并且根本還就沒有絲毫停下來的預(yù)兆,隨著天空時不時傳來的雷聲,天地間不再安靜下來。
僅僅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只看山上連續(xù)不斷的滾下泥石,許二多心里有點擔(dān)心了,他擔(dān)心山上的蘇夢,其實許二多最不放心的還是自己的搭棚子技術(shù),蘇夢現(xiàn)在正一個人在山腰上,要是雨一直這樣下的話,那么許二多還真說不準(zhǔn),自己親手搭的木屋子會不會倒了。
許二多在山神廟坐立不安的又等了五分鐘這雨勢還是一直沒有停下來的預(yù)兆,許二多決定就冒著大雨,到山腰上,先把蘇夢接下來,安了自己的心再說。
許二多皺著眉,冒著雨,直接就沖出了山神廟,這還沒有一眨眼的功夫,許二多就全身濕透,大雨點子砸在面前甚至都有點讓許二多睜不開眼睛。
許二多想著山腰上的蘇夢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便硬著頭皮往山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