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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二多從房間里走了出去,看著外面亂刮的風雪,劉翠翠還在灶屋里坐著,動也不動,更知不知道等下怎么去面對老爹許全有。睍莼璩曉
之前許全有進了許二多的房間,一陣談話間,雖然劉翠翠不知道這父子倆在屋里說些什么,可劉翠翠從這么安靜的氣氛隱隱感覺到,屋里十分的和諧。
許二多直接就三步兩跨的走到了灶屋里,從鍋里拿了一個饅頭咬了一大口,又找了個小板凳正坐在了劉翠翠的面前,臉上露著得意的隱笑,事情全部搞定了,許二多又怎么能不興奮。
“明兒你回娘家去,俺在娶你一回!”許二多拿著饅頭,咧嘴一笑,看著劉翠翠說了一句。
“爹……同意了?”許二多的這句話讓劉翠翠的心跳加快,臉頰上帶著一些紅暈,輕聲的皺眉試問了一句攴。
“那當然同意了!”許二多咧嘴一笑,又靠近了劉翠翠一點,欣賞著劉翠翠淳樸的美色,果斷的說了句。
“爹沒說其他的嗎?”事情來的太突然,讓劉翠翠有些不太敢相信,幸福真的來得這么早,就又找了個話題,問了一句。
許二多搖了搖頭:“沒有!他能說啥,你就放心吧,事情就這么定下來,我等下就送你回家,你好好的跟你媽說說,就等著我上.門娶你就成了!哈哈……我就快要當?shù)恕瓔z”
“那……”看著許二多得意的笑容,劉翠翠張口本來還想說‘蘇夢咋辦?’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劉翠翠給咽了下去,劉翠翠或許多多少少的知道點,自己說與不說,一些事情還是都要許二多自己拿主意的,并且劉翠翠也懂許二多,心里比誰都清楚,有時候幸福并不是所謂的占為己有,單純的支出也就夠了!
“那啥?你媽不同意?那我等一下跟你一起回去說”許二多嘴里咽著饅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是,算了……沒事兒,等下我自己回家跟俺媽說就行了!”劉翠翠搖了搖頭,聲音十分溫和的說了一句,劉翠翠的這句話已經(jīng)把她內(nèi)心所有的想法全部都一致的表態(tài)認同了,想要幸福,那就讓前奏的暴風雨來的猛烈些吧。
“那也行,等下我送你開車送你回去,我先把飯吃了,昨晚上都沒吃飯”許二多又從鍋里拿了一個饅頭,又加了點青菜,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通。
“你的臉還疼嗎?”看著許二多又半邊通紅的巴掌印,劉翠翠輕聲的問了一句。
“你……屋不是有紅花油嗎?拿來給我抹抹就行了”許二多吃著饅頭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句。
“哦”劉翠翠點頭應(yīng)了一聲,從灶屋里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手里就拿了一小瓶紅花油走了進來,又溫柔的在許二多的臉上抹了抹。
“唉……翠兒,這是不是你上次給我抹屁股剩下的那一瓶啊”許二多咧嘴一笑,開玩笑的問了一句,這稱呼猛的一改,還真有點讓許二多不太習慣。
許二多的這句話讓一直低著頭凝重的劉翠翠頓時噗哧一笑:“那都啥時候的事兒了,早就用完了”
快到晌午的時候,許二多給劉翠翠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開著車送劉翠翠回了家,期間老爹許全有一直都是拉著長臉,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許二多送劉翠翠回娘家,又回來的時候,許全有這才抽著旱煙冷不丁的嘟囔了一句:“你等下去村頭找一下二狗他娘”
“找他干啥?”許二多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反問了一句。
許全有昂頭白了許二多一眼,眼神中帶著微微的怒意,說道:“找他重新上翠翠家提親去,當時翠翠來咱們家的時候也沒有辦證,可老規(guī)矩不能改了!”
“好嘞!爹!你就在家里準備當爺爺吧!”許二多撓了撓頭,哈哈一笑,十分爽快的就點了點頭說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冒著風雪走了出去。
剛走出家沒多遠,許二多就看到小黑從劉月月的家門口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
小黑仰頭,正看到了許二多迎面走來,直接興奮的開口叫了一聲:“哥!你咋來了?”
看著小黑這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許二多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把劉月月的那個厲害的婆子給說服了。
“上二狗家坐坐,咋樣,劉月月的那個婆子同意了?”許二多也是一臉笑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必須!必須同意,五十萬朝桌子上一方,她婆子的臉都笑僵了!”小黑得瑟的笑著說了一句。
“那啥時候辦事兒?”許二多呵呵一笑,看來這錢還真是最直接的好東西。
“哥!我正要給你說這事兒呢,我打算年前就把這事兒給辦了,這結(jié)婚,一輩子也就這一次,我想整的闊氣一點,讓全村都知道,我小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坑蒙拐騙的二流子了!”小黑頗有幾分高昂的說了一句。
錢賺來就是要花的,人一輩子活的就是為了顯擺,許二多絕對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這個是必須的,必須整的闊氣一點,什么儀仗隊,鑼鼓隊,車隊都要,東頭唱大戲,西頭放電影,然后再去找新聞記者來拍新婚錄像,縣里的大官兒都要來給個面子,把咱們能用的關(guān)系人脈都請來,流水席從東頭擺到西頭,吃上他個三天三夜!”許二多這一番話已經(jīng)把盡可能想到的全部都說了出來,話說完,許二多已經(jīng)在腦子里聯(lián)想到了那種氣派熱鬧的景象。
“哥!你真是我親哥啊!”小黑聽著許二多的話,一把就激動的拉住了許二多的手,站在風雪中,內(nèi)心溫暖激動,熱淚盈旺的說著。
看著小黑激動的樣兒,許二多掙開了小黑激動的雙手,咧嘴一笑,又點了點頭,其實許二多很想說,這有一半都是為了自己想的。
“哦!對了哥,你上二狗家干啥?”小黑從激動中反應(yīng)過來,看著許二多問了一句。
“找二狗他娘,李嬸兒”許二多想都不想,就笑著說了一句。
“啊……找二狗他娘?哥……他娘今年都四十三了……你……”
“你大爺!”看著小黑擰巴的眉頭,許二多直接就一巴掌拍在了小黑的頭上,嚴肅的呵斥了一句,又接著訓(xùn)道:“你丫的腦殼兒里都想什么呢!”
“那你找李嬸兒干啥?”小黑有些委屈的揉著頭,沖許二多嘟囔了一句。
“李嬸兒不是咱們村兒的媒婆嘛,讓他給我說親去,你哥哥我也要娶女人了!”許二多拍了拍手,露著得瑟的笑容,說了一句。
“啥?哥,你也要結(jié)婚了,哥,你看上誰家的女人了!”
“臥槽!怎么什么話到你嘴里就變味了,什么叫誰家的女人,不會說話你就少提問題,是大劉莊的劉翠翠”許二多白了小黑一眼,說了一句。
“劉翠翠?大劉莊的?哥,我記得大劉莊只有你嫂子一個叫劉翠翠的啊!”小黑低頭想了想,感到十分疑惑的皺著每天,問了許二多一句。
“嗯!”許二多點了點頭,又說道:“就是她了!現(xiàn)在她不是俺嫂子了,你以后也不能提這事兒,再過幾天,她就是俺婆娘了!”許二多一臉鄭重的說著。
“啊……”許二多的這一番話驚的小黑啊了一聲,一雙眼睛瞪的想牛蛋那么大,甚至很有可能都會從眼眶里掉出來。
小黑有這么驚訝的表情,這都屬于正常的,換做自己也是一樣,關(guān)鍵問題在于適應(yīng)能力。
“哥……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小黑深深的皺著眉頭,一雙大眼睛看著許二多,又反問了一句。
許二多上去拍了拍小黑的肩膀:“看看我的表情,像嗎?我也打算年前就把事兒辦了,要不咱們倆一起辦吧!”
突然許二多感覺,這個提議真的很不錯。
“操!跟你說話呢,發(fā)什么呆啊!”許二多又輕輕的朝小黑的頭上拍了一下,呵斥了一身。
“啊……哥,小弟真的是佩服你到五體投地啊。”
“你在挖苦我?操!滾犢子!”許二多最后又白了小黑一眼,帶著微微怒意罵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走。
“唉……個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一起辦挺好啊,哥,那你打算啥時候辦?”小黑連忙轉(zhuǎn)過身,看著許二多的背景高聲呼了一句。
“最近三五天吧,你去提前準備一下,先把這事兒跟大熊他們幾個說一下,能暫時的把手里的事兒放下,就盡可能的放下,實在不行的話就抓點緊,我先把我自己這邊的事兒搞定了再說!”最后許二多又說了一句,直接去了二狗家。
許二多這次的結(jié)婚可以說是對許二多的考驗十分的嚴峻,光是外面的幾個女人都非常的棘手,楊軒軒應(yīng)該可能稍微好應(yīng)負一點,莎麗相對來說就很麻煩了,許二多暫時還想不到莎麗知道這件事兒會有什么過激的行為甚至是報復(fù),讓許二多更加擔心的是蘇夢,蘇夢本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走的,如果蘇夢知道自己跟劉翠翠結(jié)婚了,還不知道的她在心里會怎么的想,現(xiàn)在的許二多只希望蘇夢盡可能的能晚一點知道這個事兒。
許二多去了二狗家,找了李嬸兒,事情說的十分順利,許二多直接就給了二狗家一千塊現(xiàn)金當作媒人的辛苦費,有一千塊的誘惑,在這個現(xiàn)實的社會,什么稀奇讓人驚訝的事兒都能變成大喜事兒。
當天下午,李嬸兒就拎著許二多買的一些禮品上了大劉莊,劉翠翠的娘家。
中午,許二多跟小黑開車去了鎮(zhèn)上,在一個小飯館兒里痛快的喝了二斤二鍋頭,然后又開車回到了許家村。
人逢喜事兒精神爽,再加上酒勁兒上頭,許二多開著車一路上大聲的唱著小曲兒。
剛到村門口,車就撞了,狠狠的撞在了村口的大樹上,劇烈的撞擊之下,大樹上的雪花和冰溜溜嘩嘩啦啦的全部都砸在了車頂上!
還好事先二人都綁了安全帶,當初大熊送車來的時候特意的在前面加了堅固的保險杠,這才沒有什么大礙,那村口的大樹也只是擦掉了一層皮,撞出一個碗口大的疤。
過了好一陣兒,車里的許二多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這車勁兒真大!”看著車前方的保險杠被撞變了形,許二多開門下車,臉上帶著幾分醉意,感慨的呼了一聲。
“哥……讓你給我開的嘛……還好是撞在樹上了,要是撞到了人,可就麻煩了!”小黑也下了車,帶著幾分激動,暗自慶幸的說了一句。
“閑著沒事兒連連車技,你懂個屁,我就看著是樹才朝上面撞的!”許二多故作淡定的一手扶著車,一手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來壓壓驚。
“給大熊打電.話,讓他找人來拖車,哦對了,上午讓你打電.話跟大熊他們幾個說的事兒,你打了嗎?”許二多看著小黑問了一句。
小黑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點了點頭:“打了”
“那楊軒軒知道了嗎?”許二多又特意的問了一句。
“應(yīng)該知道了吧!咋了哥,這么大的事兒,你還想瞞著楊軒軒啊”小黑皺著眉頭,問了許二多一句。
許二多搖了搖頭,抽著煙帶著幾分醉意說道:“就隨便問問,我什么時候說要瞞著她了,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
聽著許二多的這句話,小黑有些不太贊同的撅著嘴,幽幽的問了一句:“我以前還以為你要娶的是蘇夢,后來又變成了楊軒軒,接過居然是你……翠翠!哥,你腦子里到底咋想的啊!”
“你懂個屁,女人是有很多種的,有的可以娶,有的可以處,還有的可以排解寂寞!你毛都沒有長起的貨不要瞎想!顧好你自己的女人就好了!”許二多白了小黑一眼,幽幽的嘟囔了一句。
許二多的這句話帶著深意,而在小黑的眼里更像是一個博學(xué)多深的偉大智者,腦子里想的東西永遠都是只有站在一邊膜拜瞻望的份兒。
小黑不再說話,而是拿著手機給大熊打電.話,說這邊開車撞了,而且看上去還挺嚴重的,讓大熊找保險公司的人來拖車,小黑說話時帶著滿嘴的醉意,手機里的大熊立刻就明白了這里是個什么情況。
小黑的電.話剛剛打完,這時從遠處來了一個騎著老式自行車的漢子,那漢子許二多認識,是村里的光棍,許麻子。
許麻子搖搖晃晃的直接就把單車停在了許二多的身旁,下了車,朝著親吻著大樹的牧馬人。
“可以嘛……二多,車都開上了,這要是個人的話,腦漿不要被你撞出來哦!”許麻子望著牧馬人幸災(zāi)樂禍的呼了一聲。
許二多能看得出來,許麻子也喝了點酒,說話的口吻都帶著醉意。
“管你*卵事兒,滾一邊兒……去!”許二多還沒有說話,小黑這時就顯得十分不悅沖著許麻子毫不客氣的就斥罵了一聲。
之前,許二多小黑在村兒里跟許麻子的關(guān)系就不怎么樣,今兒又趁著幾分醉意,小黑話說的很不客氣,這讓許麻子直接就把眉頭給皺了起來,看向了小黑,語氣帶著怒意的質(zhì)問,囂張的瞪著大眼珠子說了一句:“小屁崽子,你說誰呢!沒教養(yǎng)的東西,你信不信老子還跟以前一樣,打的你滿村兒跑!”
“老子現(xiàn)在能把你打的跑不動!”一直沉默沒有說話的許二多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煙頭,看著許麻子陰沉的斥了一句。
“哎喲……這不是二多嘛……聽說你要娶你嫂子啊,小子你真夠能耐的啊,一個女人能讓你們老許家輪番的用?你看,你麻叔現(xiàn)在還是光棍呢,晚上讓你嫂子給我留個門兒咋樣?”許麻子趁著幾分酒勁兒越說越無度囂張。
許二多輕輕的眨了眨眼,盯著囂張的許麻子,眼神中帶著陰沉,沒有想到這事兒這么快就從李嬸兒的嘴里傳出去了,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麻子,那你也要有本事去才行啊!”許二多翹起了嘴角,話語中帶著幾分陰沉,和發(fā)狠的邪惡。
說完話,許二多猛的轉(zhuǎn)身在雪地上撿起了一根從保險杠上脫落的鐵棍,對著許麻子的頭砸了過去。
許麻子來的正是時候,許二多心里正想著上哪兒找個不順眼的人撒撒氣,樹立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
而許麻子就真的不太走運了,許二多下起手來沒有任何的顧慮,就算是把他給打死,最多也就是過一下比較復(fù)雜的程序而已,打死許麻子,也能給村里除一個禍害!
不過許二多并沒有真的下死手,這畢竟還是條人命。
許二多一鐵棍下去,許麻子直接就痛呼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白雪。
“操你.媽的!”看著許麻子倒在地上,小黑這時也跟著破口罵了一聲,直接就抬起腳在許麻子的身上一陣猛踹。
帶著幾分醉意,內(nèi)心憤怒的許二多也狠狠的在許麻子身上悶了幾棍!
不顧許麻子翻滾在地上求饒嚎叫,許二多和小黑二人對他一陣很暴力的痛打,因為喝了酒,再加上沒有任何的顧慮,二人下起手來沒有掂量輕重,一陣拳打腳踢后,滿地流的都是許麻子的鮮血,直到有人看到,又怕勸架受到牽連,便找來了許全有。
在許全有的阻攔下,許二多和小黑這才停手,小黑又趁著眾人不注意,破口大罵一聲,把單車給舉了起來,狠狠的扎在了許麻子的身上。
一時間,整個村口都熱鬧了起來,一傳十,十傳百,說村口許麻子挨打了,還被打的半死不活,幾乎全村愛看熱鬧的在第一時間全部都跑到了村口看熱鬧,把村口的大樹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一情景還正如了許二多的意,許二多本來是想去村委會的大喇叭上宣布一下自己的喜事兒,這樣一鬧,趁著人多,也省的麻煩了。
“來哥!抽根煙!”小黑喘著粗氣,一臉憤怒的又朝著地上的許麻子看了一眼,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了許二多一根。
許二多扔了手里的鐵棍,接過了小黑遞來的香煙,煙還沒有點上,老爹許全有當著眾人的面兒直接就指著許二多憤怒的罵了一句:“你個混賬玩意兒,你又喝了多少酒?你怎么別鬧到天上去!”
許二多朝著許全有望了一眼,沒有理會許全有,而是先低頭點上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腦袋有些眩暈的用手扶了一下身邊的車子,帶著幾分醉意,揮舞著手臂,大大咧咧的高聲說道:“鬧到天上又咋了,就算是天王老子笑話我,我也能把他給打殘咯!不信,誰都可以試試,俺明兒,就去上劉翠翠家提親去,說啥,有啥好說的!屁大點兒事兒,還真他媽真能把他笑的直喘氣,小肚雞腸,背地里使壞,我打的就是他,現(xiàn)在咱們村兒的度假村規(guī)劃全部都是我在做,把我給惹急了,我讓他一毛錢都拿不到!”
許二多的這句話說的很嚴重,很有深意,雖然腦袋有點慌,可是腦子卻是清醒的,許二多就要明的把意思給說出來,先樹立一下威嚴,和平共處,沒有背后的指指點點,還都是好朋友,如果有誰背地里說什么風涼話,許二多也不會跟他們客氣,許麻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一年,許二多的本事確實是竄上去了,村里很多人都聽說許二多現(xiàn)在在縣城里開了公司,而且還混的很不錯,可以說現(xiàn)在是村里最后出息的人,日后整個許家村的未來還都要靠許二多呢,聽著許二多的這句話,誰都明白其中最明顯的意思。
許全有站在許二多的對面,氣的雙手都在發(fā)抖,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還要想著給許二多留點面子。
“小黑……打電.話,給醫(yī)院,別讓這貨死了!”許二多這時低頭又朝著地上的許麻子看了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許麻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反應(yīng),自己就昏死過去了,地上流了一大攤的血,這還真讓旁邊的人看著心里發(fā)虛,許二多還真能下得了這么狠的死手。
“算了吧,算了吧,都散了吧!”許全有這時搖頭嘆息一聲,淡淡的說了一句,許全有心里還是擔心,許麻子要真的有個什么好歹,許二多又攤了一檔子甩不開的事兒。
“二哥!看把你氣的,許麻子就他媽一混蛋,你用得著這么生氣嘛……二哥,你啥時候娶媳婦啊,能讓我去喝個喜酒嗎?”這時,二狗從人群里擠了出來,一臉堆笑,湊到許二多的面前,巴結(jié)著笑說了一句。
許二多看著二狗毫不猶豫的就遞上去了一根煙,咧嘴一笑:“你這說的啥話,到時候必須來啊。
“好嘞,二哥,就這么說定了啊”二狗興奮的連連點頭。
有了二狗這第一個,稍微有一點眼識的村民都紛紛給許二多送上了祝福。
看著這種場面,不僅是許二多,就連許全有也愣了!
這就能充分的證明一個問題,有錢真的可以使鬼推磨,一切的一切都敵不過現(xiàn)實和金錢。
所有的人都不是傻子,現(xiàn)在整個村子大部分都拿了房屋和地皮的轉(zhuǎn)讓權(quán),現(xiàn)在是許二多在全權(quán)的負責這件事兒,得罪誰現(xiàn)在都不能得罪許二多,除非是真的不想在許家村混了,還是以后不想賺到錢了,更何況這也并不是一件什么特別復(fù)雜的事兒,誰會作死到只是為了一時痛快在背后說人家的笑話,說不定到時候比許麻子的下場還要在慘一點。
過了半個多小時,從鎮(zhèn)上來了救護車,還有一輛警車,許二多和小黑被帶回了鎮(zhèn)上。
許二多跟鎮(zhèn)派出所的所長認識,雖然不是很熟,但是許二多知道派出所所長的性格,他是軟面膜的脾氣,捏一下還能彈回來,低調(diào)求生存,能不惹事兒就不惹事兒的那種。
許麻子被搶救醒了,可卻被鑒定了傷殘級別,許二多和小黑被鎮(zhèn)上的派出所堅定成了涉嫌故意傷害罪。
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許二多給楚中元打了個電.話,話沒沒有說兩句,就直接被掛掉了,隨后沒有多久,派出所的所長就接了個電.話,是縣公安局的辦公室政委打來的,電.話里直接就說許麻子是縣公安的偵查目標,許二多和小黑的暴打是有目的的,就是這么的簡單,派出所所長二話沒說,當時就老老實實的把許二多放了,臨走時,派出所的所長還賠笑著給許二多和小黑發(fā)了根香煙,又叫了輛警車,專門給許二多送回了村兒。
到了村門口的時候,許二多看到公司的大院里停了四輛汽車,全都是亮著大燈照的連門口都是通亮,那是三輛越野車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許二多認的很清楚,那是大熊他們幾個的車,還有就是楊軒軒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
“哥!是大熊哥他們幾個”小黑下了車,看著公司的院子里出現(xiàn)了一行五人,尤其是大熊高大健碩的身材十分顯眼,小黑呼了指著大熊呼了一聲。
許二多此時看的不是大熊,而是楊軒軒,今兒她穿著黑色的皮衣,長靴,散發(fā)披肩,讓許二多頗感到有幾分意外的是,楊軒軒此時看著自己的神色居然是淡笑著的。
大熊他們?nèi)絻煽绲木妥叩搅嗽S二多和小黑的身邊,大熊直接就一巴掌按在了小黑的肩膀上,咧著大嘴巴,聲音洪亮大聲的笑著說了一句:“你好小子啊,每次都給我們整這么意外的事兒,我們哥兒幾個都沒有結(jié)婚呢,你就猴急了啊,你結(jié)了婚,那以后找妹子還讓我咋帶你?”
“這個還可以有,還可以有”小黑也是一臉堆笑,十分親熱的看著大熊,齜牙咧嘴,猥瑣的笑著說了一句。
說著話,眾人又把目光一起放在了許二多的身上,然后又試探著看了看楊軒軒。
許二多也是很喜歡整這么意外的事兒,本來眾人都因為楊軒軒跟許二多都是鐵定的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許二多居然這么突然的就要在家里結(jié)婚了,更讓所有人都納悶的是,居然結(jié)婚的還是許二多之前給自己介紹認識的什么嫂子,這……不是扯淡嘛……
還有讓眾人更加匪夷所思的就是此時楊軒軒的笑容,她明明知道許二多要結(jié)婚了,居然還能笑的這么的平淡自然,他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那個……外面冷,咱們上屋里說吧”在四周的空氣沉靜了片刻后,許二多最先打破了這種沉默,笑著說了一句。
許二多知道,誰都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以解心里的疑惑,可許二多暫時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解釋。
“那行,上樓上說去”猴子也十分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嗯,哥兒幾個先上去,我跟軒軒單獨說個事兒”這時許二多又突然的改變的意思,笑著說了一句。
眾人相互的對望了一眼,也沒有說話,直接就上了樓。
然后許二多把楊軒軒拉到了一個越野車上,又隨手關(guān)上了門。
坐在許二多的身邊,楊軒軒一直都在笑,她的笑容清淡,可許二多卻敏銳的看出了幾分麻木的感覺,至始至終,一句話,一個字都沒有說。
楊軒軒越是這樣,許二多越是感覺心里有愧,心里越不是滋味。
“翠翠懷孕了,都五個月了……”想了很久,許二多還是感覺直接說正題要好一點。
“那……你……把我拉到這里來是想跟我說……你是有家的男人了,我們就這樣算了……是嗎?”楊軒軒望著許二多,她仍舊是保持著那淡然僵硬的微笑,情緒有些難以控制,可還是故作十分淡定的開口問了一句。
許二多明顯的看到,楊軒軒說話的時候雙手一直在緊緊的抓著衣角,或許許二多只要在這個時候點一下頭,楊軒軒的心瞬間就會碎個四分五裂,眼淚果斷的涌出來。
“不!不是的,我不會拋棄你的,這一輩子都不會,雖然我給不了你這個形式,但是我能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要相信我!”許二多毅然堅決肯定的否決了楊軒軒心里的猜測。
看著許二多一副認真的表情,楊軒軒僵硬的表情出現(xiàn)了變化,笑的更加開了一些:“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嗎?”
“你不相信我?”許二多有些稍微敏感的皺眉反問了一句。
“不!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楊軒軒放開了一直緊抓著衣角的手,全身也隨之放松了一下,望著許二多同樣十分堅定的說了一句,一頭幸福的扎在了許二多的懷里。
望著車外的雪景,感受著懷里嬌柔的美人,嗅著一股幽香,確實這個世界上有些現(xiàn)實還是真的很美好的!不過這一定要懂得應(yīng)對之道,圓滑之策,和應(yīng)變出事的能力,否則玩火就等于*,這一點許二多做得很好,要不然也不至于得到那么多人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