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雋王分明就推開你了,他肯定是對你沒有興趣,而且也看出來你是故意的了
一旁的綠衣少女哼了一聲。
“你這是酸林婉心卻一點都相信。
“誰酸了?雋王可是比皇子公主們的輩分還高,你跟宮里幾個公主都是好友,雋王要是知道了也只能拿你當(dāng)小輩,我就不同了,我輩分高,我姐姐就是妃子,也算是雋王的嫂子,我和雋王是同一輩的
“胡珠,你不是喜歡江世子的嗎?剛才江世子也在呢,你當(dāng)著他的面就要見異思遷了?”
林婉心嘲笑著綠衣的少女胡珠。
胡珠臉色一變。
“誰跟你說我喜歡江世子?我才沒有喜歡任何人!”
她才十五,就是說來朝云山玩的,要是傳出去說她喜歡誰,到時候她爹不打斷她的腿。
雖然她們其實大多是沖著這個目的來的,但是誰也不會光明正大說出來。
林婉心真是不要臉。記住網(wǎng)址
只是她爹娘透露過想要跟定遠(yuǎn)侯家結(jié)親,她才會多留意一下江煜。
雋王不出現(xiàn)的話,她是覺得江煜還不錯的,但剛才她發(fā)現(xiàn)江煜竟然比雋王矮了半個頭!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站在一起,江煜看著就像是個小弟弟,而雋王戴著面具都帶著男子氣概。
傅寶珍和傅嬌嬌幾人站在不遠(yuǎn)處,剛才這一幕也讓她們看在眼里。
“她們這就吵起來了?”傅嬌嬌目瞪口呆。
傅寶珍卻咬了咬下唇。
這樣的話那可真的是有些難度了。
這些姑娘身份都比她和傅嬌嬌高出許多,是她們想要湊過去一起玩的資格都沒有的。
那些貴女都要爭搶雋王的話,她還能有機(jī)會嗎?
“雋王真好看啊傅嬌嬌又喃喃地說了一句,還輕輕撞了一下傅寶珍,“你說是不是?”
傅寶珍心不在焉,“他戴著面具呢,你怎么知道他好看?”
“不知道,好奇怪啊,他就是戴著面具我也覺得他很好看,他的唇,他的下巴,都很好看啊
所以,被面具遮住的鼻子眼睛應(yīng)該也會很好看吧?
雋王到了屋里,立即就換上了一襲新衣。
看著換下來的衣裳,他皺了皺眉,“拿去燒了
青一愣了一下。
“王爺,屬下讓人洗了就可以了吧?”
怎么好好的一套衣服要燒了呢?
主要是,燒衣裳好像有點兒晦氣。
“臟了,洗不干凈
雋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胸口有股郁氣,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剛才那少女雙手抓了他的衣服時,她身上一股熏香撲鼻而來,那香味讓他很不喜歡。
“是
青一只能拿了衣裳出去燒了。
江煜在外面等著,見他出來,趕緊過來問,“青一,我想請雋王一起去狩獵,行不行啊?”
青一想也不想地直接就拒絕了。
“不行。我們王爺不去
本來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病,又坐馬車趕了一天路來到朝云山,王爺肯定累得很,怎么可能會去狩獵?
“真的不行嗎?”江煜有點失望,“但是我們這兩天聽到密林里有奇怪的叫聲,大家都在猜測那是只什么野獸,要是獵到了特別的獵物,還可以進(jìn)宮獻(xiàn)給皇上呢
他們準(zhǔn)備拿這個來比賽,就不比誰打到的獵物多了,而是看誰能獵到那只叫聲奇怪的野獸,那就算贏了。
“奇怪的叫聲?”
雋王打開門走了出來。
“是啊,雋王,有人說很有可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鹿王,得了鹿王,鹿血也是一寶呢
江煜其實也很想看看雋王的箭術(shù)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鹿王血?”
青一的神情都微微一變。
鹿王血,他們王爺很需要!
因為鹿王血超級滋補(bǔ),還很溫和,最適合他們王爺了!
當(dāng)初他們找到天下藥盟的時候,藥單上也有鹿王血的,但是這么多年來,天下藥盟都沒有找到鹿王血。
難道運(yùn)氣這么好,為了救安卿,結(jié)果卻讓他們在這里找到鹿王嗎?
“對,真的,好幾個人寫信回城去問仁醫(yī)堂的大夫了,就是問問他們鹿王的叫聲是什么樣的,今天估計能有仁醫(yī)堂的回信送來
江煜有點著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人又進(jìn)林子去了,要是去得晚了些怕是會被搶了先
雋王看向他背著的弓箭。
“你還有弓箭?”
江煜大喜,“有有有,我馬上去給王爺取來!”
等他跑開,青一擔(dān)心地看著雋王,“王爺,您不能去,如果真是鹿王,屬下帶人去抓
他們?nèi)ゾ托辛耍趺茨茏屚鯛斢H自冒險?
“如果真的是鹿王,值得本王冒一次險雋王卻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而這個時候傅昭寧也見到了賞山色別莊的東家孫老爺。
孫老爺抱了一盆草就來了,說是要請她鑒定是不是藥材。
“雋王妃,這盆草我是真不敢隨便抱回城里去,因為我這是從鹿王嘴里搶來的東西
孫老爺說得神秘兮兮的,剛才抱著這盆草過來的時候,上面還是蓋著布的,就怕被人看見了。
“鹿王?”
“我們這里說的鹿王,是活得很久的老鹿,長著很長的鹿茸,又喜歡啃食藥草,可厲害了,昭國才有呢,還是大醫(yī)經(jīng)上記載的
孫老爺說得很激動,“說鹿王喜歡吃的,一般都是很珍貴的藥草。我也是有一次跟老天爺眷顧一樣,在后山里迷了路,就正好看到一只很特別的鹿在吃著這種草,大部分被它吃完了,剩下這么幾株
“那鹿一走,我才想起來鹿王的傳聞,所以就趕緊把這幾株草挖了回來。這草一到晚上清晨就散發(fā)著很特別的清香,所以我感覺一定是很珍貴很珍貴的藥草,可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也怕隨便拿出去會引來別人的貪念
孫老爺一臉“我很惜命”的神情,引得傅昭寧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的,雋王妃,我怕別人蒙我,故意把好東西說得一文不值,然后搶了我的寶藥
“也不是沒有可能傅昭寧說。
“是吧?萬一遇到心狠的,說不定還把我害了,把藥偷了去
孫老爺真是個謹(jǐn)慎多疑的人。
“那孫老爺怎么就相信我?”傅昭寧倒是覺得奇怪,既然這么擔(dān)心,怎么就敢把藥草抱來給她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