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物,合不攏的泌水模樣看上去十分的淫蕩。常煊笑了一下,將這兩個夾子上的電線拽著,使勁地朝兩個相對的方向拉開
“呃啊住手啊啊屁眼屁眼要被撕破了啊好痛呃”
雖然哭叫著喊痛,但是肉棒卻抽搐著射起老高。屁洞旁的嫩肉被粗暴地拉扯,劇痛與一種莫名的快感讓宋梓澤全身如癲癇般顫抖起來。此刻他的屁眼已經被拉成了極限,朝兩邊大大的張開,就像一塊正被撕開的破布,抑或是一張大張著不斷流出口水的嘴。
常煊將他屁洞拉到這樣的程度,并沒有選擇放手,而是把那兩根電線跟捆著他已經是一碰就能高潮的陰蒂的線綁在了一起,讓他的屁眼根本沒有閉上的可能。只見屁洞里被摩擦得太久而充血鮮紅的腸肉紋路鮮活,翕動不已,像是張開的嘴里的上下顎一般清晰可見,景象堪稱詭異!
一股股冷空氣往大開著的屁洞和雌穴里鉆,折磨得宋梓澤眼淚鼻涕瘋狂流下。
常煊這樣做無非是想展示宋梓澤屁眼的彈性和淫穴的敏感,顯然到了成效。他不僅讓客人們欣賞到他手中造就出來的極佳性奴,也徹底的摧毀了宋梓澤的自尊。
“嗚……不要折磨我了……呃……屁眼里好癢……騷穴里好難受……給我……啊……”涕淚橫流的臉上痛苦難耐。
常煊笑了起來,突然打開了電流的開關。
他看到夾著宋梓澤屁眼的那兩個夾子在電流的作用下微微顫抖起來,同時宋梓澤肛口上的那一圈菊花褶皺像被狂風吹亂的樣子強烈波動痙攣起來,很快整個屁股都變成了狂波巨浪。屁眼里咕嘰咕嘰地涌出幾大股淫液。不知道是爽還是痛,只見宋梓澤抖得已經是難以抑制,口中流涎,眼里飆淚,乳房狂抖漲大射出奶水,雞巴硬翹射完一股液后失禁射起尿來,花穴里更是狂潮不止,那淫水就跟倒水一般的往外頭噴。五口齊出水,簡直比噴水車還要厲害。可見他的淫蕩騷媚程度,又創了一個新高。
“不……呃啊……不要……折磨我了……哦啊……好癢……停下……不要電了……太刺激了……呃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干我……屁眼里好癢……啊…………”
狂亂的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宋梓澤被自己的口水鼻涕灌進氣管,嗆得狂咳不止。
“好啊,想讓我不繼續折磨你的話,就叫我主人。”
常煊說出這番在他心中想了很久的話,他覺得,是時候讓宋梓澤徹底認清自己的奴隸身份,徹底的沉淪了。
聽到這句話,尚存的意識讓宋梓澤咬緊了嘴唇不予回答。然而全身無處不在的瘙癢折磨著他,很快他又張嘴大聲浪叫起來,但就是不喊常煊為主人。漸漸的常煊臉色變得陰沉,干脆把電流調到最強檔。
“啊啊啊啊啊!!!!!”
宋梓澤慘叫一聲,渾身抽搐不止,五個口里的水噴得更加猛烈。他終于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繃直身體高揚著頭,狂翻亂扭,吐著舌頭含糊不清地叫了起來:“呃啊……主人……主人……放過我……不要再電了……要壞掉了啊……呃……”
“除了這個,還要主人干什么呢?”
“啊……哈啊…………要…………要主人……操我……操我這個騷貨……干我的騷屁洞……和……和淫小穴……把我操射……操得滿身都是淫水……干爽我……干死我啊……啊……好癢……”宋梓澤崩潰地流著淚大聲說著。
“說,說你是天下最賤的賤貨,是任人操,任人玩的騷母狗。”
“嗚……我……我是……天下最賤……最下流的賤貨……啊……我……想要大肉棒干……狂干我……啊……啊………怎樣都可以……用東西……奸淫我……啊……主人……我是任人操……任人玩的……騷母狗……天生……就是給人干的……給主人干的…………”
聽到這些淫言穢語,常煊高興起來,決定給他一些獎賞。
“哈哈,好的,看來真的變成只小母狗了。主人這就操你,不過在那之前,主人第一次賞你的大雞吧,你可要好好用嘴服侍一番。”
“呃……啊……哈啊……是……主人……小母狗……這就舔主人的雞巴……主人……不要再電我……啊……的屁眼了……真的……要壞掉了……”
每說一個字宋梓澤就長吐著舌頭流出大量的涎水,一臉喘不過氣來的通紅。
常煊終于打算停止對宋梓澤騷穴和屁眼的展示。他拿來一把剪刀,突然一下子剪掉了綁在一起的繩結。只聽噼啪的聲音,宋梓澤如同一條小舌般露在淫蚌外面的花蕊橡皮筋似得彈了回去。兩邊大大扯開的肛肉也噗啪彈上彈開,一時間還無法恢復,仍舊松弛地呈現著被撕開的形狀,只不過沒有剛才被繩子扯著那么大了。
這劇烈的彈回,讓宋梓澤挺著腰大叫了一聲,足尖急劇繃直,噗嗤一聲淫穴和屁眼里同時再次噴出泄洪般的淫水。已經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白眼的他,再次被激爽的高潮刺激得暈了過去。垂下的頭,吐著的舌頭還未回,口水吧嗒吧嗒地落在了他自己的腹部,很快積累成一片水洼。
他已經是一個濕淋淋的任人玩弄的奴隸布偶了。
16:口交
常煊解開宋梓澤身上的束縛,他毫無力氣的雙腿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緊接著上身也如同爛泥般俯臥了下去,整個人趴在了地上的水洼中,像是一只撈上岸太久已經垂死的魚。他的兩個大乳房被身體壓得向外擴展,從常煊的視角看過去,已經是露在了身體的邊緣,看上去十分滑稽。
他蹲下身,拉著宋梓澤的頭發把他的頭抬起來。近在咫尺的俘虜的臉,色氣十足。翻著白眼的半睜眼眸里面滿是淚水,臉頰通紅,兩道鼻涕基本上沒停止過。更別說那張一直在呻吟而沒閉上過的嘴巴,真不知道他口水為什么這么多。
常煊用手捏了捏宋梓澤持續泌乳的乳房。這對乳房上的碩大乳頭已經紅腫得如兩顆大山楂,顏色更是變成了絳紅。由于剛才激烈的射乳,他的奶孔向外大大的張著,在他的兩個乳頭的頂端形成了兩個深洞。
這個時候常煊忽然送走了這些客人。這幾個客人沒想到常煊只給他們展示到這里,不由得大失所望。不過礙于幫派之間的利益關系,并沒有說什么,但每個人心里都癢得像是被螞蟻咬嚙著。有的心想回去一定也要弄一個這樣的性奴,有的則是打起了宋梓澤的主意,想找個機會讓常煊送給自己玩玩。
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之后,宋梓澤感到有什么東西正在他嘴巴外面磨蹭。
“快點,張開嘴。”一道嚴厲的聲音響在耳邊。碩大的龜頭頂在他的嘴唇上,就像是一朵大肉菇,甚至能聞到充滿男性的腥味。宋梓澤下意識地想扭開頭,但是頭發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呃啊……”一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