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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見人就這么走了,蘇琳一臉委屈的看向石靜業(yè):“石學(xué)長……”
“額……”石靜業(yè)也不知道該勸慰著說些什么,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她們可能沒看到我們……”
蘇琳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這個石靜業(yè)還能再蠢一點么?這種人要不是有利用價值,她這輩子都不會跟他說一句話!但是現(xiàn)在她還是微嘟著嘴,一臉委屈的要哭出來的樣子:“是不是姐姐討厭我了啊?”
“她是你姐,不至于……”石靜業(yè)心虛的別過眼,他自然是知道楊雪瑩有多恨蘇琳,可是他也知道這時候得往積極向上的一面勸說:“剛剛咱們前面不是有人嘛,估計是沒看到。”
“……”蘇琳捏了捏拳頭,這時候這個石靜業(yè)不是應(yīng)該因為她受委屈而沖到楊雪瑩面前大聲質(zhì)問指責(zé)楊雪瑩才對嗎?這人怎么這么蠢啊!愚鈍!蘇琳又?jǐn)[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問道:“那我們再去跟姐姐打一個招呼吧……我……我是真的想跟姐姐好好相處的……”
“誒……”石靜業(yè)看著蘇琳這樣有些心疼起來,只好點了一下頭:“好吧……”
兩人追上了陸安然等人,蘇琳又連續(xù)喊了幾聲:“姐姐!姐姐!姐姐!!”
但是楊雪瑩愣是頭也不回,這表現(xiàn)讓石靜業(yè)也有些怒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楊雪瑩的手腕:“雪瑩,琳琳在叫你。”
這下子,陸安然等人才停下了腳步,楊雪瑩將手從石靜業(yè)的手中抽出來:“她叫誰?”
“姐姐,我在叫你啊!”蘇琳一臉委屈。
“我怎么不知道我媽除了我還生了別人?”楊雪瑩鄙夷的揚了揚嘴角:“安然,你聽說過么?”
“沒有。”陸安然接話之后說道:“我怎么記得你是獨生女啊!對吧紀(jì)靈?”
“我也記得雪瑩是獨生女啊!”紀(jì)靈歪著頭眨了眨眼睛。
“你們……”蘇琳眼淚在眼眶中轉(zhuǎn)了好幾圈。
“你們有點過分了吧!”石靜業(yè)顰眉說道:“琳琳跟雪瑩是同父異母,她的媽媽更是雪瑩的繼母,她說自己是雪瑩的妹妹有什么錯啊!”
“話別說這么滿比較好吧!”陸安然鄙夷一笑,別人不知道蘇琳的身世是什么,她前世托楚瑤的福,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我說她怎么了?”楊雪瑩上下瞥了一眼紀(jì)靈:“我可沒有用那種卑鄙手段栽贓陷害別人的妹妹!”
“我!”提到這個,蘇琳真的是一肚子的氣,那個視頻絕對被人處理過,是有問題的!去網(wǎng)吧編輯帖子的人是楚瑤,她只是去教室里弄壞了陸安然的座位而已啊!視頻里的人根本不是她!都是楚瑤那個賤人害她的!當(dāng)時怎么就沒把楚瑤那個賤人推倒摔成植物人,哪怕把楚瑤的臉刮花也好啊!反正她是未成年!走法律這關(guān)還真就奈何不了她!真是氣死她了!
“就是!”紀(jì)靈比了一個鬼臉:“你陷害安然,不要臉!”
“我……”蘇琳算是百口莫辯了,她有些惱羞成怒卻還是忍住想發(fā)飆的怒氣,一臉無助的望向石靜業(yè),嘴一張一合,像是要求助卻又不敢的模樣。
“那件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石靜業(yè)還是忍不住為蘇琳說話了:“也沒必要揪住一直講吧!”
“我們也不想講啊!”楊雪瑩笑著攤了攤手:“那你們兩個能不能抱團滾走啊!”
“非得湊過來讓人罵!有病吧!”紀(jì)靈哼了一聲,這個蘇琳真是愛演戲啊!
“石學(xué)長。”陸安然看向石靜業(yè):“你想英雄救美也好,你想伸張正義也罷。但是能不能不要以惡心我為前提?”
“……”石靜業(yè)還是有一點怕陸安然的,每一次見到陸安然他都感覺陸安然身上有一股子很強的氣場,總是淡淡的表情不咸不淡的說上幾句話,偏偏那幾句話每一次都能戳進別人的骨子里,讓人疼的死去活來又無可奈何。
“蘇琳栽贓陷害的人是我!”陸安然鄙夷的笑了笑:“你要我非得笑臉相迎可能么?就這么告訴你吧,看見你們的人是我。要走的人也是我,你有什么意見么?”
“我……”石靜業(yè)接不上陸安然的話了。
“看樣子你沒有什么意見。”陸安然笑了笑:“那我們可以走了么?”
蘇琳瞧著這個狀況早已氣的發(fā)抖了,但是她還是扯出了一個并不是很好看的笑容然后小聲說道:“陸安然,之前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我也是被楚瑤蒙蔽了雙眼。”蘇琳干脆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到了楚瑤的身上:“是我太單純了才會被她騙,希望你原諒我!”
“憑什么原諒你啊?”陸安然早就料到蘇琳會推鍋給楚瑤了:“你自己蠢憑什么要我來承擔(dān)后果啊?”
“琳琳也是被騙了的……”石靜業(yè)又說了一句。
“石學(xué)長,當(dāng)時你也在學(xué)校,那么多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敢說你一個字都沒聽過?你可曾站出來為我說上一言半語?”陸安然直接將矛頭直指石靜業(yè):“你沒有吧!你知道百口莫辯的感覺么?你知道被人戳脊梁骨的難受么?你知道被人陷害的痛苦么?全校都指著我罵,連上體育課有人故意推我,只因為她犯蠢!你還要我原諒她?憑什么?她的錯憑什么要我來承擔(dān)?”陸安然伸手指著蘇琳的鼻子一字一頓:“她蘇琳算什么東西?”
聽了這話蘇琳臉色煞白,一言不發(fā)。
石靜業(yè)也徹底沒了話,當(dāng)時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也相信了,相信陸安然作弊,相信陸安然做哪些潛規(guī)則一樣的臟事兒,甚至于說他當(dāng)時也是對陸安然不恥的,他又怎么會站出來替陸安然說什么好話?唯一他問心無愧的,應(yīng)該就是即使他聽了那些流言,相信了那些蜚語,但是他從未說過陸安然一句壞話。但是這一切并沒什么用,他知道陸安然的委屈和痛苦,但是事已至此,一切不都應(yīng)該向前看的么?一直揪住過去不放,活的會有多累啊!
“我們走!”陸安然沒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