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求生者,還有三臺未破譯的密碼機,對此約瑟夫倍感輕松——他今天運氣是真的好,遇到一幫完全不懂合作的菜鳥,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拿得到三殺,甚至四殺。
此時小女孩掛在祭司身上,她已經替祭司療好了傷,兩人專心致志的破譯著。
約瑟夫打開鏡像,扔出手中的照片,很快定位了那兩人的位置,然后進入相中世界,向那兩人所在的密碼機走去。
看著自己的鏡像變成倒地狀態,祭司連忙帶著小女孩向遠處的密碼機跑去,然而這一次,約瑟夫并沒有選擇將鏡像中的“祭司”和“小女孩”掛上狂歡之椅,而是將兩人砍到倒地狀態之后,立刻出了鏡像。
看著正好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攝影師,祭司跟撞了鬼似的嚇得一個激靈,然后連忙掉頭,向著身后的墻壁跑去。
約瑟夫揮起手中的彎刀一砍,不過好在祭司反應快,提前掉了頭轉了彎,刀鋒并沒有碰到她。
“嘖!”約瑟夫有些不滿的收刀。瞬息的停頓,讓祭司又跑出去了幾米。
約瑟夫跟了過來,不過祭司已經跑到了那堵墻壁跟前,只見她蹲下身來,將手中的門之鑰往墻上一放——墻上瞬間出現一個和門之鑰有一模一樣花紋的大圓盤,祭司直接從那里穿過了墻壁。
約瑟夫緊追不舍,也從這個地方穿了過去,來到了這堵墻的后面。然后他停下腳步,捂住腦袋——監管者從祭司開啟的“通道”走出時會短暫的暈眩。
幾秒之后,約瑟夫繼續向前追去。
此時祭司帶著小女孩,已經和約瑟夫有一段距離了。
她們跑入了那個中央的大工廠房,開始在這三個窗戶之間翻來翻去,每一個窗戶對應出去都有一片廢墟,里面到處都是木板和窗戶。約瑟夫并沒有帶封窗的技能,再加上祭司在這個地方安好了幾個門之鑰,所以他追起來非常吃力。
但是他并不著急——追擊而已,目前這兩個人根本沒有機會碰到密碼機,自然也不可能破譯完剩下的三臺。
很快鏡像世界關閉,祭司和小女孩全都變成半血,小女孩也從祭司的肩上落下,掉落在地的同時,她扔了下一塊記憶碎片,約瑟夫有些猝不及防被彈開。
祭司和小女孩分開,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跑走。
小女孩的記憶碎片將約瑟夫推到了離祭司更近的距離。于是約瑟夫轉頭向著祭司追去。
變成半血的祭司翻板和翻窗的速度都變得慢了起來,很快就被約瑟夫一個隔板刀打翻在地上。
他剛抬起手來擦刀,不知什么時候跟過來的小女孩突然跑到倒地的祭司身邊,同時又扔下一個記憶碎片,約瑟夫又一次被彈開。
小女孩蹲下身來企圖救治祭司。
約瑟夫有些訝然,這么近的距離,即使是她把自己推開了,也不可能立刻治愈好祭司的。不過更令他驚喜的是,小女孩用記憶碎片的沖擊,竟無意間為他解除了擦刀。
于是他立刻向小女孩走去,揮起了手中的彎刀。
一刀命中,小女孩摔了出去。
此時所剩的兩個求生者已經全部倒地。約瑟夫在心里輕松地哼著歌,悠哉游哉地將兩人掛上狂歡之椅。
隨著狂歡之椅的旋轉,坐在椅子上的小女孩閉上眼睛,世界在極度的暈眩中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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