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兩位老者推門進入鄭風湍的房間,看見靠在床邊的鄭風湍給兩人嚇壞了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跑到前去,“鄭公子,您怎么了?!”
鄭風湍從夢中醒來,看見面前的兩人說道:“我沒事,就是昨天太累了睡著了而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爺現在說要見你呢,給你發賞賜。”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到。”
鄭風湍迷糊的搖了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著桌上的茶喝了,“好茶啊,可惜啊涼了……”
鄭風湍整理了衣冠,便走出了門。
鄭風湍依舊氣度沒減,走進府中,路過的道仿佛都留了絲涼意。
“嚯,鄭小友來了快坐快坐。”戴落今日很是高興,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
鄭風湍坐到桌前,桌上還是擺著一杯茶,和少些糕點。
“玉笙啊,快把之前答應小友的報酬拿來吧!”戴落笑了笑。
鄭風湍抬頭看向旁邊,戴玉笙端著盤子,邁著輕盈又妖嬈的步伐走到鄭風湍面前,身體那完美的體型被衣服緊緊的勾勒了出來。
“鄭公子,這是之前答應您的報酬,還請您笑納!”今天戴玉笙還像往常那樣惹人注目,就是散著頭發,散發出迷人又獨特的魅力。
“多謝姑娘!”鄭風湍接過盤子,頓時一驚,看向戴玉笙,“你突破到真元境五段巔峰了,況且隱隱有著達到返虛境的氣息!”
“嗯,不錯,這還要多謝公子呢,壓制了體內的毒后,我的修為大漲。”
“不必客氣,救人是我本該做的。”鄭風湍很是恭敬的回答,“過幾日我該回去了,在外面這么久,宗門大比該來了。”
“你也參加宗門大比嗎?!”戴玉笙問道。
“啊,是!”
“那我們大比的時候見吧,正好一直想和公子比試一番。”
“嗯,好!”鄭風湍回答道。
戴玉笙一下拉住鄭風湍的手,回頭說道:“走走走,陪我上街玩會吧,買點東西。”
鄭風湍更是一驚,身體頓時像觸電般的麻木,這是他第一次和異性拉手,而且這個異性關系又是這么近。
兩人一前一后跑到了大街上,街上的行人看見后很是驚訝。
“都說戴家的千金從來不和男人走的很近,今天怎么回事?”
“你沒聽說嗎,戴府請來一個人幫他的女兒祛除了闌毒,想必定是此人。”
“啊?!他!他才不到二十歲啊,便可以祛除此毒,此子必定是天縱之才,哎呀,這么看還挺般配啊。”
戴玉笙第一次和男性走的如此之近,她的心里知道已經悄悄地愛上了鄭風湍。
鄭風湍也是如此,心跳莫名的加快,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仿佛有著無盡的熱情,可他卻不會表達,一直露出冰塊般的臉。
兩人停在一個小賣鋪前,戴玉笙被一個小貓小狗所吸引了,一直在那里觀看不走,鄭風湍搖了搖頭扭過頭忽然一個刺眼的白光引入眼簾,一個銀色上面雕刻著一鳳凰的簪子,鳳凰頭那邊掛著一連寶石吊墜,簪子中間有一塊青綠色的玉鑲嵌著。
做工如此精美絕倫的發簪卻一直掛在那里沒有人買,“正好她的發簪在祛毒時弄壞了,可以賠給她。”
鄭風湍走到前去問道:“老板,這個簪子怎么賣?”
“哦,3800金幣。”
鄭風湍頓時被這個價格驚訝道,“哪門子發簪比之前的嗜巖劍都貴,罷了,反正有錢了就買了吧。”鄭風湍帶著不滿意的心情買下了這塊發簪。
身后有人猛的拍了一下鄭風湍的肩膀,這給專心擺弄發簪的鄭風湍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戴玉笙,戴玉笙揚起嘴角說道:“走,城內還有好多好玩的呢。”
兩人就這樣在城內從早上玩到傍晚,到了黃昏,兩人也玩夠了,打算回去時,戴玉笙轉著妖嬈的身姿擋在前面說:“嗯……為了感謝你幫我祛毒,本姑娘送你個東西,一塊精美的玉佩拿來出來,上面雕刻著一條魚彎曲著,正當鄭風湍要接過時,一句話打斷了他們。
“哎!臭小子,離我們的笙兒這么近干什么,是不是找死啊。”一位青年男子面相油光滿面的不像好人的說著。
戴玉笙掐著腰走到前面說道:“陳旭你想干什么?!”
鄭風湍看了他一眼問戴玉笙說道:“他是什么人?!”
戴玉笙低頭靠在鄭風湍的后背說道:“他叫陳旭,是我父親好友的孩子,家里有幾分勢力,是我的……追求者。”
鄭風湍聽到追求者三個字時,眼神變得堅定,表情嚴肅,轉頭看向陳旭,說道:“有什么事情嗎?!”
“哼,老子可是陳家的,還不離笙兒妹妹遠點,不然我廢了你。”
鄭風湍擋在戴玉笙身前,伸出一只手護著她,戴玉笙則偷偷從鄭風湍身后探出頭來看向陳旭。陳旭心里很明白,這是戴玉笙的挑釁。
“好小子,你找死就別怪我手下留情。”說著揮拳沖了上去。
鄭風湍不慌不忙走上去,戴玉笙沒有拉著,她心里明白,不需要自己出手,況且誰不喜歡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威風呢。
鄭風湍只是伸出一只手,陳旭說道:“哼,狂妄!死吧。”一個重拳打在鄭風湍的手掌上,頓時煙霧繚繞,等煙霧退去鄭風湍緊緊抓住陳旭的拳頭說到:“入虛五段巔峰,有點資本,但對付我還不夠。”
說完鄭風湍凝聚元氣猛的推開了陳旭,強烈的元氣瞬間將陳旭崩出數米遠,倒在地上。
過了片刻,陳旭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你敢動我,你找死小子。”
“我有何不敢動你?!”
“你等著,等著,我要讓你好看。”說完陳旭狼狽的跑走了。
又回到了剛才,戴玉笙拿出那塊玉佩遞給了鄭風湍,鄭風湍接了下來,兩人深情的對視著,仿佛要發生什么,鄭風湍卻轉身打斷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說完鄭風湍走了回去。
戴玉笙愣在原地,看見眼前的人跟個木頭一般,氣的直咬牙跺腳喊道:“等等我!”
過了幾日,清晨鄭風湍收拾好了東西,拿著佩劍準備離開了戴府,輕輕的關上了戴府的大門,剛想走時,戴玉笙叫住了他,“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對嘛?!”她的眼眶中淚水在不停的打轉。
“嗯,會再見的。”鄭風湍說道,便轉過身繼續走著。
“玉佩留好別弄丟了!”戴玉笙不舍的喊道。
“啊,好!”鄭風湍擺了擺手,漸漸消失在人群中。
“頭也不回,真是服了!”戴玉笙嘟囔著,擦了擦眼淚回去了。
鄭風湍依然坐來時的飛艇回去,坐在房間內,回想著剛才戴玉笙的話,突然他猛的起身,從口袋中拿出那枚發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罵道:“該死,我把它給忘了。算了等到宗門大比見到她時在給她吧。”
這也只是鄭風湍的開始,也是人生的開始。
幾日后,鄭風湍再次回到了蒼蘭城,這次讓他很是驚訝,剛進城內,城門口前立著一個雕塑,正是自己。
街上路過的行人,看見鄭風湍都是夸贊不停,更是有很多人們送上禮物,鄭風湍被這一幕傻眼了,他不知道城內的人們為什么對自己這般熱情,以前知道他的也不過是武藝超群而已。
鄭風湍遲疑的走向山頭的極南宮,“看!是鄭師兄回來了!”
兩位極南宮新弟子說道,一人過來仔細觀察觀察,另一人則是回去告訴了宮主。
“師兄!你知道嗎,你現在可是我們蒼蘭城的大英雄,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弟子轉過身示意鄭風湍簽在他后背,這是鄭風湍第一次被人們崇拜,看著弟子露出癡情的眼神,鄭風湍也是毫不猶豫的簽了上去。
鄭風湍簽完后,走了上去,直到推門時,一個身影沖了過來,“鄭兄!我想死你了!”來者定是源冀,張開雙臂擁抱鄭風湍,鄭風湍立馬推開說道:“起開,大男人抱什么!”
說完看見身后的銀月萍,鄭風湍抱拳說道:“師傅,弟子鄭風湍歸宗。”
“好,回來就好,看來你的實力又是提升了不少啊!”銀月萍微笑道。
“不錯,我現在已經到了真元境三段巔峰了,馬上要突破四段了。”
“啊~你都四段了,嗚嗚我還在二段徘徊。”源冀在地上裝作很難過的樣子。
“很好,五天后就是宗門大比了,一如既往,噬血宗和御獸閣仍然會參加,只不過這次在噬血宗開場,我們作為宮主的也去不了,所以宗門大比由你們倆帶隊主持,務必小心。”銀月萍走下來,拍了拍他們倆的肩膀說道,“事態若是嚴重,不可計較。”
“弟子,明白!”兩人齊聲說道。
“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大比前一天我會找你們的!”說完銀月萍邁著步伐回到宮內。
“走,鄭兄,你可是拯救蒼蘭城的大英雄,這么多天沒見,吃點大餐。”源冀摟住鄭風湍,向山下走去。
在城內飽餐一頓后,兩人回到自己的屋舍內,鄭風湍坐在庭院中,倒著新茶,茶香早就漫延整個庭院,鄭風湍喝了一口,從腰間上取下那塊玉佩,對著月亮仔細點看著。
源冀躥了出來,一把搶去,“呦呵,雙魚玉佩,哪整的?”
鄭風湍沒有理會,伸出右手一吸,將玉佩吸了回來,“一個朋友送的。”
“哪個女性朋友啊?!”源冀露出奸詐的眼神和笑容。
“你怎知她是女的?!”
“嗨呀,鄭兄,一看你就是潔身自好之人,這個玉佩叫做雙魚玉佩,肯定是一對的,它是定情之物。”源冀抽出扇子擋住臉悄悄說道:“叫什么名字啊,不妨告訴告訴我。”源冀瞪了兩下眉。
鄭風湍臉一收,站了起來,“管好你自己吧,只不過我倆互相各救一命罷了。”
源冀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切,說了還不信,我回去了啊,你自己待著吧。”
鄭風湍深深嘆了一口氣,拿出嗜巖劍和青鳶劍,又召喚了一鼎大煉丹爐,將兩把劍送了進去,甩手一把血紅的火焰,這是血魂的第二技能--化形,根據使用者可以將血魂變成想要的形態樣子,煉制武器,用血魂更合適不過了。
隨著兩把強大武器進入,爐內瞬間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嗜巖劍隨著高溫的火焰練成一塊鐵水和一塊魔核,將兩種東西融入青鳶劍中,威力更勝一籌,鐵水和魔核開始進行融合進青鳶劍中,本就不屬于一起的兩種東西,融合一定很困難,火焰閃過的光照耀整個庭院。
不知不覺到了第二天清晨,鄭風湍猛的一收,從爐中沖出一道耀眼的光,強烈的震動,把源冀嚇了起來,瞬間沖出屋內,看見是鄭風湍搞得動靜說道:“鄭兄,我剛做好夢就被你吵醒了,啊~”
“哦,不好意思。”鄭風湍說了一句,將天上的劍吸了過來,青鳶劍上多了一塊魔核的印記,劍身也多了紅色的紋路。
“你把它煉制成仙器了?!”源冀眨了眨眼睛,驚訝道。
“仙器?!什么意思!”鄭風湍問道。
“這是煉器者之人練出武器的劃分,分成四個境界,最差的叫凡器,就是普通人用的刀槍;第二個境界叫做靈器,是我用的這把蛟龍扇;第三個境界就是你這把武器的等級;而至高無上的就是最高境界--神器。”
“神器?!”
“沒錯,神器是至高無上的,凡是擁有神器之人,實力肯定很強大,更有可能跨越境界對戰。”
鄭風湍心里想著:如果我有一把的話,我離復仇也不遠了。
鄭風湍喝了口茶,扭了扭頭問道:“哎對了,你那嬌妻喬靈兒呢,你上次我記得和人家會風神閣了?!”
“我……出了點狀況當時,然后就分開了,但是現在又好了嘿嘿。”
鄭風湍眉頭一皺,拿起一杯茶遞給了源冀,源冀一怔,反應過來,遞茶是鄭風湍讓對方表達的意思,他不善于表達,但是源冀不知道今日他為何這么有興趣在乎自己的事情。
“好吧,好吧,和你講講……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