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蕭雅潔透過反光鏡看到李海瀾正在發(fā)呆,于是笑著說道:“海瀾,你準備怎么回去向你的父母交待?”
“什么啊?”回過神來的李海瀾問道。
“就是烈陽的事!”蕭雅潔補償道。
“我還沒有想好!”說著李海瀾看了看張烈陽淡淡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
“只要你們不相互吃醋,我就要!”看著車的張烈陽笑著說道。
聽到張烈陽的話,李海瀾頓時哭了。于是蕭雅潔立刻勸慰道:“你怎么哭了?!”
“我是高興的!”說著李海瀾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眼淚。
過了一會,張烈陽把車停了下來。蕭雅潔好奇的問道:“干嘛停車啊?!”
“走,小姐們下車了!我們該定做結婚戒子了!”說著張烈陽率先下車,一一為他們打開車門招呼他們下車后,就帶著他們走進了仇天寶銀樓。
走進銀樓,張烈陽他們在吳掌柜的引領下來的了偏房。等下人上了茶后吳掌柜笑著問道:“張小少爺,你今天光臨鄙號有什么吩咐?!”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我是來定做結婚鉆戒的!一男三女!”
“那就請三位稍等,我去取戒指的樣子來!”說著吳掌柜就離開了。吳掌柜前腳剛走蕭雅潔的耐不住問道:“為什么要訂做三個女式戒指?”
“還有一個是婉月的!她不在了其他東西可以不給她,但是結婚戒指一定要給她,我不能虧欠她!”說著張烈陽微微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笑著接著說道:“你看我,這是怎么了?!”
“烈陽,都是我不好!讓你想起痛苦的事!”說著蕭雅潔也用手絹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花。就在這時吳掌柜拿著戒指的樣子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三位看看你們想跳什么款式的戒指。”
挑選了一會兒,終于他們挑中了一款戒指,量好手指的尺寸,交付了訂金后張烈陽開著車帶著蕭雅潔和李海瀾向東錢湖駛去。
劉凱峰一大早來到了梨山,剛走到半山腰就看到豎著一塊軍事禁區(qū)嚴禁入內的牌子。于是劉凱峰左右看了看后就悄悄的向倉庫的方向摸了過去。
到達倉庫附近的劉凱峰在四周觀察了三個多小時,始終一無所獲,無奈之下劉凱峰只能無功而返,向城外游擊隊的駐地走去。
來到游擊隊的駐地后劉凱峰就急急忙忙的把倉庫周圍的情況告訴了游擊隊的隊長和政委。當說道人數的時候,劉凱峰想了想說道:“在倉庫的人數不會低于一個營!”
許隊長和龐政委想了想后最后,龐政委幫許隊長下定決心的說道:“老許,我們還是要干,不管拿得到還是拿出到,只有動了我們才不后悔!而且梨山有離寧波市區(qū)比較遠,就是駐軍得到消息趕來,我們也完全有時間脫身!”
“好!那么我們說干就干,我晚上帶兩個連的人去,你帶一個連的人在家里看家!政委你不會有意見吧?!”許隊長笑著說道。
“你們放心去吧!家里有我看著,不過你們到那里一定要行事小心,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撤,以后再想辦法!”龐政委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說著許隊長就叫通訊員去集合隊伍去了。
在東錢湖張烈陽包了一條小船帶著蕭雅潔和李海瀾泛舟湖上,欣賞著湖中美景。看著出神的李海瀾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在眼里的蕭雅潔笑著推了下李海瀾說道:“海瀾,你今天高興了吧!”
李海瀾輕輕“恩”了一聲后笑著說道:“那還是雅潔你幫忙的結果,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所不定我現在還是孤家寡人呢!”
“你是女孩子怎么能夠稱孤道寡的!被別人聽到可是要笑話的!”張烈陽笑著說道。
“你沒事就喜歡欺負我們,看我們以后怎么修理你!”說著蕭雅潔的手在張烈陽的腰中轉動著。頓時讓張烈陽吃痛難耐的說道:“你再擰我,看我不把你休了!”
“你會嗎?!”說著蕭雅潔松開了手。
“看你女孩家家的,難道你沒有讀過唐朝長孫皇后寫的《女則》嗎?”張烈陽笑著質問道。
“哼!現在是新時代,你不要拿那一套來糊弄我!我才不吃那一套!”說著蕭雅潔來到了李海瀾的身邊,拉著李海瀾把腳放進了涼爽的湖水中嬉戲。
玩了一天的三人最后在湖邊的小飯館里吃了晚飯后,張烈陽開著車一一送她們回家,并且約定明天一早張烈陽去接她們到杭州游玩!
張烈陽在回去的路上總是感到心神不定,于是立刻車調轉方向,向梨山倉庫駛去。來到倉庫不遠的地方,忽然張烈陽看到不遠的山坡上有人影晃動,而且看上去人數很多的樣子。于是張烈陽加快了油門來到了倉庫后,立刻召集張向五他們三百三十六人說道:“今天晚上有客人來我們這里拜訪,我們做好準備,利用夜色把他們全部活捉了!”
聽到張烈陽的話,張向春笑著說道:“好久沒有動過手了,現在兄弟們都手癢癢了!正好拿他們練手!”
張向春的話,頓時把所有家丁的士氣帶動了起來。看到這個情景,張烈陽笑著再次提醒道:“我們不可以大意,也不可輕敵!我要求你們不放一槍一彈,自己不準傷一個人,把他們所有的人活著了!你們能夠做到嗎?”
所有的家丁想了想后異口同聲的說道:“能!”
“那好吧!現在你們所有的人聽我的安排!……”于是張烈陽把所有的人的任務都明確了。
當許隊長和劉凱峰帶著人進入梨山的樹林,跟在他們身后的部隊就開始一點點的減少了。等他們到底倉庫外圍的時候兩個連的游擊隊員只剩下了兩個排。還沒有察覺異樣的許隊長對著身邊的年輕人命令道:“海剛,你帶五個人摸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知道了!隊長你瞧好吧!”說著海剛帶著人摸了進去。
結果大約等了十多分鐘,海剛還沒有出來。于是許隊長等急了問道:“怎么還不出來啊?!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要不我?guī)诉M去看看?”劉凱峰認真的說道。
“不用了!再等三分鐘!如果還不出來的話,我們就撤!以后再找機會!”許隊長皺著眉頭說道。
聽到許隊長的話,劉凱峰擔憂的說道:“這樣不好吧?!我還是進去看看吧!”說著劉凱峰剛想起身向倉庫摸去的時候,許隊長身邊的警衛(wèi)員報告道:“隊長,我們身后的隊伍不見了!現在只留下十幾個人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許隊長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來告訴你吧!”說著張烈陽就帶著三百多家丁特戰(zhàn)隊員把所有的人圍了起來繳了械。
當張烈陽借著月光看到劉凱峰的時候笑著說道:“劉凱峰,我?guī)阍趺礃樱拷裉炷憔谷粠е馊藖斫匚业臇|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不是今天我在,你們三百來人就要報銷在這里!”說著張烈陽對張向五說道:“把他們都帶回去!明天拂曉把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把他們放了!同時把他們的家伙也還給他們!老子不稀罕他們這幾條破槍!”
于是家丁特戰(zhàn)隊員們麻利的把所有的人捆了起來押進了倉庫。
當許隊長看到自己的人全都被捆了起來關在了一起,于是也只好任命接受事實了!
在倉庫的張烈陽的房間里,劉凱峰咬牙切齒的看著張烈陽說道:“烈陽,你準備把我們怎么樣?”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明天拂曉我會派人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的!”說著張烈陽看了看劉凱峰接著說道:“你在這里好好的睡一覺吧!”
“你不用惺惺作態(tài)了!你現在是中央軍校的學生,也就是蔣介石的嫡系!你會那么好心不把我們交出去領賞?!”劉凱峰瞥了張烈陽一眼說道。
“哈哈!”張烈陽大笑的說道:“如果我張烈陽真的要用共產黨的人去請賞邀功的話!我早就參軍了,還會等到現在?!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虧你還是我的好朋友!紫涵看上你真是瞎了眼睛了!”說著張烈陽就摔門走了。
第二天拂曉的時候。張烈陽讓人送游擊隊出了城!在城外把武器還給游擊隊的時候張向五笑著說道:“你們真是自不量力!我們里面除了昨天出動的三百多人外,還有一個團正在接受訓練的新兵!就憑你們……!”說著張向五帶著人就走了。
許隊長帶著人和劉凱峰一起回到了駐地,許隊長把事從頭到尾的跟龐政委說了一遍后,龐政委看著劉凱峰問道:“小劉,他們怎么抓了你們還放了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某些人顧念香火情吧!”說著劉凱峰想了想后說道:“龐政委,這件事主要怪我沒有把事情弄清楚。我會向縣委請求處分的!”
“小劉,以后做事小心點就可以了!這件事責任也全不在你!我和老許也有責任,你回去后,多想想辦法!幫我們搞些槍支彈藥!”龐政委認真的說道。
“好!龐政委你放心吧!”說著劉凱峰向眾人揮手告別了。
焦急等候在聯絡點的張紫涵看見劉凱峰回來了連忙給他倒了杯水問道:“你到那里去啦?!怎么去了一個晚上啊?”
劉凱峰接過杯子喝了口水說道:“別提了!昨天晚上做了你哥哥的俘虜!沒想到倉庫里有那么多人!”說著劉凱峰把整件事的經過告訴了張紫涵。
張紫涵聽了后,臉色微怒的說道:“你可真冒失啊!幸虧那是我哥!如果換了別人就回不來了!”說著張紫涵看了看外面接著對劉凱峰說道:“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哥從上海回來知道唐家的遇險和婉月的死跟日本人,我哥哥就帶從淞滬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一夜之間把整個寧波的日本的武官、會社清理了一遍!”
聽到張紫涵的話,劉凱峰頓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劉凱峰淡淡的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著:“那么武器和藥品找誰幫忙呢?”想著想著劉凱峰看著張紫涵問道:“紫涵,你家里有多少武器啊?”
“你問這個干什么?”張紫涵問道。
“你看是不是讓你爸,幫幫我們?”劉凱峰認真的問道。
“你別想了!我爸聽我爺爺的,我爺爺又很聽我哥的!所以我估計也沒戲!”張紫涵無奈的說道。
轉眼間五天的時間過去了,當張烈陽他們第九期的學員再次聚首在雨花臺的時候,相互打著招呼。過了一會兒,一個軍官走向了他們,于是張烈陽立刻告訴叫道:“全體都有!立正!”
聽到張烈陽的口令后,所有的第九期學員條件反射般的整齊的排好隊,各就各位的站好了。這時軍官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打開了命令說道:“現在我宣布中央軍校第九期學員從今天開始結束軍訓!正式編入中央軍校步兵科學習!”接著那個軍官教會了所有的新學員黃埔軍校的校歌!下午一輛輛卡車載著這些學員離開了待了半年的雨花臺,回到了中央軍校。
第二天一早,中央軍校的大禮堂。當張烈陽帶著六百多名新學員再次出現在所有老學員面前的時候,老學員們都被他們的氣勢驚呆了!當他們來到座位前,就聽到張烈陽高聲說道:“坐下!”聽到命令后的新學員齊聲坐下后都是挺胸端坐,目不轉睛,紋絲不動。整齊劃一的動作使得他們有了一種奪人的氣魄。
過了一會兒,當張治中出現在主席臺上時,執(zhí)勤管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敬禮!”頓時禮堂里所有的學員在口令聲中一起起立,敬禮。隨著軍樂響起,新學員和老學員們齊聲高唱《黃埔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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