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到老爺身邊,發(fā)誓道:“老爺,您一定要相信妾身,真的不是妾身吩咐籽娟做的??!”
想到了什么,秦夫人趕緊又說道:“老爺若是妾身早知道那小賤蹄子勾引我們家六小子,依著我怎會放過她,老爺唔唔唔……”說道最后秦夫人都哭了起來,心里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冤枉。
而且半夏從來也就沒有懷疑過秦夫人,現(xiàn)在只要先給自己洗白,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于是看著面色十分不好的秦國公道:“國公爺,現(xiàn)在你還懷疑小女么?”
秦國公面色不好看,當(dāng)時就悶氣道:“即使你不是兇手,我女兒被人殺害為是因?yàn)槟??!?br/>
半夏倒是被氣笑了:“秦國公人家明明是沖著您來的,而我可是跟著被你連累的受害者?!?br/>
秦國公面色一黑,就連皇上都皺眉看向半夏,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半夏的話點(diǎn)到為止,有些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方便說。
秦國公縱然是個人精,自然不再跟半夏過不去。
于是當(dāng)時就道:“啟稟皇上,一切都是臣夫人身邊的大丫頭生事,只要抓到那大丫頭一定能夠找到幕后主使。”
皇上點(diǎn)點(diǎn)頭:“跑的應(yīng)該不遠(yuǎn),立刻捉拿歸案。”
府尹薛大人立刻派人前往寺廟外面尋找,應(yīng)該是下山了所以沿著山路往山下找。
半夏心里清楚,這籽娟早早就溜了,這又耽誤這么久根本就找不回來。
那邊皇上讓給半夏換了一間客房,之前的房間也都收拾妥當(dāng),可是因?yàn)閯倓偹懒巳怂詻]人敢住自然就空著了。
眾人都回房間睡覺,半夏也不例外。
黑夜里,端王看著月北翼的背影不悅道:“皇兄留步?!?br/>
月北翼本來想等著夜深人靜悄悄摸進(jìn)小媳婦房間呢,轉(zhuǎn)身,面色十分不好看。
“有事?”
太子殿下的態(tài)度讓端王十分不喜,不過此刻他也顧不上心中的那點(diǎn)不喜。
大步走過來道:“太子殿下這樣做覺得有意思么?”
月北翼挑眉:“只要對本殿有利的事都有意思?!?br/>
端王簡直被月北翼的態(tài)度快給氣死了:“人是本王的人先抓到的?!?br/>
“所以呢?”
端王簡直被月北翼這裝傻充愣不要臉的行為給氣笑了:“太子皇兄,你可是我們大月國的戰(zhàn)神,如此厚臉皮的事情你也做的出來?”
月北翼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問題,挑眉淡漠:“臉皮厚能夠讓本殿討好媳婦,這是你羨慕不來的?!?br/>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端王就像跟月北翼大打一架。
該死的,明明是他表現(xiàn)的機(jī)會,卻生生生被月北翼給搶了去。
“你別得意,半夏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
端王丟下這句話冷哼一聲就走了,想起之前聽到秦月華跟皇后說的話心里隱隱覺得這月北翼跟秦月華不清不楚。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抓到他們,然后讓半夏看清楚月北翼虛偽的真面目。
夜深人靜,月北翼悄悄的進(jìn)入半夏所在的房間內(nèi)。
可是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不用靠近也知道人不在屋里。
他皺眉,于是就從房間里出來,想著人應(yīng)該不會走遠(yuǎn)。
果然,他在附近找了一圈,終于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聽到兩人低聲的談話。
其中一人就是半夏無疑,還有一個就是秦國公。
“國公爺何必心急?!?br/>
“行了名人不說暗話,既然你猜到了什么就趕快告訴本國公?!?br/>
“你相信我?”
秦國公沒有立刻回答,不過想了片刻后點(diǎn)頭道:“上次本國公的愛子被殺若不是經(jīng)你提醒本國公恐怕會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所以你可信?!?br/>
聽到這話,半夏有些意外。
若是她跟秦家不是對立面,那與秦國公成為盟友也不是不可,但事實(shí)卻不如人愿。
“秦大人應(yīng)該可以感覺到這次的目標(biāo)真正的目的是秦家?!?br/>
“雖然表面上死的是您的女兒,嫁禍的人是我,所以眾人理所當(dāng)然會以為是針對我來的?!?br/>
“可若仔細(xì)想想,就可以理清楚我只是那個被陷害順帶的受害者。”
“秦大人可以想想,之前因?yàn)榍胤蛉四呀?jīng)失去一個兒子,若是這次再因?yàn)榍胤蛉嗽偈ヒ粋€女兒,您內(nèi)心的怒氣可想而知?!?br/>
“若秦家跟秦夫人離心離德,秦家失去秦夫人娘家的支持損失的可是秦家。”
聽到這里,秦國公皺眉之前他知道是夫人身邊丫頭做的事后,就已經(jīng)斷定了一定是夫人做的。
而且這等三番兩次害他兒女的毒婦絕對不能留,所以想著回到皇城想個辦法弄死秦夫人,就偽裝成她病死。
可是聽到半夏的話,他心里驚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這好好的人突然被自己給弄死,就算謊稱病癥也的有人相信,畢竟誰也不傻。
秦國公心里有數(shù),看向半夏:“你覺得這件事會是誰做的?”
“這種嫁禍于人的辦法跟上次如出一轍,所以應(yīng)該是出于同一人之手筆?!?br/>
秦國公不可思議:“你是說金家?”
半夏不說話,秦國公立刻又搖搖頭道:“不可能是金家,這金家已經(jīng)沒了怎么可能?”
“秦國公,金家還有一個人尚在人世?!?br/>
聽到半夏如此說,秦國公才想起外逃的金老爺子。
只是他不明白:“金老爺子已經(jīng)失去所有的勢力,如此還對付本國公有什么用?”
“這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丁家有問題,可也只是懷疑不能確定?!?br/>
聽到半夏如此說,秦國公頓時心中警鈴大響:“你的意思是金老爺子有可能跟丁家合作?!?br/>
“這也只是猜測,那個殺手是鐵桶藥人之前我與丁巖琨有些過節(jié),那天出面保護(hù)他的就是鐵桶藥人?!?br/>
雖然這件事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可是沒有證據(jù)一切也都只是猜測罷了。
秦國公將事情放在心里,沖著半夏拱手道:“多謝五小姐提醒,還請你不要將今天的話說出去?!?br/>
半夏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放心吧,我還沒有嫌自己命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