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點點頭,然后在宅子里轉了一圈。
最后滿意的點點頭:“從今天開始美人湯那邊你就別去了,留在慈善堂幫忙。”
任玉珩立刻點點頭,也沒有問小姐這慈善堂的真正用途,他只需要服從就好。
任玉珩將工人打發完,就見半夏走進堂屋坐了下來。
這宅子不小,最大的堂屋改成飯廳剛好閣下十幾張大桌子,足夠百人在這里用飯。
三個院子,有不少的房間可以讓那些人居住。
前院可以用來活動,后院正好用作訓練的場地。
就在這是,黑市的那人販子老板就根據地址找了過來。
當他看到慈善堂那三個字時,嘴角抽了抽,他可不相信那個絕色小姐真的是發善心收留這些死奴。
那人販子在慈善堂內轉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見半夏走過來,才訕訕的笑笑道:“小姐,人給你送過來了。”
半夏面無表情:“冊子。”
那人販子立刻明白,于是將這些死奴的介紹冊子給半夏呈上。
那冊子上記載著死奴祖籍包括犯了什么案子等等……半夏接過冊子轉手就給了任玉珩,然后冷冷的看向還站在那里的人販子老板。
人販子老板被半夏冷冷的眼神給盯的背后發寒,趕緊拱手告退。
媽呀,那天看起來很溫和非常的絕色小美人,今日竟然如此嚇人。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看起來跟之前一樣,就是那眼神如同地獄里的索命修羅讓人恐懼。
那百來個死奴都有些害怕,在黑市被打怕了,所以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主子。
半夏走過來看著他們一個個低著頭,清冷的聲音道:“抬起頭。”
那些人依舊唯唯諾諾誰也不敢真正的抬起頭,一個個都顫抖的不行。
半夏臉色一沉,怒聲道:“抬起來。”
眾人被半夏身上這種沉冷的氣息給嚇到了,一個個都趕緊抬起來,雖然還是害怕可不敢再低頭了。
他們看到半夏那張臉時,同時露出驚艷之色。
半夏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話,美的更若月宮里的仙子讓人一眼難忘。
當然,她身上那種沉冷的氣勢更加讓人不敢覬覦。
“現在你們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們曾經叫什么,祖籍何處家在哪里,現在只有一個統一代號鴆。”
鴆?
眾人你看看我,即使現在他們淪為死奴,可也明白鴆是劇毒。
緊接著,半夏又道:“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命是我的,你們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許死,你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服從命令。”
眾人看著那絕色女子,眉若遠山眼如清月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看起來柔柔弱弱,可她那身氣是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一般讓他們心驚膽寒。
半夏冷冷的看向眾人,見他們沒有回答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
“若不遠服從命令,現在就死,玉衡香竹。”
聽到小姐召喚,香竹立刻從房頂跳了下來沖出腰間的軟劍橫在一個男子的脖子上。
眾人嚇得瞬間跪下,異口同聲道:“奴的命是小姐的,愿意服從命令。”
半夏冷哼一聲:“你們叫什么?”
其中一個機靈的男子立刻道:“鴆。”
眾人也趕緊跟著附和:“鴆。”
半夏這才點頭,然后走到那機靈的男子面前問道:“你之前叫什么?
因何被流放又被黑市買賣?”
那男子約莫三十歲的年紀,雖然很瘦可是模樣還算周正,只是眼角的傷疤破壞了他的形象。
“回小姐,鴆之前的名字叫元蒗乃天狼國人,殺了邊城縣的貪官污吏一家百口人,本該判刑死期全縣百姓血書求情才免除死刑改流放。”
半夏看了一眼任玉珩,任玉珩立刻在介紹冊子上查了一下。
看到冊子上關于元蒗的記載,任玉珩的眼眸中立刻露出敬佩的神色。
看著任玉珩沖著自己點頭,半夏立刻明白,這個元蒗說的都是真的。
于是道:“你們都起來吧,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鴆蒗你有意見么?”
鴆蒗立刻恭敬道:“小的謝主子賜名。”
半夏又眼神掃視眾人一圈道:“以后鴆就是本主賜予你們的姓氏,以鴆為姓加上你們自己的名字知道如何叫了么?”
眾人異口同聲回答:“謝小姐賜名。”
半夏看向鴆蒗道:“讓你作為隊長,你可管的住他們?”
那鴆蒗,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不過主子如此說那就是對自己的信任。
如同肩上挑起千斤重擔一般,當時嚴肅道:“主子,鴆蒗一定盡其所能做到最好。”
半夏這才滿意的點頭,然后看了一下時間這才道:“你們先在這里安頓下來,若有什么需要就找任管事。”
任玉珩立刻上前,雖然說不出話來,可是凌厲的目光讓眾人不敢造次。
半夏介紹:“從今天開始任管事就是這里的頭,這里的一切事務包括你們都歸他管,等給你們找到合適的教官再開始訓練?”
眾死奴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么要訓練他們,或者訓練他們做什么。
不過沒有人敢問,只能將這件事壓在心里,先安心住下即可。
“芍藥,給他們安排住處。”
芍藥立刻點頭表示明白,然后帶著眾死奴進入內院。
半夏將任玉珩叫到一邊交代道:“我會離開幾日,所以這幾日你看好他們,對外就稱這里是收養孤苦無助的老人跟孩子的善堂。”
任玉珩點點頭,認真的聽著小姐說著,是不是的點頭應和。
跟任玉珩交代清楚,半夏讓香竹留下照應,畢竟香竹武功不弱可以以防萬一。
然后半夏就帶著芍藥直接往城門口而去,算算時間此刻已經是下午,出發的隊伍應該快城門口了。
果然,在半夏趕到城門口時,就看到浩浩蕩蕩的隊伍正在出城。
半夏看著各家隊伍的馬車,就連被禁足的端王都被放出來了,可唯獨沒有看到月北影的馬車。
芍藥在隊伍中搜索侯府的馬車,剛好看到秦國公府的馬車就行駛在侯府馬車的前面。
她有些詫異的看著秦府馬車旁邊騎馬的偏偏少年郎,眼神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