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偷先生,截拳道的滋味如何?
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癱在桌子上又好氣又好笑:“竟然認錯性別了。”
白鴿用喙敲著圓形金屬,黑羽快斗看了過去,伸出手挖一塊膏體擦在臉上。
“還好工藤新一有良心,知道給我送藥膏。”黑羽快斗按著頭:“真不知道明天該怎么解釋,白馬探那個家伙非得刨根問底。”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黑羽快斗收到了青梅竹馬,小泉紅子以及白馬探的親切問候。
中森青子:“快斗你真是個笨蛋,竟然會撞到臉。”
小泉紅子補刀道:“也許是跟喜歡的人聊天太投入了吧。”
白馬探卻說道:“可是,這痕跡不像撞傷。”
“難不成是那個人太受歡迎了,暗戀那個人的人看到快斗跟那人聊天吃醋,所以忍不住地打了快斗?”
小泉紅子:“說不定啊。”
白馬探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黑羽快斗:“……”真是煩死了,現在的人都這么八卦嗎?
“不過再希望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也要好好學習啊,笨蛋快斗。”中森青子拍了黑羽快斗的肩膀:“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要考試呢。”
黑羽快斗:“喂,都說了我沒有喜歡的人啊!還有,我怎么不知道要考試!”
白馬探:“戀愛使人遲鈍。”
小泉紅子:“我贊同。”
————
工藤新一望著窗外的枝葉發呆,翠綠色的陽光稀碎了陽光,星星點點的亮光隨著枝葉擺動。
他最近不聯系我了。工藤新一托腮心道,這家伙怎么消失這么久。
“喂,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啊,好痛。你干什么!灰原。”
灰原哀微微挑眉:“是我該問你要干什么,一直在發呆。”
工藤新一拍了拍胸口,嘆了口氣:“覺得無聊而已。”
“無聊?”灰原哀微微挑眉:“這些天跟組織交鋒,你還沒覺得刺激?”
“不一樣的,”工藤新一托腮:“總覺得哪里不一樣。”
“算了,我也不管你。”灰原哀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不過前些日子那個叫白馬探的偵探來找你,被沖矢昴那家伙擋過去了。”
“白馬探?”工藤新一疑惑:“他找我做什么?”
“我想,你是哪里露出破綻,讓他起了好奇心吧。”灰原哀抱著肩膀:“服部平次不也是因為這個才一步步發現你的身份的嗎。”
工藤新一蹙眉。
“我說你收斂一點吧,每次都是那么高調,是怕組織不知道你沒死嗎?”灰原哀嘟囔一句:“這副樣真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位月光下的魔術師。”
——
時隔一個月,被考得死去活來的黑羽快斗終于解放了。結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遇到了此生最不想遇到的寶石守護人——京極真。
在他看到京極真徒手打斷柱子,然后像賽亞超人一樣的飛到屋頂的時候,他真的想喊一句名偵探救我!
這是人類嗎?這都已經超越人類極限了。黑羽快斗一邊躲一邊在心里瘋狂吐槽。
鈴木大小姐,你的男友也太容易吃醋了吧。就跟工藤新一那家伙,容不得別人觸碰自己的戀人。
“停——”黑羽快斗雙手扶在膝蓋上大口喘氣:“這位先生,我們暫時休戰一下。”
京極真擺出備戰的姿勢:“基德,你在耍什么花招。”
“沒,沒有花招。”黑羽快斗此刻也顧不上風度了:“這位先生,我真的對鈴木大小姐沒有想法。”
“我不信,”京極真說道:“畢竟園子是那么優秀。”
喂喂喂,這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黑羽快斗默默嘆氣,為了脫身,黑羽快斗一咬牙大聲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了!就算別人再好,我也沒辦法把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
見京極真一愣,黑羽快斗見有戲,于是添油加醋道:“鈴木小姐雖然很好,可是在我心里那個人才是不可替代的存在。雖然我們的身份注定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地移向他,這顆心依舊不由自主地為他跳動。”
黑羽快斗的腦海里浮現一個身影,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
工藤新一趕上天臺的時候,正巧聽到怪盜基德在訴說心事。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語氣,低沉的語調將怪盜的心事完整的表達出來。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驚嘆于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存在。他就像另一個我,就像一直在深海流浪的鯨魚終于找到了能讀懂他的同類。他是我鉆研魔術的動力,因為我喜歡他解密的樣子。就像一顆鉆石,綻放著自信的光芒,讓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為他的才華而贊嘆。”
工藤新一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他第一次聽到毛利蘭告白時候的心情,不,甚至是更激烈。
他在心里勸告自己冷靜下來,仔細聽這個驚天大盜不為人知的心事。
“我享受著被他追逐的感覺,”怪盜的語氣帶著遺憾:“可我們的關系也只能止步于此了。我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里注視著身處光明里的他與他人白頭到老了。”
京極真試探的問道:“那你有跟他說過嗎?”
怪盜基德苦笑:“怎么能說呢,萬一說了,他討厭我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可是不爭取的話,是會錯過的。”京極真鼓勵道:“那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爭取啊。”
“不了,他身邊已經有一個美好的存在了。”而后怪盜基德又恢復那副紳士面孔,笑道:“寶石還給你了,京極先生。還請幫我保密。那么回見。”
驟然聽到怪盜基德秘密的工藤新一蹲在角落里出神,久久不能恢復。他在想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會讓怪盜基德如此著迷,也許,我該寫信問問他?
不過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工藤新一否定了,偷聽別人的秘密已經很沒品,再去戳傷疤不是太不知趣了。我還是裝聾作啞當不知道吧。
可是,好奇心這種東西不是說沒就沒的。他現在就像是被丈夫告知不能打開魔盒的潘多拉,明明知道不可以打開魔盒,可是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打開魔盒。
第二天一早,工藤新一盯著兩個黑眼圈去了阿笠博士家。不出意料的被灰原哀嘲笑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