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戰寒爵帶著三個孩子回到家。
洛詩涵笑容可掬的站在門口,殷勤的接過戰寒爵手里的公文包。“戰爺,我幫你拿。”
戰寒爵看到洛詩涵很意外,“今天是星期四。”他提醒她。
洛詩涵的聲音溫柔得令人如沐春風,“戰爺白天為寰亞操勞,晚上為孩子操勞。可謂日理萬機。我就想著趁我空閑時過來帶帶孩子,為戰爺分擔一部分……”
“說人話。”
戰寒爵站在她面前,脫了西服上衣,手指剛要去解領帶時。
洛詩涵又走到他面前來,“戰爺,我幫你。”WwW.ΧLwEй.coΜ
青蔥玉手,柔若無骨的落到他的胸膛上,像一只翩翩飛舞的蝴蝶落到花上,卻讓他沒來由的感到燥熱起來。
她動作不太嫻熟,甚至顯得笨拙。
戰寒爵虛瞇著眸子望著她,“有事求我?”
洛詩涵將領帶取下來,手卻停留在他的胸膛上,沖他擠出無邪的笑容。
“戰爺是知名企業家,聽說每年都在各地尋求支助捐款的對象。不知今年戰爺準備捐助誰呢?”
戰寒爵眉眼噙笑,這丫頭埋藏得挺深啊。“今年的捐助對象已經滿了。”
他慢慢的將她的手拿開。
洛詩涵又將他的外套拿過來,殷勤的抱在懷里,“那明年呢?”
“滿了。”
“后年呢?”洛詩涵鍥而不舍的問。
戰寒爵走到沙發區,疲憊的坐下來。
洛詩涵趕緊又給他倒了杯熱茶,“戰爺,喝茶。”
畢恭畢敬的遞給他。
戰寒爵接過茶杯,卻放在茶幾上。對她道,“后年的事情,現在做決定還為時太早。”
洛詩涵長睫低垂,這家伙怎么就不上當么?
“不過——”
洛詩涵驚喜的抬眸望著他,“不過什么?”
“如果我心情特別好的話,也許會破例。”戰寒爵幽幽的望著她。
“戰爺你心情不好嗎?”洛詩涵納悶不已。
這個男人可謂天之驕子,他心情不好天理不容。
戰寒爵幽怨的瞪著她——自己養大的好白菜,快被其他男人供了,他心情能好?
“聽說你跟白夙淵好上了?”他淡淡的開口道。
洛詩涵瞠目。
這消息不是還沒有公布出去嗎?他怎么知道的?
看他愈發陰鷙鐵青的臉色,顯然對這件事很是怨怒。
也是,她是他三個孩子的母親,名門望族為了孩子的好名聲,都會約束媽咪的言行!
為了合同,洛詩涵決定撒謊了。
“戰爺,這是哪個天殺的造謠的?我和白夙淵怎么可能呢?就算我倒貼人家,人家也嫌棄我是二手貨!”
戰寒爵皺眉,他用過的女人,自稱二手貨,這感覺特別不爽。
“嗯,那就好。你放心吧,我會替你把造謠的人給處理掉。還有那些不良媒體,我也替你一并清理了,免得影響你的名聲。”
洛詩涵:“……”
夠狠。
這不是讓她和白夙淵官宣無門了嗎?
“謝謝戰爺。”心里巴不得對他殺千刀,面上卻謙恭淑良,后槽牙磨得吱吱響。
戰寒爵端起茶杯,優雅的抿了一口。
洛詩涵也不歇著,立刻跑到他后面去為他捏肩捶背。
“戰爺,你現在心情好點沒有?”
戰寒爵眉梢染笑。
他非常享受被她伺候的感覺。就好像她是他的小妻子一般。這樣的情景是他夢里才敢奢望的。
他點頭。
洛詩涵立刻坐到他面前,“戰爺,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她比出指甲蓋,“這么小。”
戰寒爵卻不含糊,“再小的請求也是請求。”
洛詩涵見風使舵道,“是是是。那戰爺,你能答應我這個請求嗎?”
“說。”
“捐助一下我的朋友唄?”她賴皮的抓住他的手,撒嬌似得搖起來。
“沒問題。”戰寒爵回答得很干脆。
“需要多少?”他問。
洛詩涵笑得比驕陽還溫暖,“戰爺,不需要現金和支票……只要用下你的章就可以了。”
說完還特別厚顏無恥道,“你看這個請求是不是比指甲蓋還小?”
戰寒爵——無語。
用他的章,無異于讓他賣身,她怎么說得出口?
洛詩涵咚咚咚跑上樓,不一會拿下來一份文件,直接翻到文件蓋章的頁面,遞到戰寒爵面前。
戰寒爵俊臉瞬間就蹦了。
“你不會是想賣了我吧?”陰陰的問。
“哪里的話。我就是賣了自己也不敢賣你啊?”
戰寒爵試圖抽出文件看看合同條款,洛詩涵卻緊緊的按住合同,似乎有些緊張。
戰寒爵命令道,“去給我倒杯水來。”
“哦。”洛詩涵乖乖應道。
等她倒水回來時,戰寒爵卻拿起合同,揚在眼前,“你是白氏的員工,卻偷偷為燕城嚴氏賣命。如何解釋?”
洛詩涵抹淚啜泣道,“戰爺,你是銜著金鑰匙出生的貴公子,不懂我們這種窮苦大眾的苦。我們貧苦人家的人要同時兼職幾份工作……才能賺夠錢支付房子首付款!”
戰寒爵俊臉抽了抽,說得她好像不是銜著金鑰匙出生的一樣。
戰寒爵丟了合同,鷹瞳注視著洛詩詩,“洛詩涵,你應該知道,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圖。要我簽合約,你又給我什么好處?”
“下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報答你。怎么樣?”洛詩涵說得慷慨激昂。
戰寒爵勾起她的下巴,“這輩子……”
洛詩涵:“……”
“我發誓,照顧好你的兒子,每天,每天都來照顧他們。怎樣?”她擺出視死如歸的面譜。
戰寒爵俊臉陰沉,這丫頭倒是想得美。
捏緊她的下巴,“不用照顧我的兒子,照顧老子就行。”
洛詩涵瞠目。“戰爺……這么大的人了,還需要照顧嗎?”戰戰兢兢道。
戰寒爵沒說話。只是用一雙“理所當然”的眼睛盯著她。
“戰爺放心,就當是嚴氏借你的錢,以后嚴氏會補償你的……你說,你想我怎么補償你?”
“肉償。”
洛詩涵驚睜著瞳子,這家伙要不要這么直白。
“陪我三個月,合同我簽!”邪魅的聲音響起來。
三個月?
洛詩涵幾乎是本能的討價還價,“三天?”
“好!”戰寒爵眉眼噙笑。
洛詩涵追悔莫及,臥槽,她上當了?這根本不是三個月和三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