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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逆著月色而立,雖然無法看清對方的長相,但自身所散發(fā)出來的壓力卻令對面的男子微微詫異,絲毫不敢放松警惕,一雙眼睛緊盯著對方,毫不懈怠。
只是相比此時扛著葉婉若的黑衣人,對面的男子身材矮小,背后的彎月刀尤為明顯,在忽明忽暗的月光映照下,帶著絲絲寒意,此人正是奉命保護(hù)葉婉若安全的子墨。
只見子墨的眸光清冷,面色一絲不茍,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黑衣男子,就如同盯住獵物一般,眸光中閃現(xiàn)出異樣的光芒,沉聲說道:“人留下,你可以滾了!”
“你是誰?我們鎖命門的閑事也敢管,難道活膩了不成?”
似乎是感受到危險,男子緊了緊扛著葉婉若的動作,沉聲問道。
鎖命門屬于江湖門派,俗話說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鎖命門做的就是這樣的勾當(dāng)。不管是殺人還是放火,偷盜或恐嚇,只要你的價錢美麗,就沒有鎖命門做不到的事情。
最令人無法想像的是,只要鎖命門肯接的案子,就從來沒有失手過,誠信便代表著能力。正是因?yàn)檫@點(diǎn),鎖命門這三個字也令無數(shù)人聞風(fēng)喪膽,膽寒懼怕,敬而遠(yuǎn)之。
沒有人知道鎖命門效忠于誰?門主行事詭秘,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就連鎖命門的殺手們也不知道鎖命門的門主是何人?
相傳,鎖命門勢力強(qiáng)大,門派里個個武功高強(qiáng),手段非常,就連朝廷對此也只得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因?yàn)楦緹o法做到徹底清除,還會遭到對方猛烈的反擊。
所以只要鎖命門不攝政,南秦皇對此也裝作視而不見,各自相安無事就好。
此時男子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過是想利用鎖命門的名號,將對方嚇退而已。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子墨根本不受威脅,手臂抬起間,彎月刀已經(jīng)在手,卻被他閑散的扛在肩上,一步一步慵懶的朝著對方走去,再次開口:“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們鎖命門的閑事我也沒有興趣,但這姑娘卻是你動不起的,識相點(diǎn)就放下她,否則我怕你們鎖命門遭屠門之危!”
子墨沉聲說道,語氣中透出張狂與不可一世的威嚴(yán)。
屠門之危?如果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男子一定是認(rèn)為對方在自不量力的玩笑話,可此時由子墨的口中說出來,男子的心頭竟下意識的一顫。
雖然面色如常,欺騙得了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
盡管如此,氣勢上卻毫不示弱,冷聲譏諷道:“口出狂言也不怕閃了舌頭?鎖命門是否有屠門之危我不知道,但我卻可以肯定,明天的今天一定會是你的忌日!”
話竟剛落,便看見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自紛紛落下四名黑衣人,手中的長劍,令人心生寒意。帶著濃烈的殺氣,威風(fēng)凜凜直奔子墨的面門而來。
習(xí)武之人聽覺自是靈敏,在聽到夾雜在風(fēng)聲中的異樣時,只見子墨身體微微后傾,手中的彎月刀高舉于半空中,生生阻止住朝著他劈來的四把長劍。
即使一人對抗四人,也不見子墨眼中的慌亂,沉穩(wěn)應(yīng)對,使敵對的四人生生讓對方靠近不得身邊。
令人忍不住詫異,這該需要何等的臂力與應(yīng)變能力?才能做到如此應(yīng)對自如?
與此同時,高舉著的彎月刀絲毫沒有影響子墨的動作,腳步凌空抬起,朝著幾人的下身空襲而去,待幾人看出子墨的意圖時,已經(jīng)來不及閃身。
一圈旋轉(zhuǎn)下來,幾人的身體已經(jīng)被踢飛出去幾米遠(yuǎn)的距離,均以不可思議的眸光看向子墨。
雖然看著子墨身材矮小,卻沒想到爆發(fā)力是這樣的驚人,令幾人震驚的同時也不敢再輕敵。以子墨的身手,明顯想以人數(shù)多來取勝,是需要花費(fèi)一番功夫的。
當(dāng)幾人再想起身朝著子墨沖去時,卻發(fā)現(xiàn)下身像失去了知覺一般竟再動彈不得,眼中閃過慌亂,再看向子墨時,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竟快速的朝著扛著葉婉若的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自知子墨的意圖,不敢再耽擱,連忙拉響了手中的信號彈。
看著寂寥的星空中綻放出絢麗的煙火,黑衣人這才收回視線,嘴角閃現(xiàn)耐人尋味的笑意。
那煙火意味著什么,子墨很清楚,更不敢懈怠,明白他接下來救人的時間有限。只見他收回視線,借著身體矮小的優(yōu)勢,如同正處于覓食的獵豹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前行著,目標(biāo)明確。
幾人對視一眼,手中瞬間變幻出菱形飛鏢,隱現(xiàn)的綠光,說明此飛鏢有巨毒。眼看著子墨距離同伴越來越近,幾人不敢再猶豫,紛紛拋出手中的飛鏢,直射子墨的后心而去。
就在子墨即將到達(dá)那黑衣人身前時,卻再次凌空落下一女子,身上穿著婢女的行裝,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看向子墨的眸光中中似乎涌動出流彩四溢的光芒,仿佛還有著某種可以懾人心魂的能力。
即使敏銳如子墨,卻還是在接觸到對方的眸光中,神色間依舊有明顯的停滯。
女子的笑更加柔媚,媚態(tài)如絲,吹彈可破的肌膚,凌空落下的動作,使隨風(fēng)飄揚(yáng)的裙擺而肆意擺動,就如同仙子一般,令人無法忽視她的美。
似乎是感受到子墨的異樣,女子的笑意更加猖狂,眼看著尾隨著子墨身后而來的巨毒飛鏢,距離子墨越來越近,女子的眼葉盛放出妖異的色彩。
就在這時,在子墨的身后同樣凌空出現(xiàn)一道身影,同樣為女子,此女子卻面色清冷,冰冷的眸子似乎要將人吞噬一般,帶有著強(qiáng)烈的怒意。
長劍所到之處飛鏢應(yīng)聲落地,另一只手則快速的拉開子墨與那女子的距離,手上微微用力打在子墨的后心。
痛感襲來使子墨猛然間恢復(fù)了意識,當(dāng)看到斂秋腳下帶有巨毒的飛鏢時,對于所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了然于心,看向斂秋的眸光中閃過震驚與感激。與此同時,眸光透出冷寒的射向剛剛的始作俑者。
“別看她的眼睛,有問題!”
當(dāng)斂秋從窗子處追出來時,奔走不遠(yuǎn),便看到子墨與剛剛與她交手的春桃對視著,而在子墨的身后,危險即將臨近,他卻全然不知。
與那春桃對視著的眸光中,情絲綿延,似有貪婪與向往在眸光中肆意奔涌而出。
這對一名長期習(xí)武者來說,有些非同尋常,除非那春桃會傳說中的媚術(shù),才會讓一直以來面色沉穩(wěn)的子墨出現(xiàn)這樣的神色。
來不得多想,斂秋快速閃到子墨的身后,為他擋下這些飛鏢的同時,以最有效的方式喚醒他的意識。
“死丫頭,一而再的壞我好事,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便拿命來吧!”
那春桃的媚術(shù)中途被打斷,傷了身體不說,也使子墨再增加了一個援手,此時已經(jīng)憤怒不已,說話間便朝著斂秋攻擊而去。
“救小姐!她的媚術(shù)對女人沒有效果!”
斂秋匆忙的留下一句話,便迎著春桃而去,很快兩人便混戰(zhàn)在一起。
而子墨也不敢再耽擱,眸光掃過斂秋與春桃的打斗,估計(jì)以斂秋的身手,暫時應(yīng)付春桃不成問題,便徑自朝向扛著葉婉若的黑衣人沖過去。
速戰(zhàn)速決才是贏得對方的根本所在,一味的與對方周旋,而消耗體力是不明智的。
看清眼前的局勢,那黑衣男子也不敢懈怠,在子墨手中的彎月刀揮過來的同時,毫不避讓,倒是將扛著葉婉若的身體迎了上去,反正受傷的也是不他,完全無須擔(dān)心。
意識到對方的意圖,子墨眉心緊蹙,連忙收回彎月刀,因?yàn)樯眢w的沖力使他的身體暴露在對方面前,剛好給了對方的可趁之機(jī)。
黑衣男子極力伸出一掌,便使子墨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向后飛出去。
對方的狡猾令子墨心生怒意,腳尖而立,一段距離后便穩(wěn)穩(wěn)的立在原地。身體不再停留,借勢腳步旋起,身體踏著凌空朝著那黑衣男子再次撲去。
這一次黑衣男子竟原地未動,眼看著子墨距離他越來越近,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睛危險的被瞇起,這樣的發(fā)現(xiàn)頓時令子墨心生不安。
果然不如子墨所料,只見男子長袖一揮,白色的粉末飛揚(yáng)在半空中,直朝著子墨襲來,令子墨連忙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急轉(zhuǎn)著身子,避免與那白色粉末相接觸。
在白色粉末散去的同時,子墨再向剛剛的位置看去,原地早已沒有了身影,連同被他扛著的葉婉若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起主子交給他的任務(wù),對于這樣的發(fā)現(xiàn),子墨暗自皺眉。
此時,斂秋正賣力的與春桃周旋著,春桃不僅會媚術(shù),武功也是了得,步步緊逼,招招致命,再加上還要躲避開時不時朝她逼近的飛鏢,使斂秋看上去有些力不從心。
余光再次注意到朝她射過來的飛鏢,深知那飛鏢涂有劇毒,為了避開那飛鏢,手臂上竟硬生生的被春桃劃開,頓時鮮血淋漓。
強(qiáng)烈的巨痛使斂秋皺了皺眉,卻依舊不為所動,繼續(xù)極盡全力的與春桃惡戰(zhàn)著。
當(dāng)子墨轉(zhuǎn)過身來,便看到斂秋面色慘白,另一只手臂無力的垂在一側(cè),殷虹的血跡染紅了周圍所到之處的地面,在月色的渲染下,顯得有些妖異。
子墨眸光一緊,連忙沖上前去。
彎月刀劃過地面上的飛鏢后,那飛鏢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竟反朝著那無法動彈的四人射去。
眼看著飛鏢帶著勁風(fēng),寒光隱現(xiàn)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而去,深知那飛鏢的毒性,眼中閃過驚慌,可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飛鏢已經(jīng)沒入了他們心臟的位置,呼吸一促便硬生生的朝著身后倒去。
瞪大的雙眼,死不瞑目,恐怕直到死,他們也不會想到,終有一日,他們會被他們自己的飛鏢殺死。
此時,斂秋手中的長劍早已被春桃打飛,徒手空拳卻依舊毫不示弱,這一幕讓春桃眼中的不自量力神色分外分明,似乎是想要盡快結(jié)束這場結(jié)局已定的打斗,眼看著她高舉著匕首凌空朝著斂秋刺來,嘴角的笑意也跟著更加肆意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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