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月可不想再聽三子的聲音。
長得平凡又沒有氣質,連聲音都刺耳,多與他待上一刻自己都怕忍受不了。
還是蒼公子好,長得俊美無匹,連聲音都那般好聽。
喚出飛劍,讓其變大一些便跳了上去。
王小月伸出手,柔柔的看向蒼吟:“公子,上來吧。”
碧水城是禁空的,只有碧水宮內門弟子弟子有此特權。
蒼吟也不矯情,美人兒盛情相邀,她自然不忍心拒絕了。
將手搭在王小月手上,王小月有些微的失神。
“小月,怎的不走?”
“啊?哦,現在就走。”
王小月握了握被蒼吟接觸過得手,心頭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亂撞。
飛行時,王小月特意放慢了速度。
等到了碧水宮,蒼公子就是菲蝶仙姑的人了,她必然不敢有任何的妄念。
現在能多呆一會兒是一會兒。
碧水宮在碧水城的東面,沒有用隔絕整個宮殿的結界和陣法,站在飛劍上,能一眼就看到那恢弘的宮殿群。
而宮殿群之間,有不少身著白衣的女子穿梭其中,身姿優美,端的是養眼。
“公子,好看嗎?”
“你指的是你,還是她們?”
王小月背對著蒼吟,語氣有些吃味:“當然是小月的那些師姐師妹們。”
蒼吟唇角裂開一個弧度,“眼前的風景都看不夠,怎會舍近求遠看別的?”
王小月心頭美滋滋的,帶著蒼吟停在了宮門前。
將令牌取出一晃,結界打開一個門狀的缺口,領著蒼吟入了碧水宮。
一入碧水宮,王小月就很好的掩蓋住了自己的情緒,往飛劍前方挪了一步,與蒼吟拉開了距離。
菲蝶仙姑在碧水宮是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宮內多是仙姑的眼線。
要是她稍有什么出格的動作,就算她找人有功,等待她的也不會是功過相抵。
一路上,碧水宮的弟子都不由得將目光瞥向蒼吟。
有好奇,也有不屑。
“王師妹。”
身后傳來一個略有些粗糙的女子聲音。
那女子快速的驅使著飛劍與王小月并進,其身后同樣站著一個面容英俊的男子
論容貌,屬于上等。
蒼吟忍不住打量一眼,這男子面色冰冷,渾身山下都充斥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
一看氣勢就知道不好惹,奈何男子身無修為,又被使了定身術,只能順從。
“喲,這么神秘,還帶上帷帽遮住面容呢。”
蒼吟將目光轉移至說話之人身上,剛剛沒怎么注意,這一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碧水宮的弟子都會用面紗將臉遮起來,面紗有阻隔他人窺視的功能。
眼前的女子同樣。
但,別的女弟子遮住面容還給人一種遐想,忍不住在腦海中勾勒出全貌。
眼前的女子就不同了。
粗狂的聲音搭配著同樣健壯的身軀,身高與身后的男子一樣,卻是比男子要寬上一圈兒。
似是察覺到蒼吟在看她,女子微微轉頭看去。
粗壯的眉和身軀相得益彰,與那雙丹鳳眼有些格格不入。
就像不是同一個產地生產的一樣!
蒼吟忍不住嘴角抽了又抽。
只要是修士,越到后面整個人都會多多少少沾染仙氣。
就算原本就長得不是很好,一踏入修仙一列,至少能將好看度從一分提升到五分!
眼前這位,嗯,姑娘,倒是別致得很啊。
“你一直看著我,可是被本姑娘的風姿所傾倒了?”
蒼吟立馬收回視線,頗有種無語望天的感覺。
“甄美麗,不要什么話都不經大腦就出口。”王小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小心我將你這番話告知仙姑。”
“嘁,你當我會怕不成?你這么拽,難不成這么自信會被仙姑收為徒?”甄美麗斜睨著王小月,再瞥向蒼吟,“還帶著帷帽,怕是不敢見人吧。”
“懶得理你。”王小月白了她一眼,飛劍快速的往前,將甄美麗甩在了身后。
飛劍是直朝著一棟粉紅建筑而去的。
說實話,通體粉紅,還真不咋好看。
到了粉紅宮殿之外,王小月和蒼吟二人改為步行,還沒有走幾步,一個綰著飛天發髻的白衣女子款款而來。
“小月見過阮師姐!”
“嗯,你們隨我來吧。”
阮師姐早就等候著他們的到來,目光在蒼吟的帷帽上多看了幾眼,意味深長的走在前方帶路。
不知拐過幾個彎穿過多少道拱門,終于來到了一個全是粉色輕紗圍繞的湖中亭。
亭子的面積很大,一陣悅耳的琴聲傳來,隨風飄揚的輕紗內,隱隱可見里面的情景。
“在此候著。”阮師姐交代一句,撩開輕紗走了進去。
琴聲驟停,阮師姐再次出來。
“王師妹,你先回去吧,成與不成,事后師尊會給你答案的。”
王小月點點頭,最后掃了一眼蒼吟,便轉身離去。
“你隨我進去。”
“哎,阮師姐,等等等等,這兒還有一個呢!”甄美麗扛著被她定住的男子,幾步就跑上來前。
把男子重重的一放,有些傻的笑著:“嘿嘿,不想麻煩阮師姐再跑一趟,我就自己來了。”
阮師姐眉頭緊蹙,眼中的嫌惡一閃而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嘿嘿,知道知道,我這就離開。”說著,還拍拍那男子的肩膀,“我看好你哦。”
阮師姐手一佛,解了男子的定身術:“走吧。”
阮師姐走了好幾步,蒼吟倒是乖乖的跟著,可那男子卻紋絲不動,雙拳緊握著,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兩人齊齊往后看去,阮師姐臉色一黒:“怎么,需要我請你?”
蒼吟嘆了一口氣,悄聲傳音:“大兄弟,別做蜉蝣撼樹的蠢事。”
男子瞅了蒼吟一眼,又瞧了阮師姐一眼,內心有些驚訝。
這小子的修為不低啊,竟然敢大咧咧的給他傳音。
深吸一口氣,男子終是低了頭,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
往里走了百來步,里面的景象一覽無遺。
正對著她們的,是一個蒙著面紗,體態豐腴的女子,正是菲蝶仙姑。
菲蝶仙姑身邊各圍著兩名男子,捶腿的捶腿,喂酒的喂酒。
左側,坐著一個低頭擦拭古琴的男子,似是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眼中只有古琴。
將人帶到,阮師姐就行了一禮退下去了。
菲蝶仙姑像是沒有察覺到多了兩個人一樣,摸摸這個人的胸膛,再親親那個的小嘴兒,時不時與身旁的男子調笑幾句。
“仙姑,那兩人站了一會兒了,不先看看他們?”
“哦?瞧我這記性,只顧著與你們嬉鬧,倒是忘了還有新人來。”菲蝶仙姑的聲音很動聽,有種少女的軟糯。
“你,把帷帽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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