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和木余的關系不錯。
兩人都是男子,話題自然有不少。
幾步上前,將木余的肩膀一摟:“來來來,小主子親自下廚,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這一次,再想要下一次可就難了!”
蒼吟沒有反駁。
她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學習,確實很難有機會下一次廚。
木余被逐月按在椅子上,逐月給他倒了一杯酒。
“木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家小主子是怎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嘛。但凡是被我家小主子看上眼的,那就是自己人。別一副整個世界都不要你的樣子了。打從你入了醫仙閣后,咱們可都是一家人!”
木余拿著酒杯,眼眶有些濕潤。
一家人……
自己的家族都未曾將自己當成家人。
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坑了的人,卻成了家人……
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緩緩舉起,先與逐月碰了個杯。
蒼吟做的美食那是沒得說。
色香味俱全!
食用的靈米也不一般。
乃是當初溫杭大叔他們給的。
蒼吟將其放在空間內,小鐲子見靈米還成,便種植在了空間內。
有混沌靈氣滋養著,這靈米不管是色澤還是口感,亦或是靈氣的充盈,都達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蒼凌天和清雅都很感慨。
他們的寶貝女兒,進得廳堂下得廚房。
實力高強又丹醫雙絕。
眼下女兒都快十七了。
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
身邊相貌俊朗的男子還不少,光是眼前這幾個,都是極為不錯的。
一想到剛和女兒團聚,女兒很有可能被某個男人給搶走。
夫妻倆就有些吃味。
“爹爹,娘親,你們怎么光看著不吃啊?可是沒有想吃的菜肴?”
“不不不,我們只是開心!寶貝女兒做的,光看著就食指大開,怎的不想吃?”
兩夫妻齊齊給蒼吟夾了菜,自己才動了筷。
一入口,頓時就停不下來了!
見此,蒼吟心中也極為開心。
她帶著記憶轉世重生。
成長的每一瞬間,她都不敢忘記爹娘的處境。
一直以來,肩上都扛著無形的重擔。
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卻還假裝若無其事。
到了今日,她才真正的放下擔子。
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有爹娘在,以后不管面對什么困境,她想,她依然會迎難而上。
一頓飯歡歡喜喜的用完,由著如玉他們收拾著碗碟。
蒼吟領著蒼凌天和清雅回了寢殿。
將專門為二人煉制的丹藥遞給他們:“爹爹,娘親,服下此丹后,你們的身體便能恢復到最佳狀態。只是有些疼,可要忍著,不要哭鼻子哦。”
這哄小孩子的語氣,讓兩人哭笑不得。
將丹藥接過來服下。
當藥力一化開,兩夫妻這才明白為什么說不要哭鼻子……
這哪是有些疼啊,都疼得鉆心了!
不過這樣的疼痛還不至于讓他們呼叫出聲。
只是皺了皺眉,盤膝打坐。
時間一點點過去。
兩人的眉頭舒展開來。
切實的感受了一下。
通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爽的!
見此,蒼吟提著的心也放下了。
“爹爹,娘親,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女兒帶你們去街上逛逛。”
七大仙門的部署還在進行之中。
爹娘是救出來了不錯。
可她想要的還沒有發生呢。
抬頭看了一下天。
她想要的局面,很快就要來臨了!
第二天一早,蒼吟就拉著蒼凌天和清雅下了山,去了翠峰城。
不過,這回她沒有吃下易容丹,而是頂著原本的模樣。
街道上,有不少地方都貼著她男裝打扮的畫像。
頭頂上‘通緝’二字,極為顯眼。
不僅如此,來來往往的修士中,十個有六個,手里都捏著她的畫像。
一家三口的容貌本就很吸引人。
蒼吟自己就是一個發光體。
起初修士們一看到蒼吟這張臉,頓時就驚艷得不行。
可越看越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等一家三口走遠后,修士們才后知后覺的將手中畫像展開。
“這,這世上怎有如此相像之人?”
長得相似的人在哪兒都能找到。
可這般的傾城,世間本就少見,這一來還來倆,明顯就有些不對!
“喂,你們說,這會不會是畫像上的少年弄的障眼法?”
“你的意思是,這少年因被通緝,不得已男扮女裝?”
這一問,一干修士都有些不贊同。
要說女修士中,女扮男裝的倒是不在少數。
男扮女裝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因為他們不屑。
“我覺得不是。你想啊,就算是男扮女裝,可這容貌也太惹人注意了。我就不信那少年敢偷五行靈石,居然傻到不將最惹眼的容貌遮掩起來。”
“這么說也對。”
畫像上明確的標明了。
若是有人能提供消息,那也是有一筆不菲的獎勵的!
就算這個少女與那偷五行靈石的少年不是一個人。
可長得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肯定不是偶然!
人群中,有好幾個修士偷偷的退出,立馬奔向了城主府。
蒼吟敢頂著這張臉出來,自然是無所畏懼的。
她現在就是嫌事情不夠大。
既然敢通緝她,那就讓他們瞧瞧惹不惹得起!
某個城池中,一個扛著兩米多長刀的少女悠哉悠哉的走著。
撕下貼在墻壁上的畫像,眼中光點閃閃。
“嘿嘿,不愧是夫君哥哥啊,在哪兒都能惹出一些事情來。”
此少女,正是在不到一年時間,就從筑基期飛升至絕靈界的清潯。
那靈氣漂亮的小臉兒朝氣滿滿,一把大長刀隨意的扛在肩上。
隨著她的轉身,周邊的修士都往后一躲,生怕被長刀給傷到。
清潯四處望了一圈,那些修士們以觸及到她的眼神,下意識的就閃躲開來。
她迷惑的眨眨眼,有些不解。
“我長得很可怕?怎的都躲著我?”
不過,還真讓她看到一個沒有閃躲的人。
那人背對著她,身量極高,高出她兩個頭不止。
身著玄衣,光看背影就覺得氣度不凡。
清潯一喜,幾步跨上前,踮著腳尖拍拍那男子的肩:“這位兄臺,我向你打聽個事兒!”
那男子回頭看來,而后低頭。
深邃的眼眸像是有吸引力一般,只一眼,清潯便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何事?”男子低沉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
像是一盆涼水,澆得清潯一個透心涼。
她訕訕的收回手,有些不敢與之對視。
“那個,我就是想問問,怎么才能找到畫像上的人……”
這樣的傻問題剛出口,清潯就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男子的眼光深幽:“我也在找她。”
“啊?”
“我與她是好友,只是她被通緝躲了起來,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
清潯眨巴著眼眸,心道,她運氣就這么好?隨便拍了一個人,居然是夫君哥哥的好友?
“你說你和夫君哥哥是好友,可有什么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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