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的暑假對伊澤開始可謂“十分充實”。哦!母親可真是不幸。伊澤無感地想。母親對她的控制可不亞于沃爾布加,她只是個不叛逆的西里斯。
范寧夫人八月底病情加重,大概……熬不過圣誕節。
1971年9月1日
已經是女學生會主席的伊澤不再有許多閑事要管,她還要備考newts…聽說,波特成了格蘭芬多新的擊球手,伊澤皺了皺眉:還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麻煩。
“走開!自大狂,不要來煩我!”紅發omega向身后吼。
………相同的地點,相同的事件,相同的人。
伊澤簡直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她的修養讓她無法開口責備一位omega,只好把矛頭對準可憐的波特:“波特先生……我不認為糾纏一位美麗的omega是禮貌的事。”
波特一如既往地敵視她,哦……或許是因為伊萬斯小姐正躲在她身后。不巧的是,伊澤也是alpha…
她剛想把伊萬斯從身后揪出來,只見紅色頭發的小女巫張著水靈靈的眼睛,布靈布靈得看著她:“學姐~你教我給曼德拉草換盆好不好,它們總是想咬我…”
伊澤看著那雙如深潭一般碧綠的眼睛實在無法拒絕,無奈答應。一旁的波特顯然暴跳如雷,瞧瞧,他的頭發更亂了:“不!莉莉!!你不能這么對我!我也可以教你…我!我可是全霍格沃茨最有魅力的男人!”
哦~伊萬斯甚至懶得理他:“學姐~明天下午可以嘛?”
伊澤點點頭,啊…她還是無法對甜甜的omega說出拒絕這么殘忍的話。
等她們走出很遠還能依稀聽見波特的悲鳴:“梅林三天沒換的內褲啊!鼻涕精!范寧!我到底還有多少情敵!?”
伊萬斯顯然有點尷尬,伊澤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鼻涕精?”
“啊…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啦。”
伊澤努力回想,好像是那個似乎總是不洗頭但是魔藥天賦很好的孩子,斯拉格霍恩總是提起他。
巧的是,第二天上午伊澤就看見掠奪者圍著一個墨綠色長袍的beta,她挑了挑眉:欺負到斯萊特林頭上來了…
她抱著手臂走過去,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色彩:“格蘭芬多扣30分,為你們欺辱同學…”
最賊眉鼠眼的小鬼像是視死如歸,對上她的眼睛,又瑟縮了一下,閉上眼睛:“是…是他先……”
“閉嘴!我只看見你們在霸凌!”說實話,她確實不知道原委,但她很惜才。
西里斯深呼一口氣,眼睛已經有點紅了,明明哽咽得不行還偏要逞強:“哈,對!我們就是看他不順眼!我就是要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西里斯沒再停留,轉身就跑。
波特愣了愣,馬上對伊澤大叫:“我以為你不一樣!你知道什么!鼻涕精…他…他說……”他像是噎住了,怒氣沖沖地追西里斯去了。
啊…真夠麻煩的。她把地上臟兮兮的斯內普拉起來,給他一個“清理一新”。他悶聲說:“你是范寧家的異類嗎………”隨后又別別扭扭的:“……………謝謝”
哦!他是說范寧是純血主義吧,什么啊…這別扭又沒禮貌的小孩。
伊澤煩躁地捏了捏眉:沒錯!沒錯!她還得去安慰另一個麻煩的omega,然后下午還要去教另另外一個omega如何給那該死的曼德拉草換它的育兒袋!
伊澤很快在天文臺找到西里斯,別問她是怎么知道的,假設她沒有每次夜巡都能看到西里斯夜游,她只是懶得管。她平復了自己煩躁的心情,緩緩坐到西里斯旁邊:“告訴我,他說你什么了……”
本來,已經止住眼淚的omega,不自覺地掉起眼淚:“哼!”
伊澤有些無奈:“說吧…”
“嗚……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目前看來,這就是事實……”
“所以到底是什么……”她耐著性子,已經快到她和伊萬斯約定的時間了。
“他……說我是純血家族中等著被分配給alpha玩的…沒用的omega。”
伊澤愣了愣,對上西里斯濕潤的深灰色眼睛:“你不是…”
他要眼中又有了光芒:“我當然不是!總有一天我會逃離那棟讓我窒息的房子,即使…”他越說聲音越小,后來干脆不說了。伊澤也不想知道,眼看omega快要被哄好了,她給了他一個擁抱。紅酒味縈繞在她鼻尖,很醉人……
這下西里斯徹底不難過了,臉紅的滴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連伊澤什么時候離開都沒注意…
等伊澤到了草藥教室時,伊萬斯已經來了一會了,伊澤還沒開口,就被她搶先:“學姐…謝謝你,幫了西弗…”
“應該的,我是學生會主席,何況,他是斯萊特林的。”
除了必要的話,她們沒再多交流。臨了,伊萬斯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學姐…我們是朋友,對吧?”
盡管伊澤不是純血狂熱分子,可對麻瓜也沒好感。此刻,她看著那雙碧綠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回答:“嗯…我們,是朋友。”
紅發女巫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歡快:“那就好!叫我莉莉吧!”
“嗯……莉莉”
“學姐再見!”
伊澤沒有發現她轉瞬即逝的失落…
1971年11月份
魁地奇賽季臨近,自從波特上場,斯萊特林想進一個球簡直比和格林德沃接吻還難。不出意外的,格蘭芬多贏了,紅色海洋發出排山倒海的歡呼。畢竟他們連續兩年與學院杯失之交臂,好不容易來了種子選手,當然興奮。
1971年12月10日
斯拉格霍恩面帶沉痛地告訴伊澤她母親過世的消息,一個勁兒地說著節哀。她有點震驚,這倒不是裝的:沒想到母親這么快就熬不住了。隨后紅了眼睛,起碼樣子要做到位。他甚至有些埋怨母親死的不是時候,真是會挑她忙的抽不開身的時候。
本來布萊克家的事就這幾天了,不幸的是…伊澤要回去協助父親料理后事,直通圣誕假期。她從魔藥辦公室的壁爐直接回到范寧莊園。
“日安,父親。我對母親的離開感到十分悲傷。”…非常官方
沒有外人在,范寧先生并沒有表現得多傷心的樣子,仿佛是他要參加別人的葬禮一樣。這倒也正常,畢竟他們……同樣是聯姻。
伊澤沒再理會范寧先生,她俯視著后面的莫娜·范寧——這個一生強勢的omega,比較少見,大部分omega還是很乖順的。
她撫摸著母親的面容出神:兒時這女人面帶狂熱看著她。她不僅被要求學習范寧家族魔法,連帶偷竊到的布萊克,羅齊爾,帕金森都要精通,以備不時之需。那一個個晦澀難懂的字符重合在一起變成了莫娜的臉。
伊澤最終也沒能真情實意地掉幾滴眼淚。
葬禮開始后,她瞥到沃爾布加唇邊幸災樂禍的譏笑,就好像……范寧家死了omega就持續不下去了一樣。
哼,沃爾布加……布萊克家族馬上就真的過不下去了哦。伊澤嘲諷地想。
先往下推劇情吧,寫的我枯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