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市西部景石山山區(qū),由于多年來政府環(huán)境保護措施得當,這里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保持的非常良好,四季都有著美麗的景色.如今正直隆冬,前幾日又下了一場雪,山中白茫茫一片,偶爾山泉叮咚沖出彎彎曲曲的一道青色的小溪,更是在白色的雪景中猶若添加了一筆活躍的氣氛。
山間小路上,四十多人正聚集在一起,從長相上看,有男有女,人種不一,有亞洲人,有非洲人,也有歐洲人,他們面色焦急,不像是游客,似乎在等什么。
半空中忽然降下幾道繩索,三個巨大的救援平臺落下,四十多人紛紛面露喜色,井然有序的登上平臺。
平臺緩緩升空,在百米高空突然消失不見。
幾分鐘后,特種機甲戰(zhàn)士飛至那些人剛才站立的地方,看著雜亂的腳印,再看看周圍無痕的積雪,韓章在機甲內(nèi)拿起通訊器匯報:“特種機甲分隊飛鷹分隊追蹤至山中,目標消失,懷疑是被隱形飛機接應逃離。”
“飛鷹分隊返回,此次任何結束。”通訊器中傳來淡淡的命令。
“是!飛鷹分隊立即返回。”
三十多機甲無奈的從原地跑步向山外疾行,既然任務結束,沒必要再飛行了,那樣太耗費能量了。
超能力恐怖分子在襄陽市西部山區(qū)突然消失的消息迅速匯報上去,隨即一號指令下達,命令各邊防區(qū)域,嚴密檢測隱形飛機,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的不明隱形飛機,立即將其擊落。
接到命令之后,各處邊防專門檢測隱形飛機的雷達全部開啟,整個中國邊防上空頓時密布著無形的檢測電波網(wǎng),哪怕是小如蚊蠅類的偵查機器人也會被迅速發(fā)現(xiàn)。
襄陽市中心醫(yī)院專用的直升機停機坪上,一架武裝直升機穩(wěn)穩(wěn)的降落,這讓醫(yī)院里的工作人員驚訝的同時開始低聲的議論,中心醫(yī)院并非沒有直升機,只是從來沒有這種巨大的軍用武裝直升機來過,瞧那直升機下面還掛著讓人恐怖的導彈。
醫(yī)院院長和幾名醫(yī)院領導紛紛上前迎接,他們已經(jīng)得到通知,特情局的醫(yī)學教授古遠政上將要來這里對那名特情局病人進行親自診治。
特情局的中將,醫(yī)學教授這是什么概念?
中心醫(yī)院的人不知道,但是他們不傻,明白這樣的人物可不是他們可以隨便能夠見到更別說認識了。
直升機機艙門打開,自動伸出長及地面并且如民航客機般的登機臺,古教授穩(wěn)步從直升機上走下來,很難得的穿上了平時在特情局基本不穿的上將常服,他的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皮箱,身后跟著兩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
院長急忙上前想要幫助古教授提著皮箱,“古教授您好,歡迎您來到我們醫(yī)院。”
兩名黑衣男子立即上前擋住了他,隔著墨鏡就能讓人感到犀利冰冷的目光。
古教授淡淡的說道:“我們的人在哪里?帶我去。”
“好好,您跟我來。”院長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點著頭向前帶路,其他醫(yī)院的人隨后跟來,很自然的與兩名保鏢和古教授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看著古教授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急救室門口的異四立即將身體挺得筆直,敬禮!
“你們在外面等著吧,有需要我會叫你們。”古教授丟下這么句話,徑直從異四身邊走過,推開門進了急救室。
其他人包括異四在內(nèi),誰也沒動,靜靜的戳在那兒。
鐘陽靜靜的躺在手術臺上,臉上還有未擦洗的血跡,手臂上插著輸液的導管,異四還給他輸上了氧氣。
古教授靜靜的走到跟前,打開隨身攜帶來的皮箱,從中取出變異能量波動檢測儀,探查著鐘陽的變異能量比列,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隨后取出針對鐘陽基因的檢測儀器,測試結果讓他大吃一驚,鐘陽的基因已經(jīng)將原先自己為他植入的冰系基因組織排擠出來,也就是鐘陽現(xiàn)在身體中千萬的基因組織中,外圍都有一丁點兒的冰系基因核,這是從復合式基因核中被排擠出來的,也就是說鐘陽本身的基因?qū)τ谕鈦砘蛴信懦庑浴?br/>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這兩種基因的相互排斥導致了鐘陽突然噴血并且暈倒,如果真是這樣,又該怎么辦呢?
古教授的臉上的皺紋更深了,這算不算是自己的一個重大失誤呢?正是自己的過于自信才為鐘陽植入了另外的基因核,如今鐘陽的身體內(nèi)兩種基因互相排斥,動手術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人體內(nèi)有多少組基因?那是一個無法計算出來的天文數(shù)字,要從這么多的基因中一一的將冰系基因從中挑出來,簡直就是比白日做夢還要荒唐的事情。
無法挽救了么?從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上來看,鐘陽的生命體征在cii藥液的激發(fā)下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任誰都可以看到,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兩種不同基因在體內(nèi)發(fā)生排斥很快就會導致生命力的枯竭,因為,這兩種基因之間的排斥,都是在耗費著主體的能量啊!
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古教授愁眉不展的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準備一下,帶鐘陽回局里,他需要動手術。”
“是!”異四和另外兩名跟來的保鏢立正敬禮,然后一起走進急救室,將昏迷中的鐘陽整個人推了出來,異四跟在旁邊舉著cii藥液的吊瓶。
醫(yī)院的人員不敢阻攔也不敢多說話,看著神情肅穆的這些人把鐘陽推了出去。
停機坪上的直升機升起三米多高,底部打開,直接降下來一個平臺,鐘陽被連車帶人推了上去,古教授他們四人也登上,直升機收回平臺,旋翼撕裂空氣的聲音充斥在四周,強大的風力讓站在不遠處的人都忍不住要倒下。
直升機升起到幾十米的高空后,向北急速飛駛而去。
“你是說,他的病情很嚴重很危險?”
柳名泉從辦公桌后面站了起來,他實在是不想聽到這樣的消息。
“是的,不過目前情況下看起來,他的生命體征沒有危險發(fā)生,可是已經(jīng)停止了cii藥液的支持,鐘陽是個身體很獨特的變種人,所以也可能會沒事兒吧。”古教授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也可能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確定一下?該怎么治?”柳名泉似乎對于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很不滿意,他少有的對古教授說話時語氣帶上了一絲的不尊重。
“我現(xiàn)在一直在想辦法,兩種基因產(chǎn)生了排斥,很復雜的情況!”古教授并不在意柳名泉的態(tài)度,他知道柳名泉心里一定也在恨自己太自信的為鐘陽植入了冰系基因。
柳名泉冷哼了一聲,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鐘陽依然昏迷不醒,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現(xiàn)在可是特情局最需要鐘陽的時候,這個鐘陽和異四兩個人在一起幾乎可以完成許多別人無法完成的任務。
古教授又陷入了沉思,他這幾天經(jīng)常這樣,會忽然想到什么可行性很大的方法,然后就會沉思著這種方法的幾率有多高,他真的很想盡快的讓鐘陽恢復健康。
“總不能一直這么拖下去吧?”柳名泉終于忍耐不住古教授一直這么在自己的面前沉思了。
“啊!”古教授從沉思中醒過來,點了點頭說道:“用超能電波壓制住鐘陽的超能力,就可以暫時讓那些基因的排斥行為停止,他不會有危險的。”
“那就是說他馬上不能醒來?”
“柳局長!”古教授終于也嚴肅起來,“這需要時間的,你以為現(xiàn)在這些變種人的基因就那么容易研究和改變的?”
“我也想有時間,有足夠的時間我那所學校里足以能夠培訓出比現(xiàn)在超能特工多出一倍的人員,可是我擔心的就是時間。”柳名泉的情緒波動也大了許多,“那些該死的恐怖分子,該死的變種的心里變態(tài)的超能者,他們會給我們時間?他們什么時候再次發(fā)動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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