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里傳出蒼老的聲音:“什么能力能讓柳局長這么激動?”
“復(fù)制,鐘陽可以在近距離內(nèi)復(fù)制其他超能者的超能力,讓自己擁有同樣的能力,不過稍有遺憾的是,一旦脫離開之后,他就會很快失去那種超能力,怪不得以前這小子能隱身、又可以在格斗上打敗蔣占元。”柳名泉的聲音里充滿了喜悅。
手機另一面的老人似乎也被這個消息震住了,過了很長時間,才說道:“鐘陽現(xiàn)在在哪里?”
柳名泉答道:“和異四、異七去了緬甸,他本身具有超強的意念力,我希望他能夠調(diào)查出特情局在那邊出了什么狀況。”
“胡鬧!”古教授生氣的責(zé)備道:“鐘陽沒有一點兒的經(jīng)驗,怎么能讓他出境執(zhí)行這么危險的任務(wù)?你立即把他給我叫回來。”
“這個”柳名泉為難的說道:“羅勤他們可能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這些事需要盡早的調(diào)查清楚,我現(xiàn)在手頭人太緊了,沒辦法啊。”
古教授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很清楚柳名泉的難處,現(xiàn)在各種嚴(yán)峻的形勢讓特情局那面忙得不可開交,為此不得不放棄了一些國家的間諜任務(wù),調(diào)回部分超能力特工。
沉默了許久,古教授淡淡的說道:“鐘陽回來之后,把他帶到我這里來。”
“我會盡快安排他回來。”
摸著眉頭上腫起的大包,鐘陽咬牙切齒的想道:“那個家伙如果再讓我撞上我就把他的腦袋塞進(jìn)肚子。”
聽了異四的話之后,鐘陽認(rèn)真的想了想還真有可能是那么回事兒,那么多超能力在跟前,自己的復(fù)制能力忙不過來,能力太大就導(dǎo)致了變態(tài)的高燒,沒被燒死還真是走運啊!不過那個該死的殺手到底是誰派來的?在異四和異七排除了特情小隊朱坤的嫌疑后,鐘陽首先想到了那個賭場里的超能力者,或許從賭場出來之后就被有心人給盯上了吧?
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之后,鐘陽實在是不愿意聽從醫(yī)生的建議在留院觀察,況且異四已經(jīng)把柳名泉的話帶到了,想想也確實有可能是復(fù)制太多的超能力身體受不了導(dǎo)致發(fā)燒,所以他讓異四去辦了手續(xù)后,三人離開了醫(yī)院。
黃河商貿(mào)那邊肯定是不能住著了,所以鐘陽三人在小商品市場附近的一所公寓里租了一間房子,異七去羅勤那里打了聲招呼,理由很簡單:保密任務(wù)。這個近乎于小白的理由卻讓羅勤說不出什么來,卻讓羅勤更加的謹(jǐn)慎了,他猜測是不是特情局那頭已經(jīng)懷疑上緬甸這邊的特工人員了?不過這樣也好,誰也不愿意整天和一個能讀懂你心事的人待在一起。
“務(wù)必盯緊了他們。”羅勤不得不安排人監(jiān)視住鐘陽他們。
“羅隊,我想回去一趟。”異五在旁邊淡淡的說道:“這次趙成金就讓我押回去吧。”
羅勤看了一眼異五,淡淡的說道:“你想回去自首?”
異五沉默著沒有說話。
“小五,我們當(dāng)中沒有一個人愿意這樣。”羅勤嘆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你覺得腦袋里放了那么個東西,還由得我們自己么?”
“我寧愿自殺!”異五昂起頭直視著羅勤。
“太沒價值了。”羅勤笑了笑,上前拍著異五的肩膀勸慰道:“這個世界確實需要改變一下了,我們做的事情只有在最后,才能確定是對是錯,現(xiàn)在我們不能自己判定。”
異五猶豫著說道:“可我總覺得不對勁,那天晚上他們是不是對我們做了什么?我總是恍惚的想到些什么,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的。”
“異五,我現(xiàn)在很不信任你。”旁邊的朱坤冷冷的注視著異五,警告道:“如果你再有這樣的想法,就別怪我不客氣!”
“嗯?”異五不屑的看了看朱坤,冷笑道:“就憑你?”
“你”朱坤惱怒的瞪著異五,低吼道:“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相信!”異五毫不否認(rèn),一個具有穿透能力的超能者,想要暗殺一個人似乎并不難,他只需要突然的從你身后的墻壁中伸出一只手,然后把手探入被刺殺者的身體里,捏碎被刺殺者的的心臟,或是直接摧毀人的大腦,對于一般人來講,絕對是防不勝防。可是對于同樣擁有超能力的異五來講,沒什么可怕的,超能者對于危險的警覺性絕對是最靈敏的,朱坤想要刺殺一個超能力者,也沒那么容易,況且異五對自己的身體強悍程度是極其自信的。看著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的朱坤,異五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敢再這樣看著我,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爆發(fā)馬上將你擊殺!”
“行了!”羅勤擺了擺手,呵斥道:“吵什么吵?內(nèi)斗起來都長本事了?”
異五和朱坤冷冷的對視一眼,扭過頭去,再不看對方一眼。羅勤淡淡的說道:“記住,我們是在做一件造福于整個地球整個人類的大事,不要總是給自己施加那么多的心理壓力。”
看著兩人都不再說話,羅勤接著說道:“我跟那邊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他們過段日子會過來跟老四和老七談。”
異五兩手使勁在臉上搓了幾下,站起來說道:“這些事不用告訴我,隊長,以后如果有對付我們中國部門的事兒別找我,我絕不會對我們國家的人動手。”
綿綿的秋雨淅淅瀝瀝的落下,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了。如果在中國的北方,現(xiàn)在應(yīng)該下雪了吧?鐘陽緊緊了身上的黑色夾克衫,這都到緬甸半個月了,要做的事兒竟然是每天與羅勤的人展開跟蹤反跟蹤,這讓鐘陽感覺極其的郁悶,他來緬甸可不是為了玩藏貓貓。
從陽臺上回到屋子里,異四正坐在沙發(fā)上用心的擦拭著兩把手槍,烏黑锃亮的槍身透著冰寒的氣息,在異四的手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鐘陽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咱們什么時候回國啊?真是沒勁,整天不是做耗子就是當(dāng)貓,連點兒新意都沒有。”
異四停下手里的活兒,嚴(yán)肅的說道:“沒有老鼠和貓,你要知道,我們面對的都是老虎,而我們必須要做獅子,這樣才能讓老虎不敢輕易的動手。”
“得了吧你!”鐘陽躺在了雙人沙發(fā)上,隨手拿起一本雜志翻了幾頁。
“教你的你都記住了么?”異四一邊擦槍一邊說道:“我教你的都是最基本的特工知識,以后你會用得上的,你太不上心了!”
鐘陽懶洋洋的說道:“記得呢,不過沒有實際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這些理論知識基本沒用。”
“你哼!”異四冷哼一聲也不再說什么,這些天來,他發(fā)現(xiàn)鐘陽時不時的就會和自己抬杠,之后仔細(xì)想過之后,異四便知道了原因,鐘陽是一個不喜歡被約束的人,他有一種游俠般的性格,喜歡自由自在,只要他想做的事,即便是撞了南墻,那他也不會選擇回頭,而是把墻推倒,他把推倒墻當(dāng)作自己的目的;他不想做什么事,很少去做,偶爾因為某些原因去做的話,那也肯定是心不在焉,事倍功半。
在三人中,鐘陽認(rèn)為異七才是最勤勞的家伙,這段時間異七總是往外面跑,并且?guī)Щ貋碓S多情報,有時候鐘陽真的想跟著異七去搜集這些情報,他覺得人家這才叫特工,像自己和異四這樣整天和一些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家伙們玩過家家,這也叫特工?當(dāng)鐘陽提出這一點的時候,異四憤憤的說道:“你別得了便宜賣乖,這是局長命令我保護(hù)你的安全。”
鐘陽就納悶兒了,怎么說自己也算是一個超能力者,而且絕對算得上是高級別的超能者,起碼和異四在一起的時候,絕對比異四強啊!于是他鄙夷且不服氣的說道:“四哥,我好像沒那么不重用吧?”
異四沒有回答鐘陽,沉默著繼續(xù)擦自己的手槍。
異七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滿面疑惑的坐到異四的面前,說道:“臘戌多家賭場都停止?fàn)I業(yè)了,只剩下富豪、金鼎兩家還在營業(yè),德勒市傳來消息,他們那里的賭場也多數(shù)停業(yè)。”
“嗯?”異四轉(zhuǎn)過頭來,淡淡的說道:“賭場關(guān)門緬甸政府方面有沒有什么動靜?”
“沒有。”異七搖了搖頭,又說道:“對了,緬甸政府剛成立了一個叫做‘奇跡’的特種機構(gòu),里面的成員全部是超能者,據(jù)說是為了針對最近一段時間超能特工被殺事件而建立的。”
“羅勤那邊怎么說的?”異四把藏好的手槍插入腰后,站起來說道:“這幾天羅勤怎么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異七苦笑著說道:“那里多數(shù)人都在故意躲避著我,這些消息我是從其他同行那里得來的。”說道這里,異七忽然拍了自己一下,說道:“我把這茬給忘了,據(jù)說有好幾個國家的特工小組都要離開緬甸回國了。”
一聽這個消息,鐘陽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笑著說道:“我猜八成是他們都怕死,要么就是在這兒也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異四冷哼一聲,正要說上幾句,手機響了,看來看來電是柳局打來的,急忙接通,電話那頭的柳局淡淡的吩咐道:“你們?nèi)齻€回來吧,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回來的事。”
異四愣了一下,說道:“柳局,緬甸政府已經(jīng)組建了新的超能者機構(gòu),針對的就是最近”
沒等他說完,柳名泉打斷他的話說道:“這我知道,緬甸政府之前就打過招呼。”
“那些擊殺各國特工的是哪個國家的?”異四猜測柳局得到了某些消息,疑惑的問道:“羅勤他們到底是怎么了?”
“一個神秘的組織,目前對他們的了解還不太清楚,羅勤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有可能已經(jīng)被那個組織收買了。”柳名泉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低沉,如今特情局的人手極其緊張,在這個時候有七個人突然離開,并且很有可能已經(jīng)站在了特情局的對立面,這就不僅僅是損失七個超能者了,而是敵人增強實力,己方卻是削弱。
異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道:“柳局,離開之前要不要把他們?nèi)繐魵ⅲ俊?br/>
鐘陽在旁邊激動的說道:“要動手了?早就該這樣了,整天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啊!”
“噓!”異七急忙按住鐘陽不讓他再說下去。
“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先安全的回來!”柳名泉不容置疑的下來命令,語氣緩和了一下,“我擔(dān)心你們?nèi)藭惺裁床粶y。”
電話掛斷了,異四陰著臉說道:“柳局讓我們盡快回去。”
“我們也回去?呵呵,這還什么都沒做呢。”鐘陽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躺了下去。
異七看來鐘陽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異四說道:“柳局安排我們走之前有什么任務(wù)?”他剛才聽見異四說要全部擊殺些什么人,來到緬甸也沒什么大的收獲,自然心里也憋著一口氣,所以他也期望著離開之前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沒有!柳局擔(dān)心我們的安全,羅勤他們已經(jīng)背叛了。”異四惱怒的攥緊了雙拳,說道:“這些該死的家伙!我真想現(xiàn)在就去把他們撕成碎片。”
鐘陽再一次坐了起來,激動的說道:“四哥,那咱們就去干他一場,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打完了咱再回去。”
“鐘陽,我們來這里不是玩兒”異七的話沒有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手機接通,臉色變得嚴(yán)峻,但是語氣很平和的說道:“知道了,一會兒我們過去。”
放下手機,異七皺著眉說道:“羅勤打來的,說今晚有人要來見見我們。”
“嗯?”鐘陽的眼睛放出光來,興奮的說道:“你瞧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人家找上來了,哈哈!”
異四沉默了一下,說道:“他沒說什么人么?”
異七搖了搖頭,鐘陽插嘴道:“八成是羅勤的干爹,也想認(rèn)咱當(dāng)兒子呢,管他呢,咱們準(zhǔn)備一下,來了直接就下殺手,干掉他們咱們就走人。”
“既然要來,他們能沒有準(zhǔn)備么?”異四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鐘陽這樣,特情局的人都是受到過局對嚴(yán)格的訓(xùn)練,怎么會像鐘陽這樣整天喳喳呼呼的,這哪兒像一名特工人員?
鐘陽不屑的轉(zhuǎn)過頭去,鄙夷的嘟噥道:“那咱干脆現(xiàn)在就跑吧。”
他現(xiàn)在可是藝高人膽大,就目前他們?nèi)嗽谝黄穑婈柍俗陨淼囊饽盍χ猓€擁有控物和格斗能力,年輕人沖動的特性自然表露無疑。異七在一旁笑了笑說道:“你就不怕來七八個超能者,你的身體受不了么?”
鐘陽噎住了,哼了一聲說道:“那你還答應(yīng)他們?”
“他們不來我們這趟到緬甸不是白白的來了么?”異七呵呵的笑了笑,絲毫緊張的表情都沒有,淡淡的說道:“我們是特工,時刻都處于危險的環(huán)境中,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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