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是徹底沒他什么事了,就是司機的角色,顧斯年就負責(zé)開車、點菜。都難得能插的上話。點菜的時候,蘇夏說,我們喝點酒吧,我在這里有存酒。顧斯年直接拒絕了說他要開車,沒辦法喝酒。陳從周說,那我們喝吧。顧斯年把埋在菜單中的頭抬起來驚訝得看著陳從周,她以前很少飲酒。蘇夏也很興奮,捏著陳從周的臉夸她長大了。
席間,蘇夏和陳從周許久不見喝的開心,顧斯年眼見陳從周頻頻舉杯喝的不少,急忙過去把酒瓶奪了不讓再喝。蘇夏氣不過:“這位顧公子,你也太掃興了,自己不喝就算了,還不讓我們盡興?!?/p>
顧斯年吩咐服務(wù)生把酒撤走,邊給陳從周往碗里打雞湯邊說:“她酒精過敏,已經(jīng)喝不少了。”蘇夏這才想起來,回過頭來問陳從周“對啊,你不是酒精過敏嗎?怎么沒見有反應(yīng)???”
陳從周只是淡淡笑著說:“在美國的時候,喝酒多,喝著喝著就不怎么過敏了。”
蘇夏緊接著問:“你還應(yīng)酬???”陳從周總不能說是自己夜不能寐變酒鬼才能入睡吧?只好說,“不是,大家經(jīng)常聚在一起喝點酒開心一下?!?/p>
顧斯年是徹底沒好臉色了,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女孩子孤身在外還喝那么多酒。他那個青梅竹馬這么不負責(zé)任?把她帶到國外就讓一個酒精過敏的人喝酒?但是讓他這個前任此刻說什么呢?用什么身份對人家管頭管腳呢?堂堂輝盛執(zhí)行總裁,都被這丫頭甩了還關(guān)心她干嘛?顧斯年想想覺得很氣,隨之臉色鐵青著上廁所去了。
陳從周趁著顧斯年不在裝作若無其事地問蘇夏:“你倆怎么碰到一起了?”
“斯年中午在蘇記有應(yīng)酬,我正好最近要推出模范餐廳,最近都在輝盛附近的那家蘇記規(guī)范他們經(jīng)營呢。正好碰到打招呼,聽他說起你回來了。那我們不得聚一下嗎?”蘇夏邊說邊用濕毛巾擦擦手。
顧斯年在衛(wèi)生間對自己的計謀很是滿意,難道讓他一個當年被甩的人熱臉貼冷屁股去問她要不要一起吃個飯?當然要故意把商務(wù)宴請訂到蘇記,然后假裝和蘇夏偶遇,再不經(jīng)意間提起陳從周從美國回來這事,以蘇夏的性格絕對要約出來“興師問罪”,順理成章見面。顧斯年感嘆完自己足智多謀,轉(zhuǎn)念就對著衛(wèi)生間的鏡子安慰自己:我這可不是放不下她啊,我這是格局,哪個前任能有我這格局。
蘇夏看顧斯年還沒回來,問陳從周:“周周,要不再考慮一下老顧?”
陳從周一改玩笑的口吻,說了一句話:“夏夏,你還會和梁思博在一起嗎?別人不懂我,你應(yīng)該明白這句話,人生哪能如初見。”
蘇夏滿眼熱淚,拿起酒杯說:“敬我們逝去的愛情?!比缓蠡ハ嗯霰瓕⒈永锸O碌木埔伙嫸M。
是啊,人生哪能如初見。可是陳從周想到他們的初相遇,好像都是詼諧場面。
陳從周邊掉眼淚邊輕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