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周鵬,周鵬身上還有殘留的尸毒和尸氣,這些東西就連剛死的尸體都沒有,只要周鵬進入了沉睡狀態(tài),我利用控尸術的法門就可以溝通到他體內殘留的尸毒和尸氣,從而熟悉和推演控尸術。
想到這里,我走出了房間,周鵬和余夢萱正在看電視,我壞笑著走到周鵬身邊坐下,嘴里說道:“和尚,從今天晚上開始,你晚上和我一起住怎么樣?”
“臥槽?你要搞基?”和尚厭惡的看了我一眼,下意識的往隔壁移了移。
“哎呀,趙戀凡,看不出來啊,我說你怎么對本小姐這么不感冒,原來你是個gay啊!”余夢萱驚訝的說道。
我有些無語的橫了他們一眼,嘴里說道:“想什么呢,和尚,你身上的尸毒還沒有化去,在你體內極不穩(wěn)定,我擔心你晚上突然尸氣攻心變成僵尸,所以我得看著你,不過你放心七天之后你就沒事了。”
“只是看著我?”周鵬雙手抱著胸膛,滿臉的懷疑。
“嗯,你放心,我對男人沒有興趣,尤其是你這種酒肉和尚。”
周鵬想了想說道:“好,不過我提前告訴你,我的睡眠很淺,而且起床氣很大,如果你要碰我,別怪我拳腳無眼。”
我點點頭說道:“好的。”隨后又看著余夢萱說道:“夢萱姐,家里有沒有安眠藥?”
“安眠藥?你特么要干啥?”周鵬猛的站了起來,嘴里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變態(tài)?快說!!!”
我治好繼續(xù)胡編亂造的說道:“安眠藥可以讓你進入深度睡眠,人在深度睡眠的時候,身體是最放松的,心門也會隨之緊閉,連夢都不會發(fā),尸毒就很難攻心了。”
“這樣啊,行!就七天,總之一句話,我第二天起來,后庭要有任何異常,我一定切了你。”周鵬說道。
“哈哈,有,我爸常年失眠,備有安眠藥,我這就去給你取。”余夢萱看笑話似得站起身來跑上了二樓,我也跟著去了二樓。
拿了安眠藥回到房間,我開始熟悉鎮(zhèn)尸符的畫法和咒語。
七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七天除了吃飯,我?guī)缀鹾苌俪龇块T,白天研究鎮(zhèn)尸符和補覺,晚上利用周鵬體內的尸毒和尸氣,我對控尸術也有了一定的理解,有理解并不代表我已經掌握了控尸術,但是把這些理解在畫符的時候融入鎮(zhèn)尸符里面,讓鎮(zhèn)尸符有靈力卻已經足夠了,期間莊原里面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周鵬的日子過得也比較舒服,白天看看電視和余夢萱聊聊天,和莊原里面的保鏢練練拳腳,還當起了教練。
倒是余夢萱不能出去玩一直待在家里有些無聊,騷擾了我好幾次,都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第八天晚上,周鵬再也不用來我這里睡了,我也畫出了第一張擁有靈力的一級鎮(zhèn)尸符,第十一天的時候,我已經畫出了十張鎮(zhèn)尸符,以我現在的道行,想在中元節(jié)之前畫出二級鎮(zhèn)尸符,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也沒有再把時間浪費在鎮(zhèn)尸符上面,而是學了一些常用的咒語,這些咒語,都是用來配合鎮(zhèn)尸符用的。
中元節(jié)的前一天,余震以保外就醫(yī)的方式回到了莊原,回來之后第一時間把我叫到了書房,他臉色沉重的說道:“戀凡,我的事情不小,各方面的證據都指向我,你腦袋活,幫我分析分析。”
余震的眉心處,再次出現了一絲淡淡的黑霧,而且比起之前來,更加的清晰。
“震叔你說。”我冷靜的回答道,余震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次呈現出這樣一種狀態(tài),肯定是碰上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了。
余震說道:“戀凡,實不相瞞,洗手間的那個人,是我殺的。”
我看著余震皺了皺眉,隨后說道:“震叔……你的意思是那個人確實是你殺的,但是卻不是你自己想要殺的,是這樣嗎?”
余震點頭說道:“你果然聰明,我就算再蠢也不會在機場的洗手間殺人,而且那把匕首也帶不進去,那匕首是那個人自己帶進去的,我們在洗手間的時候,他來到我的隔壁,拿出了匕首放在了我的手里,然后我不由自主的就把匕首送進了他的心臟,我的意識是清醒的,可是我的行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震叔,你是說你的身體被外力控制了?”我驚訝的問道。
余震點點頭說道:“是的,這事情說出去也沒有人信,一開始我以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后面警察居然得到了一個視頻,那視頻完整的記錄了我把匕首插進了那個人心臟的全過程,卻沒有記錄那個人拿出匕首交到我手里,這下徹底證據確鑿了,如果我沒有其他的證據表明我的無辜,我最少被判五十年,以我現在的年紀,判五十年和判無期徒刑沒有任何區(qū)別,也相當于死刑。”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嘴里說道:“這是一個利用玄術來害人的局,而且做得天衣無縫。”
余震點頭說道:“是的,我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唉,或許是我一生殺戮過重的報應,不過我自認為我殺的人都該死,我從來不會亂殺無辜。”
“震叔,你先別急,這不是什么報應,只是有人想要整你而已,如果找到了那個人把匕首遞給你的視頻,事情會不會有轉機?”我疑惑的問道。
余震點頭說道:“這個我和律師討論過了,如果能找到是那個人把匕首給我的,或者找到那個人帶著匕首進機場的相關證據,我完全可以動用我的關系撇開這件事情,可是我也想過,既然對方想要弄死我,那就不會留著那一段視頻。”
我點頭說道:“照理說是這樣,不過我覺得不大可能,這東西可以救你的命,如果我是那個人,我會留著視頻,反正你找不到我,如果有需要,我還可以敲詐你一筆。”
余震冷笑一聲說道:“哼,他要敢來敲詐我暴露自己,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對方的視頻很有可能沒刪,只要他沒刪,震叔你就還有救。”我淡淡的說道。
余震微微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沒刪,他也不敢來找我,我得罪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差錢的主,而且在我的仇人看來,多少錢換我的命都值得。”
“那我們就先找到那個人。”我說道。
余震看著我說道:“怎么找?說實話,這半個月,我的弟兄都在查這件事情,可是毫無任何頭緒,我得罪的人多,只要他不露出馬腳,我根本無跡可尋。”
我笑了笑說道:“馬腳已經露出來了,只是震爺你很相信他沒有懷疑他而已。”
余震眼睛一亮,嘴里冷冷的說道:“我很相信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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