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拔出短劍,又主動幫貓不睬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才滿臉輕松的說道:“心里沒有遺憾了,我會告訴我妹妹這件事情,也許她聽到之后比殺你了更加高興呢。”
我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妹妹也是熱愛和平的人,白羽仙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白羽眼珠子轉(zhuǎn)了兩下,嘴里說道:“我要回白家了,白家出了一點狀況,這次我拍賣不化骨劍,也是迫于無奈。”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趕緊拿出了那兩百靈石說道:“我這里還有點靈石,希望可以幫上忙。”
白羽看了看我手中的袋子,嘴里說道:“不用,我的夠了,有機會再見。”
“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還請一定告訴我。”白羽不要,我也不好強塞給她,和白羽這種妖族打交道,都是直來直去,如果她用得著,肯定不會和我客氣。
白羽點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白羽說著化成一只鳥,從地下車庫的通風(fēng)口飛了出去。
我看了看貓不睬問她要不要上醫(yī)院,她說不用,休息幾天就好了。
拉開車庫的門,外面的人還在焦急的等待,貓不聞第一時間扶起貓不睬,嘴里問道:“姐,你沒事吧?”
貓不睬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
“白羽仙子呢?”趙依仙疑惑的問道。
我說走了,余震睜大了眼睛說道:“這車庫只有這一個出口,她走哪兒去了?”
“飛走了唄,有什么奇怪的。”周鵬接話說道。
“這。。。”余震滿臉的驚訝,不過也沒有糾結(jié)那么多,隨后說道:“走走走,吃飯,戀凡,依仙,你們好久沒有回家了,家里人都特想你們。”
。。。。。。
一頓飯吃的大家都很開心,余震喝的稀里糊涂的,從來沒有見他喝這么多,說因為開心也可以,但是我隱約可以看的出來他心里藏著事兒,這事情他不說,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問,只能等飯局散了之后去單獨問周鵬。
周鵬嘆了口氣說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生意上有點不景氣,這不是武侯墓的開啟時間要到了嘛,臺灣那邊一直在給震叔施壓,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警方好像盯上震叔了,李叢叔在一個月前的一次倒斗被抓,現(xiàn)在還沒弄出來,墨鈺叔也處于警方的監(jiān)控之下,還有強哥最近家里也出了點事情,不過都是小事兒,你別擔(dān)心,搞的定。”
周鵬說的這幾個人,都是余震手下的高人,墨鈺是專門收集情報的,李叢是個盜墓高手,而顧強,是余震的貼身保鏢,怪不得這些人都沒有來吃飯。
“荀覃叔呢?”我疑惑的問道。
周鵬說道:“荀覃叔去了臺灣,和九爺手下的人開會商量關(guān)于武侯墓的事情,去好幾天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武侯墓真他媽的事多。”
我嗯了一聲,嘴里說道:“震叔心里應(yīng)該藏著很多事,不過他現(xiàn)在爛醉,也就不打擾他了,你和我去買套別墅,我要落腳。”
“哎喲,行啊你,現(xiàn)在開口就買別墅,土豪啊。”周鵬打趣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也土豪?去玄者妖鬼窟的入場費就是一百萬,你不也是隨手一刷?”
周鵬說道:“我還真沒什么錢,那前還是找震叔借的,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賺錢,過幾天和萱萱結(jié)婚了,以后還不知道拿什么來養(yǎng)她呢。”
“你那前是找震叔借的?諸葛武沒有給你錢?”
“是啊,獵殺分部也沒什么錢了,都被師兄拿走了。”周鵬說道。
我哦了一聲,沒有再聊。
和周鵬走出房間,周鵬安排了司機帶我們?nèi)タ捶?原本打算叫趙依仙和貓不睬他們一起去的,可是余夢萱說買房是男人的事情,挑貴的買就行,硬是拉著趙依仙聊天,趙依仙也沒有說要去,說要陪夢萱聊天,還要幫忙照顧貓不睬,所以買房這種小事,最后只有我和周鵬兩個人去。
房子買的很順利,是一套帶精裝修的別墅,離余府不遠,只有幾條街的距離,四百多平,三層,帶花園和車庫,還有一個私人泳池,總價差不多一千萬。
各方面條件都很好,裝修不需要,只需要添置一些家私家電就可以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就委托了一家裝潢公司設(shè)計,裝潢公司的動作很快,說只要三天就可以入住了。
人生苦短,既然要在這邊落腳,也不能虧了趙依仙,有條件住好一點的地方,我也不會省。
買完房子回去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一群女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聊天,而貓不聞則在房間睡大覺,余震也已經(jīng)醒了,正在書房喝茶。
見我進來,余震呵呵一笑說道:“戀凡吶,來來來,咱爺倆好好聊聊。”
我笑著坐在了余震對面,余震給我倒上一杯茶,嘴里說道:“看你小子身體越來越結(jié)實了,我很開心。”
“謝謝震叔,不過我看震叔愁眉緊鎖的,心里應(yīng)該藏著不少事兒吧?”
“呵呵?這么明顯嗎?”余震無奈的說道。
我點頭,說道:“震叔,都是家里人,有什么困難可以說說,說不定我有解決辦法。”
余震愣了愣,嘴里說道:“看來什么都瞞不過你,震叔也不和你繞彎子了,震叔這邊確實出了點狀況,不過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資金鏈斷了。”
“資金出什么問題?震叔,您明面上的生意不多才對啊,應(yīng)該不需要多少資金來維持吧?”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余震嘆了口氣,拍了拍腦袋說道:“你知道,我這種人,都是以白洗黑的,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基本上都是入不敷出,而暗地里的交易,又見不得光,所以我里有個十幾億的流動資金,我的那些產(chǎn)業(yè),可是靠這些錢來維持的,可。。。”
“可什么?”我看著余震為難的樣子,心里很是疑惑。
余震說道:“可我這十幾億,被我一夜之間賭博給輸光了,現(xiàn)在沒有流動資金,原本我那些門路都走不通了,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我撐不了幾個月就會破產(chǎn)。”
“啥?”我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余震:“震叔,您不是不賭博的么?怎么也沾上了?還一夜之間輸了個傾家蕩產(chǎn)?”
余震雖然涉黑,但是一向穩(wěn)健,他自己在澳門的賭場有投資,在國內(nèi)也有很多地下賭場,他名下有很多夜總會都不正規(guī),毒品生意他以前也做過,只是后面風(fēng)險太大就沒有碰了。
可是他本人從來不會去賭,也不沾毒,私生活也很規(guī)律,這是誰都知道的,可現(xiàn)在一夜之間輸?shù)袅怂械腻X,這種事情確實讓我難以置信。
余震嘆了口氣說道:“我是鬼迷心竅了,有個人約我一起去澳門玩,這個人的來頭很大,在東南亞地區(qū)都赫赫有名,是個華人,他手上資源多,和他做生意的人基本都賺的盆滿缽盤,我也不好拒絕,就應(yīng)邀去了,因為我們還有一筆很大的生意要談,我就帶上了我的儲蓄卡,誰知道到了那邊我就感覺有些不好,后面跟著他去了賭場,稀里糊涂的就把錢輸了個精光。”
“震叔,你既然是去談生意的,干嘛要去賭場呢?”我疑惑的問道。
(有點事情,晚上的更新可能會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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