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與月初痕的第****【今日兩更】
侍浴本來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但因?yàn)橐芍劬Γ愕盟魅粺o味,所以后面的第二步和第三步基本就是例行公事,我為他擦了擦背,他泡了一會兒,我便侍奉他穿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我還是蒙著眼睛的,不過,手指偶爾蹭過他的肌膚時,心中的小鹿忍不住地撞了幾下。
月初痕沐浴后穿好衣服,被高山、流水抬回寢房內(nèi),坐在床邊。此時兩個小廝一天的工作正式結(jié)束,退出去了,剩下的伺候月初痕就寢的事情就全交給我一個人了。
我很郁悶地將月初痕的床鋪好,點(diǎn)好有助睡眠的青竹熏香,準(zhǔn)備好納金桶(就是恭桶--),這才扶著他躺下,又幫他把被子蓋好。
等我做完所有的工作,收拾收拾準(zhǔn)備睡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入夜了
我無力地躺在寢房外間的****上,很快就疲憊地睡去,這一天簡直是我進(jìn)公主府以來最累的一天
原本以為忙碌一天的我,至少能睡個好覺吧,可是我忽略了一點(diǎn),我是個貼身丫鬟
剛過二更,我睡得正香,突然聽到寢房內(nèi)傳來一陣鈴鐺聲,如同催命符一樣傳進(jìn)我的耳朵里,登時將我從懷抱美男的美夢中叫醒。
“該死”一向起床氣極重的我低吼一聲坐了起來,那鈴鐺聲卻不間斷地響個沒完。
呼……我火氣上來了,“哪里來的死鈴鐺?”咒罵一聲,我的意識慢慢清醒。
鈴鐺?好像銀翹說夜里面如果月初痕要起身的話,會搖鈴鐺喊我。我驟然睡意全無,連忙披上外衣,進(jìn)了寢房。
“公子?”我低低地喚他,“可是要起身?”
“嗯。”月初痕在床上輕聲應(yīng)了,聲音里滿是不滿。
我吐吐舌頭,點(diǎn)燃一盞油燈,放在床頭,從床下拿出夜壺,又將他扶起,在我的幫助下,他勉強(qiáng)扶著床頭站立在床下,站立是他的****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行為。
我一手端著夜壺,一手扶著他的腰,很自覺地別過臉去,將夜壺對準(zhǔn)他胯間的某個地方,尷尬地嘟囔道:“公子請用。”
真雷人啊小娘我竟然****到手執(zhí)夜壺伺候男人噓噓的田地就算這個男人是天下第一美男什么的,他也是在噓噓啊尼瑪,萬一他一個不準(zhǔn)噓到我的手上……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月初痕似乎已經(jīng)對此事司空見慣,淡定地伸手去解褲帶。
我滿身僵硬地等了半晌,他還是沒有動靜,我的手都有點(diǎn)酸了,真不知道這樣的情境下他能尿出來嗎?
又等了半晌,還是沒動靜,我的手真酸了,眼皮也開始打架,好想睡覺
“公子?”我試探地喚了一聲。
月初痕沉默片刻,悶悶地道:“再向前一些。”
我暈弄了半天是我端夜壺的位置不對,沒對準(zhǔn),早說呀。
我故作鎮(zhèn)定地干咳一聲,手上向前挪了挪,“這樣可好?”
“嗯。”他柔柔地輕哼一聲。
太囧了
接下來,我完全處于石化狀態(tài),聽著稀里嘩啦的聲音就在我的手上傳來。我太佩服自己的定力了,手居然沒有抖很好地完成了這項(xiàng)高難度工作
收起夜壺,我又扶著月初痕躺下,為他掖好被子,這才繼續(xù)睡覺。
如果我以為一天夜里只需要伺候他這么一回,那么我就太天真了
過了三更,我剛睡踏實(shí),那可惡的鈴鐺再次響起
我穿好衣服,在起床氣的籠罩下又進(jìn)了寢房,耐著性子走到他的床邊,“公子,又要起身?”
他躺在床上沒動,清冷地道:“喝水。”
事真多
我點(diǎn)著油燈,去為他倒了一碗茶水,走回床邊,準(zhǔn)備扶他起來喝水。誰知他瞥一眼我端過去的茶杯,冷冷地道:“我不喝冷水。”
呼……呼……我忍誰叫我是丫鬟呢
因?yàn)橐呀?jīng)入冬,外間堆了火盆,我找來水壺,放在火盆上燒水。可是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火盆里的溫度根本不夠燒沸一壺水,我只好拿扇子去煽火,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于折騰出來一壺開水。
將茶沏好后,水溫明顯太熱,我估摸著端過去他又會說“我不喝燙水。”沒辦法,只好又用扇子扇,將水溫降低一些。
其實(shí)我偷偷想過混一些冷水進(jìn)去,但我又怕月初痕喝完以后鬧肚子,那樣的話我還要伺候他……我真的會崩潰的,還是不給自己找事了。
將茶水端過去以后,月初痕在我的服侍下喝了小半杯就躺下繼續(xù)睡了。
我肚子里這個窩火啊,小娘我折騰了半個多時辰,你就喝了兩小口簡直藐視我的勞動成果
但是,本人是有良好工作素養(yǎng)的丫鬟,對待工作一向認(rèn)認(rèn)真真勤勤懇懇,從不抱怨,所以,我再忍
回到****上睡覺,經(jīng)過兩次折騰以后,我的睡意減少許多。翻了幾個身后,聽著寢房內(nèi)的月初痕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也不知道這位大爺睡沒睡。
躺在****上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想著不知有多少小丫鬟曾睡在這里,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悄無聲息的逝去生命,這其中還包括前幾天間接因我而死的那兩人。
不知我,又能在這張****上睡多久……
胡思亂想了一會,我迷迷糊糊地再次睡著,外面的梆子敲過五更,內(nèi)間的鈴鐺又響了
不得不承認(rèn),這真的是折磨
我雙眼冒火地盯著床上的人,咬牙切齒道:“公子,這回您又要干嘛?”
月初痕輕聲道:“起身。”
我磨牙早知道要尿出來,剛才何必喝水這小子不是在耍我吧
饒是這么腹誹著,我也沒有拒絕的余地,誰叫我TMD是丫鬟呢
再次從床底下將夜壺拽出來,繼續(xù)兩個時辰前的那個令人石化的動作。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瞧瞧,本小姐的造詣多高,這第二次輕車熟路地就將夜壺的口對準(zhǔn)了月初痕的鳥兒,歪過頭去,梗直了脖子,語氣冷硬地道:“公子請用”
攬著月初痕腰肢的手明顯感覺到掌下的纖瘦身軀輕抖一下,接著,我便感覺到一道鋒利無比的目光盯著我的側(cè)臉,那目光近在咫尺,寒若玄冰。
我的心猛地一震其實(shí)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是一個接近于癱瘓的人,倘若生活能夠自理,怎會連小解這樣隱私的事情都要在他人的協(xié)助下才能完成?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冷傲得如同雪山冰蓮一般的男人
該死都怪我的起床氣,不覺間沒有絲毫掩飾的語氣傷了他的自尊心。
【今日兩更,二更晚上19:10分,希望多多關(guān)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