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聞言頓時面色一片鐵青的瞪著秦若寒。
“秦爺,我們既然已經(jīng)來談你和我孫女的婚事了,那么你就必須給我孫女一個交代。”
秦若寒眸色冰寒的看向秦老爺子。
“誰讓你們來談這個婚事的,你們找誰。”
丟下這句話,秦若寒立刻摟著夜彩糖大步往門外走去。
“我們走。”
夜彩糖神色復(fù)雜的跟著秦若寒一起往大門外走去。
她有種感覺,今天他們怕是別想輕易的走出去了。
白家家主見狀,憤怒的看向秦老爺子。
“老秦,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白雪蓮的媽咪和舅舅也立刻不滿的冷聲說道:
“沒錯,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雪蓮的清白和肚子,必須讓秦若寒給她負責(zé)。”
秦老爺子聞言立刻笑著點點頭:“必須的,必須的,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他瞇了瞇眼眸,忽然冷聲對著秦若寒和夜彩糖說道。
“秦若寒,你給我站住。”
秦若寒不理會秦老爺子,摟著夜彩糖繼續(xù)大步往前走去。
秦老爺子見狀,忽然厲聲說道:
“秦若寒,如果你今天敢走出這個大門,你信不信明天,夜彩糖就會被抓進監(jiān)獄。”
秦若寒聞言腳步下意識的一頓,他轉(zhuǎn)頭詫異的看著秦老爺子:“老爺子,你想做什么?”
夜彩糖也跟著轉(zhuǎn)過身來,滿臉困惑的看著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老爺子淡淡地看著秦若寒和夜彩糖,神色復(fù)雜。
“上次夜彩糖和張醫(yī)生一起給你姐姐,做過腦部手術(shù)記得嗎?”
秦若寒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沒有表露太多,而是冷聲問道:
“您到底想說什么?”
秦老爺子抬手指著夜彩糖:“這個小丫頭進入手術(shù)室,屬于無證行醫(yī)。”
秦若寒摟緊夜彩糖的肩膀:“沒關(guān)系,罰款我交得起。”
無證行醫(yī),只要不造成醫(yī)療事故,只需要交十萬元以下的罰款。
秦老爺子:“……”
夜彩糖抬眸看了秦若寒一眼,心情格外復(fù)雜:“……”
其實她有證件的。
“但是她已經(jīng)造成了醫(yī)療事故,”
秦老爺子十分嚴肅的坎兒秦若寒。
“那是要判刑的知道嗎?”
秦若寒:“我前幾天還聽顧俊逸說,姐姐生龍活虎,哪里來的醫(yī)療事故?”
秦老爺子面色一沉:“你親眼看見了嗎?顧俊逸只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
夜彩糖淡淡地說道:“那麻煩你帶我們?nèi)タ纯唇憬悖降资遣皇怯袉栴}。”
秦老爺子聞言冷戾的握緊拳頭,嚴肅的說道:“她現(xiàn)在的后遺癥很嚴重,每天頭都像是炸裂似得痛。”
“這里腦子里的問題,你們?nèi)タ匆部床怀鍪裁串悩印!?/p>
夜彩糖冷笑一聲:“您光憑幾句話就想定下我的罪名,你覺得我會承認嗎?”
秦老爺子冷戾的瞪了夜彩糖一眼,索性不理會夜彩糖,直接看向秦若寒。
“秦若寒,你覺得這件事是真是假呢?”
秦若寒明顯的聽出了秦老爺子的言外之意是:
就算這件醫(yī)療事故是假的,他也有可能把他變成真的。
如果他不聽勸的話,很有可能害得夜彩糖真的會受到傷害。
抓進監(jiān)獄還算是一件好事,如果是被暗殺的話,那可能他連救夜彩糖的機會都沒有。
秦若寒松開夜彩糖,淡淡地看向屋內(nèi)的白家一家人,又看了看自己的爺爺。
這里有這么多人,他不能把自己真實心思暴露出來。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夜彩糖是他在意的軟肋。
秦若寒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爺爺,您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超控我。”
“您現(xiàn)在這是再威脅我嗎?”
秦老爺子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想幫你。”
說著,他看向白家一家人所坐的方向,淡淡地說道:
“跟白雪蓮比起來,夜彩糖無權(quán)無勢她只會是你的拖累。”
“而白雪蓮可是東南亞三大勢力之一的白家千金,她則會是你的賢內(nèi)助,可以幫你少走彎路。”
秦若寒意味不明的說道:“這么說起來,白雪蓮的家世果然很優(yōu)秀,的確比夜彩糖更適合做我的夫人。”
夜彩糖聞言意味不明的看著秦若寒,神色復(fù)雜:“……”
這么輕易的就心動了?
秦若寒都已經(jīng)是世界首富,還需要娶名門千金聯(lián)姻嗎?
秦老爺子一臉威嚴的說道:“既然你也同意我意見,立刻帶夜彩糖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xù)吧!”
秦若寒眸色一寒,全身帶著駭人的冷意:“抱歉,我現(xiàn)在不會離婚。”
秦老爺子聞言面色一冷:“你應(yīng)該知道的,如果你不離婚,夜彩糖的下場……”
“我只是說我現(xiàn)在不離婚,又沒有說我永遠不離婚。”
秦若寒忽然站起生,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秦老爺子:
“您急什么?”
夜彩糖敏銳的發(fā)現(xiàn)秦若寒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快和冷意,心情忽然間有些沉重。
秦爺身為金字塔頂端的人,居然連自己婚姻都無法自主,看來豪門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光鮮亮麗。
秦老爺子逼迫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離婚?”
秦若寒桀驁的冷聲說道:“等我膩了她以后再說。”
秦老爺子氣急敗壞的瞪著秦若寒:“誰知道你什么時候會覺得膩了?”
“那你們爺孫談到現(xiàn)在,到底有什么意思?”
白家家主聽到這里,頓時怒聲質(zhì)問道。
“你們要是做不好決定,那我?guī)湍銈冏鰶Q定。”
說著,他眼神帶著陰鷙的殺意,冷冷地看向夜彩糖。
“死了,離不離婚都無所謂。”
秦若寒眸色一寒,嗓音冷沉如冰,同樣充滿了威脅之意:“你說的也是,死了也就不用嫁人了。”
白家家主聞言頓時氣結(jié)的瞪著秦若寒。
該死的,居然用他孫女的性命威脅他。
“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準話。”
“什么時候離婚?什么時候娶我孫女?”
秦若寒冷颼颼地說道:“看心情。”
白家家主頓時怒拍桌面,陣地有聲的怒聲道:
“秦若寒,你若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跟別人合作了。”
秦若寒冷冷的嗤笑一聲:“你以為誰都可以威脅我嗎?”
“我秦若寒最討厭、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丟下這句話,秦若寒大步往門外走去。
路過夜彩糖的時候,他忍住把夜彩糖也拉走的沖動,站在夜彩糖的身邊,冷厲如冰的對著眾人說道。
“雖然我對她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她的去留只能我定,”
“我的威嚴輪不到你們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