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妻子,我不會跟任何除了夜彩糖之外的人結(jié)婚,就這樣。”
秦若寒不想再和秦老爺子爭辯,直接丟下這句話,便立掛斷電話。
他眸色冷沉的看了一眼手機,最后又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里面便傳來一道帶著嬌滴滴帶著興奮的聲音。
“寒,你怎么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不是。”秦若寒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隨后開口說道:“你今天跟我爺爺談的一切,都不作數(shù)。”
“為什么?” 女王頓時不滿的質(zhì)問道。
“因為我已經(jīng)有妻子了,我想你是知道的。”秦若寒冷冷的回復(fù)道。
女王滿頭黑線的說道:“我知道你有妻子了,但是我覺得你的妻子配不上你。”
“如果我們兩結(jié)婚的話,我可以讓你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
“你最好想清楚,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
“我一直都想的很清楚。”
秦若寒低沉磁性的嗓音雖然冰冷,但是依舊好聽的不像話。
“我的妻子非常優(yōu)秀,各方面都是頂尖的人才,是我配不上她。”
女王聞言面色黑沉的厲害:
“秦若寒,你是再跟我開玩笑嗎?”
“你的妻子明明看起來那么普通,你居然說她優(yōu)秀?”
“就算我妻子不優(yōu)秀,在我心里,我的妻子也是最優(yōu)秀的,更何況我的妻子是真的很優(yōu)秀。”
秦若寒淡淡地說道:
“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什么,我只想告訴你,我爺爺和你談的一切都作廢。”
“作廢?”女王聞言面色鐵青的厲害:“你知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如果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的話,我可以讓你在法國投資的項目無法正常進行,你會虧的一塌糊涂,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要選誰?”
“愛麗絲,你確定你真的要跟我,魚死網(wǎng)破嗎?”
秦若寒低沉的嗓音,帶著凌厲的殺氣,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愛麗絲聞言碧綠色的眼睛中,帶上了說不出的震驚和憤怒。
“秦若寒,你這是想告訴我,你寧愿跟我魚死網(wǎng)破,寧愿從首富變成窮光蛋也要和夜彩糖在一起嗎?”
“那個夜彩糖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她了,她雖然是公主,但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在小門小戶的家庭中長大的。”
“而我從小就在皇宮長大,接受貴族禮儀熏陶,只有我這樣尊貴的女王,才能配上這樣優(yōu)秀的你。”
“愛麗絲,喜歡一個人,說不出她哪里好,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歡她,想要和她相守一生。”
秦若寒淡淡地開口說道:
“你其實并不是喜歡我,你只是看上了我的顏值身材,權(quán)勢地位,金錢財富……”
“你只是為了利益才會想和我結(jié)婚。”
愛麗絲聽見秦若寒犀利的回答,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雖然你說我喜歡你的點都對,但是這也是讓我喜歡你的理由。”
“我比夜彩糖優(yōu)秀的多,你跟我結(jié)婚不會吃虧的,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
“因為我不喜歡你。”秦若寒直白的說道:“我一顆心都給了夜彩糖,我這輩子只會喜歡夜彩糖,再也不會喜歡上別人。”
愛麗絲聞言惱火地說道:“你……你確定要跟我作對,連你自己的事業(yè)都不要了嗎?”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娶你。”秦若寒見愛麗絲不聽勸說,還是一副非要嫁給自己的模樣,冷冷的丟下這句話。
“那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們走著瞧。”
愛麗絲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現(xiàn)在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來求我結(jié)婚的。”
她就不相信,當(dāng)秦若寒發(fā)現(xiàn)自己不跟她結(jié)婚,就會變成窮光蛋的時候,還能忍住不跟她結(jié)婚。
“有病。”秦若寒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直接黑著臉掛斷電話。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愛麗絲若是真的敢對他的項目動手,他就是冒著破產(chǎn)的風(fēng)險,也不會讓她好過,更不會同意娶她。
“咚咚咚……”
秦若寒正在書房沉思做企劃的時候,書房的房門忽然響起。
“誰?”秦若寒捏了捏眉心沒什么耐心的問道。
夜彩糖軟糯甜美的嗓音,緊跟著響起。
“秦爺,是我,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我來叫你吃飯。”
“我知道了,你先去吃吧!”秦若寒看了一眼弄了一般的企劃書,淡淡地說道。
夜彩糖立刻蹙起眉頭,推開房門走進去。
“那怎么行呢?孩子們還在等你呢。”
“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吃飯。”秦若寒溫柔地對著夜彩糖勾起薄唇,眉宇間都是溫柔。
夜彩糖看著秦若寒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嘆息一聲。
她大步走到秦若寒的面前,伸手拉住秦若寒的胳膊,抱著秦若寒的胳膊就往大門口走去。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活什么時候都能做,吃飯再不吃就會冷掉的。”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關(guān)心,薄唇情不自禁的勾起。
他順手攔住夜彩糖的肩膀,嗓音低沉的在夜彩糖的耳邊響起。
“老婆,你是再關(guān)心我嗎?”
“當(dāng)然,不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誰呀?”夜彩糖紅著耳根,大方地承認道:“畢竟你是我老公呀。”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肯定的回復(fù),剛剛的煩惱和不開心瞬間煙消云散。
他低頭在夜彩糖精致的耳垂上輕吻了一下。
“老婆,你真好。”
夜彩糖笑著躲開:“哪有多好?”她明明沒做什么對他好的事情呀?
“哪里都好。”秦若寒牽著夜彩糖的小手,心情愉悅的走到樓下餐廳。
他捏著夜彩糖那柔弱無骨,手感極佳的白皙小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這種滿足是再多的金錢也填補不了的感覺。
他們分別在兩個孩子的身邊坐下后。
夜彩糖一副標(biāo)準(zhǔn)慈母的作態(tài),時不時給兩個孩子夾菜。
秦若寒卻是一副妻奴的模樣,時不時給夜彩糖夾菜,還給夜彩糖剝蝦仁,挑了魚肉中的刺。
兩個孩子看得羨慕地把自己的小碗送到秦若寒的面前。
“爹地,我們也要蝦仁,和魚兒的肉肉……”
小正太不好意思說話,小蘿莉立刻把他們心理的想法大方的說了出來。
秦若寒面無表情地把兩個小家伙的碗推開。
“不給,這是給你們媽咪準(zhǔn)備的。”
兩個小家伙聞言頓時滿臉怨念的看著夜彩糖:“……”
小蘿莉十分憂傷的問道:“媽咪,我們這是失寵了嗎?”
“自從媽咪回來后,我一直都有種失寵的感覺,媽咪你說爹地是不是不愛我們了?”小正太有些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