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的,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流鼻血?!?/p>
說著,她不太溫柔的拿起紙巾給秦若寒擦了擦鼻血。
秦若寒聞言頓時低頭看了一眼夜彩糖手中的紙巾,看著染紅的紙巾,他這才知道,原來他居然流鼻血了。
他瞬間尷尬的滿臉通紅,神色復雜又尷尬。
他單手握拳清咳一聲,隨后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p>
“你流鼻血跟我說對不起做什么?”夜彩糖拿著濕巾紙,小心地給秦若寒仔細的又擦拭了一遍鼻子。
隨后,她拿出銀針,迅速的在秦若寒的鼻腔的穴位上扎了幾針,總算將那洶涌的鼻血給壓了下去。
“沒事吧?”
“我沒事?!鼻厝艉⒖虛u搖頭,一臉溫柔地看著夜彩糖,握住夜彩糖的小手。
“老婆,你不怪我不禮貌?”
夜彩糖推開秦若寒的大手,將自己手中的一次性銀針扔進垃圾桶,好笑地看著一臉愧疚不安,充滿自責的秦若寒。
“我為什么要怪你?受傷的可是你?!?/p>
“再說了咱倆都老夫老妻了,我身上的每個部位,你哪里沒有見過?”
秦若寒聞言倏然滿頭黑線,鳳眸詫異地看著夜彩糖:“……”
沉默了半響,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夜彩糖的長發,哭笑不得地說道:
“老婆,最后一句話,不是應該有我們男人來說嗎?”
“你把我的臺詞都說了,你讓我說什么?”
夜彩糖安撫地拍了拍秦若寒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你可以選擇閉嘴?!?/p>
“什么都不用說,還可以省下一些體力,好好養傷?!?/p>
秦若寒:“……”
老婆的口才太好,整不過她怎么辦?
沉默了半響后。
秦若寒幽幽地說道:
“老婆,我覺得,我們兩個需要好好的溝通一下?!?/p>
夜彩糖微笑著對著秦若寒揮揮小手:
“抱歉啊,我要先去洗手間梳洗了,梳洗完我還要去嬰兒房看 孩子們,然后我還要去公司看看?!?/p>
“我暫時沒有時間陪你溝通,等晚上的?!?/p>
“你現在好好休息,再見?!?/p>
說完,夜彩糖不給秦若寒說話的計劃,大步走進洗手間梳洗。
秦若寒看著洗手間的方向,性感的薄唇忍不住抿成了一條直線。
老婆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他啊,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他神色嚴肅的盯著洗手間的房門,耐心的等著夜彩糖從洗手間走出來。
他準備等夜彩糖走出來的瞬間,把事情和夜彩糖交代好。
良久之后,
夜彩糖終于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了,秦若寒立刻抓緊機會說道:
“老婆,我想……喂,你要去哪里?”
“等我把話說完之后再走也不遲啊!喂……”
夜彩糖頭也不回的大步往門口走去,漫不經心地回復道:
“我剛剛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給我在家好好休息哦?!?/p>
丟下這句話,夜彩糖身影已經消失在房門口。
秦若寒幽幽地看著夜彩糖消失的方向 ,倏然有種自己是深閨怨婦的既視感:“……”
握了草,他可是運籌帷幄的商界無冕之王,他怎么能讓自己變成了想要寵愛的怨婦呢?
不行,他絕不能再讓夜彩糖荼毒他健康積極的心靈了。
他要工作,他要掙錢,他要繼續保持高冷神秘,這樣才能重新吸引夜彩糖的停留。
這么想著,他忍不住對著夜彩糖離開的方向呸了一口。
“呸!喜新厭舊的負心女,你今天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他氣呼呼的丟下這句話,瞬間秒變高級冷漠臉,冷冰冰地對著門外命令道:
“秦天,立刻安排人吧這兩天積壓的公事給我送過來,我一一處理。”
秦天恭敬的回復道:“是,秦爺?!?/p>
兩個小時后,
秦若寒咬牙切齒的將病床上小山般的文件,和筆記本電腦一起揮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聲響,緊跟著響起,
秦天也聽的瞬間頭皮發麻,恐懼的問道:
“秦爺,您怎么了?”
秦若寒冷著臉,面色鐵青地怒聲說道:
“公司里請的那員工都是吃閑飯的嗎?”
秦天:“呃……秦爺您此話怎講?”
“我花了高薪聘請他們,是讓他們給我解決難題創造價值的,為什么現在變成他們給我出難題?”
“這么多文件,讓我看到猴年馬月?”
秦若寒面色陰沉如冰的冷聲質問道。
等他把文件看完,他老婆說不定都跟別人跑了,他還哪有時間去把老婆找回來?
秦天:“……”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滿臉怒火地秦若寒,怯怯地解釋道:
“秦爺,這些都是機密文件,價值不可估量,若是出了差錯,您的公司會出現嚴峻的問題,”
“這是您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所以沒有人敢越俎代庖,以免不小心造成損失,沒有能力賠償?!?/p>
“都是些膽小如鼠的蠢貨。”秦若寒不客氣的吐槽道。
隨后,他冷厲的對著秦天命令道:
“立刻安排秦時過來把這些文件都加急處理了,實在不能做決定的再來找我?!?/p>
“別耽誤我去找我夫人培養感情。”
秦天嘴角一抽,滿臉復雜的白了秦若寒一眼:“……”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為了和老婆培養感情,
朝令夕改,簡直是令人發指。
“是,秦爺。”
秦天心中滿是怨念,但是語氣卻依舊十分尊敬。
很快,秦時滿頭大汗地趕過來處理秦若寒扔掉的文件。
秦若寒見秦時來后,便不客氣的對著秦天命令道:
“秦天,立刻墨送我去嬰兒房見我的少夫人?!?/p>
秦天嘴角抽了一下,恭敬的回復道:“好的,秦爺?!?/p>
內心卻十分不滿的冷嗤一聲。
呵……就跟誰不知道是您的少夫人,要不要這么炫耀的口氣說話?
硬塞狗糧是可恥的。
很快,秦天被推著輪椅將秦若寒送到了嬰兒房。
只是,嬰兒房里并沒有看見夜彩糖的身影。
秦若寒面色黑沉如鍋底的質問道:
“我老婆呢?”
秦天反射性的回復道:“我不知道,我也剛來啊。”
“閉嘴,我沒問題。”秦若寒冷厲的打斷秦天,把目光放在了保姆的身上。
保姆聞言給孩子沖奶粉的動作一頓,轉過身來看向身后的秦若寒。
她一臉殷勤又惶恐地對著秦若寒說道:
“秦爺,抱歉剛剛我背對著您,不知道您是在跟我說話?!?/p>
“說重點。”秦若寒沒耐心打斷道:“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