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挑了挑眉頭,白皙如玉的小手意味不明地玩著手中的手機。
“這么說的話,那你可真要感謝你媽咪沈?qū)帉帲o你找了一個好爹。”
“那必須的。”夜暮雪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
“跟我媽咪比起來,你媽咪顧安安是個沒用的神經(jīng)病,真是可憐。”
“是嗎?”
夜彩糖微微一笑,將手上把玩的手機旋轉(zhuǎn)了一下,隨后插進褲子口袋。
她嗓音微冷地笑著說道:“那我們拭目以待。”
夜暮雪聞言頓時警惕的站起身,看著夜彩糖:
“夜彩糖,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夜彩糖忽然站起身對著夜暮雪輕笑著說道:
“我還有事,再見了,夜暮雪。”
夜暮雪看著眼前變臉比變書還快的夜彩糖,連忙擋在夜彩糖面前,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
“夜彩糖,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夜彩糖直接推開夜暮雪,淡淡的說道:
“好狗不擋道。”
丟下這句話,夜彩糖立刻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夜暮雪看著夜彩糖離開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慌。
她面色嚴肅的對著夜彩糖的背影,大聲喊道:
“夜彩糖,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可是總統(tǒng)閣下最最寵愛的公主了。”
“我勸你不要招惹我,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夜彩糖聽見夜暮雪的虛張聲勢,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夜暮雪,冷笑著說道:
“是嗎?”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秦太太了,所以……”
“你的威脅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
丟下這句話,夜彩糖立刻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夜暮雪聽見夜彩糖的話,面色倏然鐵青的厲害,眼中閃過陰鷙的冷意。
……
秦若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夜彩糖居然還沒有回復(fù)消息后,手中的文件頓時不香了。
他扔下手中的鋼筆,冷冷地開口問道:
“秦天,夜彩糖那個女人,現(xiàn)在再哪里?”
秦天聽見秦若寒的話,反射性的說道:
“屬下不知道。”
“廢物。”秦若寒頓時面色鐵青的冷聲說道:
“問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秦天聞言頓時十分委屈的說道:
“秦爺,您事先也沒有讓屬下去找夜彩糖啊!”
“夜彩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秦若寒冰寒的嗓音,冷冰冰的響起。
秦天聞言倏然郁悶的清咳一聲,連忙改口道:
“對不起秦爺,屬下這就安排人去找少夫人。”
說著,秦天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自己的手下們發(fā)布指令。
過了半個小時后,
秦天終于受到了手下們的回復(fù)。
他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秦若寒。
“秦爺,剛剛屬下已經(jīng)找到少夫人的位置了。”
“在哪里?”秦若寒冷冷地開口問道。
秦天連忙微笑著回復(fù)道:
“回秦爺,少夫人現(xiàn)在在花店。”
“花店?”
秦若寒疑惑的蹙了蹙好看的劍眉,意味不明的問道:
“她去花店做什么?”
秦天反射性的說道:
“不太清楚,不過女孩子可能都比較喜歡花花草草的,”
“少夫人很有可能是想買一些花花草草回家養(yǎng)著。”
“嗯。”
秦若寒點點頭,拿起手中的鋼筆 ,繼續(xù)批閱手中的文件。
只是,他專心批閱文件不超過三分鐘,忽然又再次放下手中的鋼筆。
“秦天。”
秦天聞言立刻恭敬的回復(fù)道:
“秦爺,請問您有什么吩咐?”
“你再看看夜彩糖現(xiàn)在回莊園了嗎?”秦若寒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后,端起電腦桌邊的咖啡,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
秦天連手機都沒有拿便反射性的回復(fù)道:
“秦爺,時間還沒有超過五分鐘呢,少夫人可能連花可能都還沒有挑好。”
“好吧!”
秦若寒聞言默默的在心中嘆息一聲,隨后冷冷地開口說道。
“那你隨時瞪著夜彩糖的動向,等她回莊園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沒問題。”
秦天立刻恭敬的點點頭。
秦若寒交待了秦天之后,便再次拿起鋼筆,,認真的批閱文件。
為了能在夜彩糖回到莊園時,他也能盡快趕回去,秦若寒以最快的批閱手中的文件。
很快秦若寒面前,堆積如山的文件,下去了大半。
秦若寒捏了捏鼻梁,忽然再次開口問道:
“秦天,夜彩糖她……”
秦天文研不等秦若寒把話說完,立刻第一時間說道:
“秦爺,您放心,少夫人還沒有會莊園。”
“嗯。”秦若寒聞言便又繼續(xù)批閱文件。
直到辦公桌上所有的文件全都批閱完后,
秦若寒頓時眉頭緊鎖地看著秦天。
“夜彩糖還沒有回莊園嗎?”
“沒有。”秦天看了一眼屬下發(fā)過來的消息,嚴肅的說道。
秦若寒聞言頓時蹙起好看的劍眉,嗓音冰冷的問道:
“秦天,你說夜彩糖她一大早就不見人影,還不愿意接我電話是怎么回事?”
“呃……您是不是惹少夫人生氣了我”
秦天聞言頓時起了八卦心,好奇的問道。
秦若寒聞言點點頭,開口說道:
“應(yīng)該算是吧!”
想到昨晚,他不愿意留夜彩糖在他房間和他一起睡時,那憤怒的模樣,他竟然莫名的有些后悔。
秦天聽見秦若寒的話,倏然滿眼都是八卦。
“秦爺,您是怎么惹少夫人生氣的?”
“您說出來一下,我?guī)湍治龇治觥!?/p>
秦若寒沒有察覺到秦天的八卦之心,十分誠實的說道:
“因為昨天是我們領(lǐng)證的第一天,我把她趕去客房睡了。”
“她就很不高興。”
“昨天,她還跟我說了很多不滿的言論。”
說道這里,秦若寒十分不能理解的說道:
“我覺得孩子還小,我陪孩子睡不是正常的嗎?”
“誰規(guī)定了,領(lǐng)證之后,就必須睡一張床的?”
秦天:“……”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理直氣壯的秦若寒,神色復(fù)雜的嘆息一聲。
沉默的聽完秦若寒對夜彩糖的吐槽后,
秦天忍不住開口說道:
“秦爺,您如果不喜歡夜彩糖的話,您當初就不應(yīng)該跟她領(lǐng)證啊!”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秦若寒聞言面色忽然一寒,冷厲如冰的看著秦天。
“這件事,跟我說的事情有關(guān)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