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看著面色囂張的夜暮雪,冷笑著動了動紅唇,無聲的說道:
“是嗎?”
夜暮雪惱火地看著依舊帶著笑容的夜彩糖,怒聲說道:
“死到臨頭了,你笑什么笑?我告訴你,等我拿到你的孩子,我就嫁給權勢滔天的秦爺,成為人人羨慕的秦太太?!?/p>
“而你,只能像一只臭蟲一樣,被我碾壓死。”
“呵……”
夜彩糖冷笑一聲,忽然掐住夜暮雪的脖子,冷笑著無聲的動了動紅唇:
“這輩子,我有我在,你休想當上秦太太。”
夜暮雪呼吸一窒,頓時痛苦又詫異地看著夜彩糖:
“你……你是……怎么掙脫繩索的?”
夜彩糖面色冰冷地對著夜暮雪無聲的動了動紅唇:
“你不配知道。”
旋即,她抬起另一只剛剛從繩索里掙脫的手,直接從夜暮雪的手中奪下手術刀。
她迅速的拿著手術刀將腳腕上的繩索割斷。
雙腳得到自由后,她迅速站在地上,掐著夜暮雪的脖子,踉蹌地往產房門口走去。
夜暮雪脖頸劇痛,面色青紫的被迫跟在夜彩糖的身后往門口走去。
她惱火的驚叫出聲: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點來救我?”
那些石化般的醫護人員們,在夜暮雪的驚叫聲中忽然回過神來,連忙跑去擋住夜彩糖的路。
“不準走,快點放開夜暮雪?!?/p>
夜彩糖看著擋住她去路的醫護人員,直接拿到在夜暮雪的胳膊上扎了一道。
她威脅意味十足地無聲說道:
“全都給我滾開,否則,我立刻卸了夜暮雪一只胳膊?!?/p>
醫護人員們壓根看不懂夜彩糖的唇語,但是夜彩糖扎在夜暮雪胳膊上的手術刀,頓時讓他們驚出一聲冷汗。
他們下意識的立刻散開,給夜彩糖直接提著夜暮雪大步往門外走去。
夜暮雪見狀頓時著急不已地對著醫護人員們,眨了眨眼睛,無聲地暗示道:
“快點來救救我?!?/p>
醫護人員們雖然看懂了夜暮雪的暗示,但是卻沒有辦法下手。
夜彩糖警惕的如同一只狼,讓他們壓根無法靠近。
忽然,夜暮雪痛苦的痛呼一聲。
“啊……”
她的手臂忽然又被夜彩糖扎了一刀。
夜彩糖眼神冰冷地看著夜暮雪,無聲的警告的:“別想給我?;??!?/p>
夜暮雪雖然看不懂夜彩糖說了什么,但是能明白夜彩糖眼中的警告之意。
她惶恐的立刻求饒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夜彩糖見夜暮雪老實后,便繼續往出口走去,
剛走幾步,忽然她的肚子突然傳來強烈的陣痛,腳下忽然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夜暮雪見狀立刻趁機立刻推開夜彩糖,拔腿就跑,
跑到安全的地方后,她立刻對著醫護人員命令道:
“快,給我抓住她?!?/p>
“是,大小姐?!?/p>
醫護人員聞言立刻一窩蜂的沖向夜彩糖,夜彩糖見狀頓時捂住劇痛肚子,狼狽地往出口跑去。
夜暮雪跟在醫護人員的身后,怒意滿滿地對著夜彩糖大罵道:
“該死的小啞巴,你居然敢用刀扎我,我告訴你,等一下我的人抓到你,”
“我非把你碎尸萬段不可。”
夜彩糖聽見夜暮雪的怒罵,和身后的雜亂的腳步聲,忍住腹部劇烈的疼痛,咬緊牙關奮力的跑出大門。
黑沉沉的夜色,讓她分不清方向,她憑著自覺向右跑去。
醫護人員們追出來,看見夜彩糖的身影,立刻指著夜彩糖的方向說道:
“快,她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能追到她了?!?/p>
夜彩糖聽見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額頭的冷汗頓時如同雨下一般,迅速滲了出來。
她好不容易回到這一刻,絕不能被夜暮雪抓回去。
她一定要改變命運,和秦若寒白頭偕老。
忽然,她的面前停了一輛的機車。
她不等機車上的人反應過來,忽然跳上車。
后門的醫護人員見狀,連忙一邊追過來,一邊說道:
“先生,我們家小姐快生了,她不愿意生孩子從手術室偷跑了,你幫我們抓住她,別讓她跑了,我們會給你重金酬謝的?!?/p>
“重金酬謝?”機車的頭盔里,傳來一個模糊不清的嗓音。
“沒錯,你等我們一下,我們這就來帶她去手術室?!贬t護人員立刻說道。
夜彩糖聞言心中一慌,連忙一把摟住司機的腰身,急促的在司機的后背寫了三個字母:
“SOS?!?/p>
時間太急促,她沒有時間和這個司機好好解釋了,
她自由祈求這個機車司機不是見錢眼開的壞人。
機車的司機似乎瞬間明白了夜彩糖的意思,立刻踩下機車的油門咻的一下沖了出去。
剛剛追到機車面前的醫護人員們,頓時滿臉無助地看著機車留下的一陣煙。
“怎么辦?”
每個人眼中都閃現了,這三個字。
夜暮雪氣喘吁吁的追趕了過來,發現醫護人員站在路邊發呆,頓時怒聲說道:
“蠢貨,夜彩糖人呢?”
“她跑了?!贬t護人員立刻低頭,恭敬的回答道。
“沒用的東西?!币鼓貉╊D時氣惱的怒罵道:“站這里發什么呆?”
“還不快點派人去找?!?/p>
“是,大小姐。”
……
夜彩糖摟住機車司機的腰身的手,越來越松,整個人痛得全身顫抖,差點摔下車子。
機車司機立刻停下車,連忙轉身,一把接住夜彩糖搖晃的身子,開口問道:
“你怎么樣了?”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夜彩糖跌入司機的懷中,忽然聞道熟悉的清冽冷香,頓時詫異又驚喜地看著機車司機的頭盔。
他會不會是秦若寒?
可是,秦若寒身為帝國總裁,日理萬機,怎么會有空來鄉下呢?
她壓下心中的懷疑,直接開口說道:
“秦若寒……”
機車司機看著夜彩糖蹙眉說道:“你是啞巴?”
夜彩糖聞言忽然失落的連忙比劃手勢:“秦若寒,你怎么會在這里?”
機車司機淡淡地說道:
“我聽不見你說什么,也看不懂你的手勢。”
夜彩糖:“……”
秦若寒是能看懂她唇語的,手勢雖然看不懂,至少還能明白一點意思。
這個人,怎么一點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無奈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寫字道:
“你是不是秦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