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捏了捏秦若寒俊美無雙地臉,笑著說道:
“就是因為后天我們要舉行婚禮了,我現(xiàn)在更應該走。”
“為什么?”秦若寒狹長的鳳眸頓時冷颼颼地看著夜彩糖。
夜彩糖:“我們后天舉行婚禮,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總不能沒有父母到場吧?”
秦若寒詫異地看著夜彩糖:
“你準備原諒總統(tǒng)閣下了?準備請他參加你的訂婚典禮?”
夜彩糖:“原不原諒他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想讓我媽咪參加我的婚禮。”
“岳母的病情不是挺嚴重的嗎?她可以出院嗎?”秦若寒困惑地問道。
夜彩糖喝了一口水,開口說道:
“前兩天我要跟你說的好消息就是,關于我媽咪的病情。”
“抗癌藥物研發(fā)成功了,我媽咪的病情被控制住了,繼續(xù)治療下去就可以痊愈了。”
“她現(xiàn)在身體康復了不少,我再去給我媽咪針灸一個療程,順便問問媽咪,同不同意夜星耀參加我們的婚禮。”
“那我跟你一起去看岳母。”
秦若寒說完,立刻站起身,對著秦天命令道:
“秦天,快去把準備好的禮品和禮金,給我全都帶上。”
“你什么時候準備了這些東西?”夜彩糖十分詫異地看著秦若寒。
秦若寒:“前幾天。”
“在準備婚禮的時候,就準備好彩禮了,只是還沒有想好什么時候送過去。”
“……”
夜彩糖聞言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們都已經領過證了,禮品帶著就可以了,禮金不用了吧?”
“那怎么行,我給你多少彩禮,那代表我對你的態(tài)度。”
秦若寒神色溫柔地凝視著夜彩糖。
“明媒正娶都是需要彩禮的。”
夜彩糖:“可是現(xiàn)在網上有很鍵盤俠都在噴女孩子要彩禮,說女方父母賣女兒啊!”
她蹙起好看的眉頭,一本正經地問道:
“你給彩禮,人家會不會噴我父母賣女兒呀?”
秦若寒摸了摸夜彩糖的發(fā)頂,輕啟薄唇。
“如果是女人噴你,那是羨慕你。”
“如果是男人噴你,那是他心術不正,想要空手套白狼。”
“女人嫁給男人,不但要離開熟悉的壞境,而且還要為男人生兒育女,操持家務。”
“如果遇到懂得感恩的男人還好,如果遇到不懂得感恩的男人,還說你不值錢,說他自己有本事不花錢就能娶到媳婦,”
“或者動不動家暴女人,或者背著女人出軌找小三,讓女人凈身出戶……”
“我覺得男人給女人彩禮,也算是給女人的一個保障。”
“至少女人在被男人拋棄和背叛的時候,還能一點依靠。”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居然想的比我還要透徹。”夜彩糖感動的看著秦若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之前還認為,女人和自己相愛的男人結婚,是心甘情愿的,不要錢也是應該的。”
“你那是傻!”秦若寒敲了敲夜彩糖的腦袋。
“彩禮是男方的態(tài)度,女孩子不要彩禮,難免會讓男方和男方的親屬覺得,你很廉價,還會輕視你。”
夜彩糖若有所思地看著秦若寒,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眸。
“呃……那你覺得我很廉價嗎?”
秦若寒忽然抬起夜彩糖的下巴,在夜彩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隨后,他溫柔地凝視著夜彩糖,認真地說道:
“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無價之寶,能娶到你,一定是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所以我尊重你,給你準備了彩禮。”
夜彩糖看著秦若寒俊美無雙的容顏,和那雙盛滿溫柔和深情的眼眸,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算你會話說啦!”
她挽住秦若寒的手臂,輕笑著說道:
“走吧,我?guī)闳ヒ娢覌屵洹!?/p>
秦若寒垂眸寵溺地看著夜彩糖,微微頷首:“嗯。”
兩人一起走上奢華的勞斯萊斯后,秦天立刻發(fā)動引擎。
“秦爺,請問您和少夫人去哪里?”
秦若寒開口問道:
“老婆,岳母現(xiàn)在是不是在醫(yī)療研究院?”
“不是,我媽咪今天已經轉到醫(yī)院了。”
夜彩糖連忙搖搖頭,笑著說道:
“我們直接去上次的醫(yī)院,看我媽咪就好。”
“嗯。”秦若寒微微頷首。
秦天聽見秦若寒和夜彩糖的對話,立刻調整好導航,往醫(yī)院趕去。
……
陰暗的別墅。
夜明祥冷睨著攤在病床上的夜暮雪,輕笑著說道:
“夜暮雪,你知道嗎?秦若寒和夜彩糖即將舉行盛大的婚禮。”
“聽說,他們的婚禮日期,定在浪漫的七夕情人節(jié)那天。”
他坐在單人真皮沙發(fā)上,手中端著紅酒杯,搖晃著里面猩紅的酒液,嘴角帶著一絲陰鷙的嗜血氣息。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嗎?”
夜暮雪聽見夜明祥的問題,眼中閃過一絲濃烈的恨意,不敢地握緊拳頭。
為什么她現(xiàn)在這么慘,夜彩糖卻可以風光的嫁給秦若寒,過上幸福的生活?
夜明祥沒有錯過夜暮雪眼中蝕骨的恨意,輕抿了一口紅酒。
“哦……我差點忘記了,你不能說話了。”
他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整個人藏在陰暗的陰影里。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想不想讓夜彩糖幸福下去,如果想就點頭,如果不想就搖頭。”
夜暮雪有些恐懼的看著夜明祥,腦袋一動不動。
這段時間,她已經深刻的感覺到,夜明祥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變態(tài),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討好這個可怕的男人,讓這個男人可以放過她。
夜明祥:“怎么,你耳朵聾了嗎?”
話音一落,他忽然重重地將紅酒杯砸在桌面上。
夜暮雪見狀頓時恐懼的立刻點點頭,無聲的表示道:她恨夜彩糖,恨不得夜彩糖去死。
她怎么可能會希望夜彩糖可以幸福下去?
她要夜彩糖跟她一樣慘,跟她一樣卑微如螻蟻的活著。
“很好。”夜明祥看見夜暮雪搖頭,和夜暮雪眼中的恨意頓時滿意的點點頭。
“既然你也不想讓夜彩糖繼續(xù)幸福下去,那你就幫我做一件事。”
夜暮雪聞言頓時困惑地抬眸看著夜明祥。
這個瘋子,想讓她幫他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