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澤,如果我夫人變成了植物人,那我就讓打斷你的雙手雙腳,讓你殘廢,我還要你整個醫(yī)院為我夫人陪葬。”
宮明澤:“……”
臥槽了!簡直太不講理了吧!
“那個,秦爺,又不是我把你夫人變成植物人的,這么對我也太狠了吧?”
秦若寒聞言忽然抬眸冷厲地看向?qū)m明澤。
“你連救人都救不好,那你就是庸醫(yī),你這家醫(yī)院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宮明澤:“……”
秦爺這簡直是醫(yī)鬧啊,太……
太蠻不講理,太不要臉了。
他又不是神仙,還能包治百病。
郁悶的在心里吐槽了秦若寒一通后,宮明澤最終敢怒不敢言地立刻對著秦若寒笑著說道。
“老大,您先別擔(dān)心,我剛剛那種說法,也只是猜測而已。”
“我們先把嫂子送去加護病房,”
“如果嫂子再48小時內(nèi),可以清醒的話,那就不用擔(dān)心嫂子會變成植物人了。”
“廢話。”秦若寒忽然沒好氣的冷聲道。
宮明澤:“……”
呃,好像是廢話。
“你立刻給我滾出去,把國內(nèi)外的名醫(yī)都給我找過來,給我夫人會診。”
秦若寒冷靜的對著宮明澤命令道:
“務(wù)必保證我夫人,可以安全的在48小時內(nèi)清醒。”
“否則,你就等著做殘廢,坐在輪椅上看著你的醫(yī)院變成一片廢墟吧!”
“是,秦爺。”宮明澤滿頭冷汗地點點頭,惶恐地答應(yīng)道。
丟下這句話,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沖出急救室,拿出手機積極聯(lián)系國內(nèi)外的名醫(yī)。
宮明澤離開后,
秦若寒冰寒的氣息瞬間消散,余下只有心疼和說不痛苦。
他握緊夜彩糖白嫩的小手,溫柔地低語道:
“老婆,你一定要盡快清醒,千萬不要丟下我和孩子們。”
說著,他的嗓音不由自主的再次變得哽咽,黯然,
“孩子們沒有你也可以平安健康的長大,但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沒有你,我的世界仿佛沒有了光,只有無邊的地獄。”
他將夜彩糖緊緊地?fù)г趹阎校裆珡?fù)雜。
“老婆,求你一定不要放棄自己,盡快的清醒過來……”
……
時間過的很快,在秦若寒的精心的陪伴和照顧下,
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七個小時,但是夜彩糖還是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秦若寒的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結(jié)合了醫(yī)生的建議,秦若寒立刻在這最后一個小時之間,將他和夜彩糖的兩個寶寶帶到病床邊。
他將兩個寶寶放在夜彩糖的病床上,對著夜彩糖冷聲威脅道:
“夜彩糖,我再給你三分鐘,如果你還是不努力清醒過來的話,我立刻把你生的檔子送進孤兒院。”
“聽見沒有?”
兩個小奶娃似乎聽懂了秦若寒的話,立刻麻溜的用四肢跑到夜彩糖的身邊,鉆進夜彩糖的被子里,
兩個小家伙十分有默契的一人枕著夜彩糖一個胳膊,把小腦袋埋進夜彩糖的懷中。
兩個小奶娃忽然聞到讓他們熟悉的味道和安全感,他們頓時全都十分愜意的閉上葡萄般的大眼睛,
歪著腦袋在夜彩糖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忽然兩個小家伙打了一個哈欠,似乎真的有了困意,準(zhǔn)備入睡。
秦若寒:“……”
他面色黑沉地提著兩個小家伙的衣領(lǐng),將兩個小家伙提起來,冷沉如冰地說道:
“你們兩個小東西,簡直太沒用了。”
“我讓你們兩個來叫醒你們媽咪,不是讓你們兩個來這里睡覺的。”
兩個小家伙聽見秦若寒的話,眨了眨葡萄般的大眼睛,無辜地看了看秦若寒。
那那雙無辜帶著困意的葡萄大眼,無一不是在告訴秦若寒。
他們只想陪媽咪睡覺。
秦若寒頭大的將小蘿莉再次塞進夜彩糖的被子里,隨后將兒子提到自己的面前,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兒子,爹地不打女人,所以……”
“叫醒你媽咪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小正太眨巴著大眼睛,困惑地看著秦若寒,那眼神好像是在問秦若寒,
打女人和叫醒媽咪這不是兩件事嗎?為什么要混在一起說?
只是小家伙的困惑剛剛在心頭浮現(xiàn),忽然小屁屁被秦若寒不重不輕的拍了一下。
他呆滯的睜大無辜又水靈的葡萄大眼,眨巴著眼睛看著秦若寒,那小眼神中充滿了委屈和說不出口的憤怒。
秦若寒和兒子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會兒后,忽然發(fā)現(xiàn)兒子居然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頓時回過來神來,立刻無奈地對著小家伙催促道:
“兒子,你倒是哭一個啊,你看著我做什么?”
小家伙似乎沒有聽懂秦若寒的話,依舊固執(zhí)的盯著秦若寒。
秦若寒見狀頓時面色一沉,嗓音冷厲地怒聲呵斥道:
“看什么看,快點給我哭。”
“嘿嘿……”小奶娃看著怒發(fā)沖冠的秦若寒,忽然笑了起來。
秦若寒瞬間滿頭黑線:“……”
原本還舍不得用力揍兒子屁股的秦若寒,此刻忽然怒意滿滿的立刻對著小奶娃的屁股就扇了一巴掌。
“哇……”得一聲,
小奶娃頓時從看好戲的燦爛笑容,變得淚雨滂沱。
他只是委屈的痛叫了一聲后,后面即使淚流滿面,嘴里卻沒有再發(fā)出一個聲音。
秦若寒見狀忽然間自閉了:“……”
除了自閉,難過,和心疼,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這兒子,居然小小年紀(jì),就能做到,哭得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想用孩子哭聲引起夜彩糖注意,刺激夜彩糖醒來的希望,頓時又破滅了。
“怎么辦?怎么會這樣?”
他扶著小奶娃的肩膀,惱火地說道:
“你為什么不哭出聲?”
小奶娃用無聊地眼神鄙視的看了秦若寒一眼,旋即偏過頭,繼續(xù)往夜彩糖的懷里鉆,似乎很想在和夜彩糖一起睡覺。”
秦若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發(fā)現(xiàn)距離四十八小時只有一分鐘不到后,
俊臉忽然一寒,神色剎那間黯然。
他忽然握住夜彩糖的手,將小家伙肉肉呼呼的白嫩小手也跟著塞進夜彩糖掌心中,
他痛苦的看向病床上面色雪白的夜彩糖,嗓音卻冰寒無比的說道。
“夜彩糖,你給我生的兒子是啞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