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醫(yī) !
曾洪濤今年五十六歲,算得上老來得子,從小就把兒子寵//的很厲害,他不覺得自己有錯,自己有權(quán)力,當(dāng)然不能讓兒子吃虧。
不然這一切的權(quán)力又有什么用?
不過現(xiàn)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錯了,他雖然是公安局局長,但也僅僅是公安局局長而已,因為他不是醫(yī)生,無法醫(yī)治兒子!
誰敢將他的兒子打成這樣,按照醫(yī)生說的,曾陽一輩子或許就這樣了。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曾陽的下體已經(jīng)沒有了,似乎是完全縮進(jìn)了體內(nèi),只有一點兒小丁丁的模樣,證明曾陽曾經(jīng)是個男人。
“該死的賤/貨,居然敢毀了我兒子,我讓你生不如死?!痹闈凉M臉怒容,隨后直接離開醫(yī)院,趕往公安局。
秦川被送進(jìn)局子里,其實心里并沒有什么擔(dān)心的,沒人能拿他怎么樣,他只要等時間就成了,那個蕭云的辦事效率應(yīng)該不錯。
不過在蕭云到來的這段時間,似乎可以娛樂一下吧。
看來那些人是想將他直接留在號子里,想法很好,不過很可惜,現(xiàn)實很殘酷,還沒有人能把他留在這里。
進(jìn)了牢房,獄警對著里面的犯人吼道:“棒子,招呼一下,新人?!?br/>
“好嘞,兄弟們有新貨,大家一起來招呼一下?!崩畏坷镆幻忸^光著膀子,帶著犯人將秦川圍了起來。
獄警冷冷一笑,砰的一聲將鐵門關(guān)了起來,不再看里面,這種場面他見多了。
秦川看著這群面色兇狠的犯人,淡淡笑道:“大家別沖動,以后都要在一起生活了,別傷了和氣啊?!?br/>
“別沖動,傷和氣?你他嗎以為你是誰,誰給你和氣,進(jìn)到這里就好好給我規(guī)矩點,不然你就不用出去了。”為首的光頭嗤笑一聲,盯著秦川惡狠狠道。
“別啊,你們圍著我干什么,直接說,我是文明人大家別動手,動手就不好了。”
秦川退到墻壁,驚恐道,身子也蜷縮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既然你這么知趣,那就把褲子脫了吧,然后彎腰背對著我們,讓你好好爽爽,如果我們舒服了,那你以后的日子就好過很多了?!?br/>
光頭淫笑道,這可是他們的規(guī)矩,進(jìn)來這里的新人,誰沒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更何況,這個新人長得蠻帥的,待會一定要爆了菊花。
秦川也是滿臉驚懼,心中卻也大驚,媽的這群人還真是惡心,關(guān)在這里,時間長了,沒見過女人了吧,這光頭讓他做這樣的動作,是要干什么簡直太清楚不過。
尼瑪好惡心,想想這些混蛋坐牢沒見過女人,居然用這種方式,啊太惡心了。
“能不能換個姿勢,或者換個人啊,大哥要不你來做這個姿勢怎么樣?”
秦川惡心兩秒,隨即笑道。
“好小子,有種啊,既然這是你自己選的,那我們可就不會溫柔了,兄弟們給我上。”光頭大喝一聲,一群犯人直接朝著秦川圍了過來。
秦川嘿嘿一笑,身影瞬間動了。
……
“局長,按照您的吩咐,那小子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菊花也被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馮曉宇躬身站在曾洪濤身后,像條狗一樣眉開眼笑說。
“不用了,直接做掉,然后畏罪自殺,就這樣?!痹闈淅涞?。
正在這時,一名小警察慌張的沖進(jìn)了辦公室,對著曾洪濤說道:“局長,不好了,省廳來人了。”
“省廳?”曾洪濤一聽,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而且還是省廳副廳長,您趕緊出去吧?!毙【熘钡?。
“副廳長?怎么會這時候來,糟糕?!?br/>
梁月今年三十歲,美女警察,正規(guī)警校畢業(yè),不憑美貌卻憑著自己的努力和天分,在這個年齡就做到了副廳長的位置,可想而知其能力有多出眾。
此時,梁月站在公安局大廳中,任憑周圍的警察怎么說,都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英姿颯爽的氣質(zhì)讓人有種畏懼感,所有的警察也都畏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梁月心里卻有些疑惑,這次來救的到底是什么人,廳長居然親自讓她來處理,而且對這天龍市公安局也要收拾一番,不知道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能力。
“粱副廳長,您怎么來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曾洪濤帶著人出現(xiàn)在梁月面前,心中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梁月看了看曾洪濤,冷冰冰道:“曾局長,你剛剛是否抓了一名青年,名為秦川?”
曾洪濤暗道不妙,果然是那小子,但是那小子怎么會有能量能驚動省廳的人,而且還是省廳的副廳長。
“對,他故意傷人,現(xiàn)在病人已經(jīng)癱瘓了,粱副廳長是為了那個人來的,這就是一件小案子,沒必要驚動省廳,請粱副廳長相信我的能力,我能處理好的。”
曾洪濤保證道,現(xiàn)在只能祈求梁月只是路過聽說了這件案子而已。
“將犯人帶出來,這件案子由我們省廳接手,你不用管了?!绷涸露⒅闈p輕說道,語氣卻不容置疑。
“粱副廳長,這只是件小案子,怎么能勞煩省廳,這不是大材小用嗎?!痹闈阒δ?,他在不懂裝懂,看梁月的架勢,梁月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情況。
“兩分鐘之內(nèi),我要見到秦川,不然你這個局長就不用當(dāng)了?!绷涸吕淅涞膶⒁欢盐募G到曾洪濤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曾洪濤微微一看,腿肚子一哆嗦,這都是自己這些年來貪贓枉法的證據(jù),這下是真的完了。
“他已經(jīng)死了,粱副廳長你來晚了,嘿嘿,既然都這樣了,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那個混蛋毀了我兒子,我當(dāng)然要殺了他,就算死我也要殺了他?!?br/>
曾洪濤瘋狂的吼道,從他知道兒子會在床上躺一輩子的時候,他就準(zhǔn)備好了,他活著唯一的希望,就是兒子。
現(xiàn)在兒子跟個死人差不多,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雖然曾陽并沒有死,但這和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有什么區(qū)別。
梁月一聽,臉色大變,來之前,廳長可是說了,一定不能讓那個叫秦川的人有閃失,她趕緊沖進(jìn)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