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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始終都是說不出口,不敢說,只能憋在心里,心里遭罪。
陳婷婷她沒有懷疑到我,她也在調(diào)查,凡是和張浩有過節(jié)的人,她都調(diào)查了一遍,當(dāng)然,除了我之外。
而從她的口中,我也聽到了張浩的老子張明哲是陳天豪手下的大將,地位只在陳天豪之下,他在黑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道上人稱毒狼,是個狠人。他這段時間在瘋狂地調(diào)查,只要是一切有可能的,他都調(diào)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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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預(yù)感,他遲早會找上我的,只要其他可疑的人都被他排除了可能,那他絕對會找上我。只是不知道這一天是具體什么時候到來而已。
送了一天的快遞,忙活了一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
我品嘗到了生活的艱辛,尤其是生活在我們社會基層的,沒有什么好的文憑,注定做體力活,一天天忙忙碌碌,一個月下來領(lǐng)那一點點微薄的薪水,只夠養(yǎng)活自己,剩余一點點存下來,存?zhèn)€十年八年,才有能力買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如果我兩年不是那個決定,那我的人生將是另外一條路,我會和陳婷婷一樣考上南大,成為南大的尖子生。并且我已經(jīng)和陳婷婷在一起了,過兩年,大家都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到了合適的時候,我還會和陳婷婷結(jié)婚,成為陳天豪的乘龍快婿。被多少人羨慕仰望,完全就是一步登天,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不是現(xiàn)在的屌絲,而是高富帥了。
然后,就是因為我當(dāng)初一個選擇,讓我和這些榮耀失之交臂,從天堂墜落到人間!
怪人是一個很令人琢磨不透的人,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在他身邊,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他的眼神也是這么地敏銳,一下子就看出我的失魂落魄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沉聲地說,“你還在想那件事呢?沒什么好想的,做了就做了,死了就死了。記住,潑出去的水,射出去的箭,都是不能回頭的,事情做了就做了,沒什么好后悔的!”
我抬頭望著怪人,他的眼睛很有神,充滿了力量的那種,在這些天來,他已經(jīng)開解過我很多了。
“我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夢到張浩,他死得好慘。如果我那天注意一點,給他被子的話,他就不會被冷死了……”
怪人打斷我的話,冷冷地說,“然后呢?然后第二天就放了他?然后他回去了,休息好了,就馬上回來找你麻煩,就找人弄死你,你就被張浩弄死了,這樣你就滿意是吧?”
我嘴巴動了動,他又罵了一聲,“婦人之仁!哼,像張浩這種人我看得多了,只你要是不干掉他,等他回去了,他肯定要干掉你!對于這種人,完全不能仁慈,對他的仁慈,那就是對你自己的殘忍!你放虎歸山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得哭!”
怪人說的話很有道理,其實我也知道,自從我把張浩俘虜走的那一刻起,我和張浩之間就注定了只能活一個!而天意決定了,我和張浩之間,死的是張浩,而不是我。
只是,雖然明白這個道理,我心里一時間還是難以釋懷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義哥,我知道了,道理我明白,只是,我心里還是有一點疙瘩。唉,給我一點時間吧,我走出去的。”
怪人又看了好一會,然后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了。
自從那天見到了許惠,我回去給她打了電話之后,我們就開始聯(lián)系了,而第二天,許惠她也真的把皇馬酒店的那份工作給辭掉了,找了另外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
我和怪人剛回到家不久,她就來電話了(我隨后買了一個兩百塊的手機),問我在哪里,我說在哪里,她就說要來找我,我想了一下,有些想拒絕來著,后來她說找我有點事,我就讓她過來了。
掛掉了電話,怪人有些古怪地對我說,“看不出你小子桃花不錯啊,接二連三有美女來找你,這個許惠對你也有點意思。”
我白了怪人一眼,從冰箱里面拿出兩罐啤酒,一罐扔給怪人,沒好氣地說,“拜托,許姐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好不好?”
怪人接過啤酒,嘿嘿地笑了一下午,然后有些揄揶地說,“普通朋友?我眼睛可不瞎,你們肯定是有過一腿的。那天在皇馬,她看你的眼神,明顯就是喜歡你的,如同是普通朋友,她不會有這么大的動作。我數(shù)數(shù),一個陳婷婷,一個許惠,還有一個吳梅……看不出你小子人長得不怎么樣,桃花倒是挺旺的。”
我撇了撇嘴,懶得理會怪人了,把啤酒喝完了,我直接就去洗澡。等我出來的時候,許惠已經(jīng)過來了,她在沙發(fā)上喝著茶,怪人的氣場很大,嚇得她坐得遠(yuǎn)遠(yuǎn)的,對怪人明顯帶著害怕和警惕。的確,怪人他的兩米的身材放在那里,人長得又壯,而且還一臉橫肉,長得兇神惡煞的,額門還有一道刀疤,要是一般人看到他,的確會被他嚇到的。
看我出來之后,許惠馬上就眼前一亮,她站了起來,向我迎面而來,站到我面前說,“正京,這幾天天氣冷,你穿這么少出來,小心感冒了。”
我擦了擦濕潤的頭發(fā),沒所謂地笑道,“沒事,我身體壯得很,剛洗完澡,身體熱,不會感冒的。”
許惠白了我一眼,嗔罵了一句到時候你冷著了看你還嘴硬。
接著她的嘴巴動了一下,想說點什么沒有說出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說點什么了。
她回頭看了怪人一眼,很明顯她是覺得這話只能說給我聽了。
我咳咳了兩聲,擦干了頭發(fā),然后就對怪人說,“義哥,我和許姐出去一下,你要買點什么嗎?”
怪人很聰明,他看到我一個眼神就知道我的意思,嗯了一聲說,“給我?guī)c吃的回來。”
我點了點頭,就跟許惠一起出去了。出去后,我找了一個咖啡館,點了兩杯咖啡,就問,“許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