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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衣服都是深色系,今天穿了件淺藍色襯衫,整個人顯得清新不少。
楊舒看看他的衣服,再低頭瞧一眼自己的雪紡衫,揚眉:“這么巧,情侶裝呢。”
被他一提,姜沛也注意到兩人的衣服顏色。
楊舒今天的打扮很清新,帶著股仙氣,長腿筆直修長,草帽下面,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顯得更加小巧,眼睛卻水潤明亮,里面像含著一汪春水,笑起來時明媚恣意。
每次看著這樣的楊舒,姜沛都很難把她和大學(xué)里那個喜歡低著頭,有些唯唯諾諾的女孩聯(lián)系在一起。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站在他跟前,兩根食指擰巴地勾在一起,纖濃好看的眼睫垂得很低,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明明長得很好看,卻總露著怯。
晃神間,楊舒已經(jīng)再次十分主動地沖他打招呼:“早上好呀,男朋友!”
姜沛神色稍愣,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進入狀態(tài)的還挺快。”
“那是。”楊舒高傲地仰起頭,“我雖然不是演員,但也是很敬業(yè)的。”
她昨晚上想了想,打定主意今天做一個敬業(yè)的女朋友。
一定要把今天的情侶關(guān)系搞成真的,她才有機會憑著女朋友的身份,讓他配合自己拍照。
于是,楊舒毫不客氣地把肩上沉重的包包卸下來:“你也快進入狀態(tài)吧,來,幫你柔弱的女朋友背著包。”
她要時刻提醒他兩人今天的關(guān)系。
姜沛的胳膊上還搭著一件外套,她掃一眼,果斷把自己的包也掛他胳膊上。
包包挺沉,姜沛沒防備墜得胳膊傾斜一下,才使了點力提起來。
看著就這么被丟過來的包,他氣樂了。
就在剛剛出門的時候,他還想著出來如果遇見楊舒,一定得使喚使喚她,讓她幫自己拿著外套。
結(jié)果她更狠。
這么重的包,直接厚著臉皮扔過來了。
“你想蹭我的情侶卡玩項目,還讓我給你背包?”姜沛很不滿地遞還回去,“自己拿著,我又不是你保姆。”
楊舒眨了眨眼,手背在后面不接,一本正經(jīng)地跟他講道理:“咱們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嗎,做一天情侶是為了增加游玩的刺激感,那當然就要是真情侶!你不是我的保姆,但你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呀,你看這么重的包,你讓我拿顯得你多不體貼?”
“??”
姜沛原本以為她昨天說了那么多,就是為了蹭他的門票。
沒想到她倒想做真情侶了。
垂眼看著那包,他倏而笑了聲:“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玩兒。”
他拎起那包,掂了掂重量,“不過這到底什么玩意兒?這么沉。你出去玩帶這么多東西干嘛?”
楊舒心虛地“唔”了一聲,率先過去按了電梯:“其實也沒有帶很多東西,就是裝了個相機而已。”
電梯門開了,她走進去。
姜沛緊隨其后,有點嫌棄:“去歡樂谷你帶什么相機?還讓我給你拎一天,這不是專門給我找事嗎?”
他原本還想讓楊舒給他當跑腿的呢。
怎么如今局勢卻完全反過來了?
楊舒一臉無辜:“那萬一我想拍照呢,我可是個攝影師,隨時準備抓拍有意義的鏡頭。”
姜沛盯著她那張純凈無害的臉。
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丫頭目的不純。
樓下院子里,老板看見姜沛和楊舒兩個人一起出來,姜沛手里還拎著楊舒的包,挺詫異的。
他眉頭不自覺輕挑了一下:“你們兩個今天一起出去玩?要吃早飯嗎?”
“吃啊。”楊舒笑應(yīng)著,“老板,你們家食堂的飯實在是太好吃了,要是不在這吃一頓早飯,我今天一天都玩不開心。”
她小嘴很甜,老板聽得直樂:“喜歡就好,那你們?nèi)フ易雷幼伞!?br/>
楊舒率先找了張空桌子坐下。
姜沛要跟上去,老板拽住他胳膊,指了指他手里很顯然的女士包包,眼里摻了曖昧的笑:“什么情況啊你們倆這是?還穿情侶裝?”
老板心里挺高興:“前幾天你媽還打電話問我你有沒有談戀愛,你這進度挺快呀。我早說你對人家女孩有意思吧,你之前還不承認,你看如今不是情侶裝都穿上了?”
“什么情侶裝,巧合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改天再跟你說。”
“怎么不是……”
老板還想再說什么,楊舒朝這邊看過來,沖姜沛道:“男朋友,我?guī)湍泓c了一份小餛飩,你要吃香菜嗎?”
老板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剛剛沒聽錯吧?
楊舒管姜沛叫什么??
——男朋友!!!
他呵笑一聲:“男朋友都叫上了,你還跟我裝?把我當外人是吧?”
姜沛懶得理他,抬步走去餐桌。
拉開椅子在楊舒跟前坐下:“你剛剛故意的。”
“什么?”楊舒很無辜地抬起頭,一雙眼眸水汪汪的,清澈中含著別樣的俏。
“找刺激是吧?”姜沛倚著靠背打量她,眸底噙了抹玩味,“前兩天剛哭著跟我說你和姜沛分手了,現(xiàn)在就對著我喊男朋友喊得這么順口,你上段感情結(jié)束的挺快呀。”
楊舒唇角笑意一僵。
這個“錢二銘”,怎么老提她和姜沛的事?
說個謊真難!
早點上了桌,楊舒撕開油條泡進豆?jié){里,耷拉著眼皮隨口道:“難不成,你覺得我應(yīng)該沉浸在失戀的悲傷里,疼痛欲絕,肝腸寸斷,抑郁而終?”
她聳肩,“我上次都掉過眼淚了,何不讓往事隨風而去,自己開始新的旅程呢?我這叫豁達,多么難能可貴的優(yōu)良品質(zhì)!”
姜沛:“……”
滿嘴跑火車,編得跟真的一樣。
——
“錢二銘”有了車還是挺方便的。
早飯后,楊舒很自覺地坐上副駕。
這豪華越野,坐著相當舒適。
她手剛碰到安全帶,想了想又放回去。
從來沒談過戀愛,她突然就想體驗一下,被人體貼照顧的感覺。
偏頭看向駕駛位的男人,她道:“你不幫你女朋友系上安全帶嗎?”
她優(yōu)雅地脊背往后一靠,白皙雙手隨意搭在膝上,像個尊貴的老佛爺。
姜沛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還是個作精。
她一雙明眸閃著星芒,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眼神里玩心很重,像個游戲人間的超級玩家。
什么都可以當成游戲。
而此刻,便是游戲的開始。
他傾身靠過來,扯過安全帶幫她系上。
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楊舒脊背莫名僵了一瞬,緩緩掀起眼睫。
男人的臉利落分明,眼型很好看,左側(cè)眼尾處的那顆小痣平添幾分欲念。
想不到湊近看也這么帥。
前身一緊,安全帶被他安穩(wěn)扣上。
楊舒眼底瀲滟出笑意:“多謝。”
姜沛卻沒急著起身,手臂搭在椅背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須臾,他緩慢牽起唇角,聲音散漫恣意,在靜謐的空間里多出幾分繾綣的味道:“做真情侶是吧?”
楊舒眼珠微動,兩個人的視線完全對上。
不知是什么心理,姜沛突然想再次從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絲怯。
“既然是情侶。”他又貼近她幾分,說話間氣息落在她耳畔,帶著性感的氣音散漫低問,“出發(fā)之前,來接個吻嗎?”
說話間,他指腹落在她櫻紅的唇瓣,調(diào)情般在那唇珠上輕點兩下。
側(cè)頸被他的呼吸搞得有些癢,楊舒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他指腹還落在她的唇上,溫涼的觸感。
楊舒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他怎么突然發(fā)騷?
不會是因為昨天她趴在他耳邊說話,他今天想報復(fù)回來吧?
想看她害羞?
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楊舒主動握住那根仍落在她唇間的手指,緩慢移開。
她抬眸沖男人燦然一笑,聲音很甜:“好啊。”
她還捏著他的指尖,指甲在他指腹上輕輕撓了下,紅唇輕揚,笑容恣意:“怎么親,你教教我?”
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撩撥,眼神里卻仍難掩笨拙青澀。
這樣的撩撥卻最致命。
姜沛凝神看著眼前的女孩,眼底染上灼灼的晦暗。
他早忘了最初逗她的目的,下頜線條凌厲繃著,黝黑深瞳鎖著那抹紅唇,像死死咬住送上門的獵物。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他大掌扣在她后腦,驀地朝那張明艷的臉靠近。
剎那間兩個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縈繞,周圍的溫度也跟著升高不少。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纏繞,升騰。
“咚咚咚”
駕駛位那邊的車窗玻璃被人從外面敲了三下。
兩人幾乎同時蘇醒,楊舒迅速推開他,后知后覺想起他剛才危險的目光,心砰砰狂跳。
姜沛沉著臉把車窗降下一般,民宿老板在外面站著,朝里面看一眼:“你倆干嘛呢,怎么半天還不走?后面那輛車要開走,你們不走人家客人也沒法走啊。”
院子里車位有限,姜沛的車子后面還停著一輛。
姜沛后視鏡朝后面車子看了眼,車窗重新升上來,發(fā)動引擎駛離。
去歡樂谷的路上,車廂內(nèi)氣氛格外寂靜,誰也不曾再開口說話。
楊舒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致,腦海中仿佛閃過的卻是剛才的畫面。
那張貼她極近的臉,男人逐漸滾燙的呼吸,還有險些控制不住,差一秒就能親上的吻。
她不自覺抿了下唇。
余光偷偷朝駕駛位的方向瞟一眼。
男人專心開車,側(cè)臉輪廓深刻,性感的薄唇輕抿成線,唇角自然上揚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想到剛剛的事被打斷,楊舒這會兒心里莫名覺得有點惋惜。
她這想法也太大膽了吧?
早晨的驕陽順著玻璃窗灑進來一些,楊舒臉頰和耳根一點點被燙紅了。
狗男人居然敢誘惑她!
打死!!!
趙靖一上來就問她:“舒舒,你來鶴橋古城了?你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住我家多好?”
趙婧的老家就是這邊的,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這邊開了個婚紗攝影樓,生意很不錯。
她應(yīng)該是看到了楊舒朋友圈的定位。
“我不是想著你工作忙,恐怕給你添麻煩,就先自己找個住處安頓下來,等你有空了咱們再約。”
“來都來了怎么能讓你住在外面呢?咱們也好久沒見了。”
“住在這邊挺好的,我還能四處采采風。看你什么時候有空了,我去找你玩一天。”
趙婧那邊沉默幾秒,大概在翻時間安排。
后來道:“我兩天后會休息,到時候你來找我吧,帶你玩。”
楊舒笑著應(yīng)好,兩人又閑聊幾句,掛斷電話。
收了手機,楊舒打著哈欠準備休息。
她設(shè)置了明天早上五點的鬧鐘,計劃早起拍點日出照。
鶴橋古鎮(zhèn)位處東南,日出時間早。
楊舒洗漱過拿著相機從民宿里出來,東邊已經(jīng)升起朝霞。
陽光照進古鎮(zhèn),鍍上橘紅色的一層,光線順著樹縫流瀉而下,樹上鳥兒鳴聲啾啾。
民宿外面是青磚鋪就的小路,兩旁建筑白墻青瓦,煙囪上裊裊冒著青煙。
和城市里的喧囂嘈雜不同,這里幽靜淳樸,仿若世外桃源。
原本以為這個點不會有什么人早起,楊舒走至湖邊,卻意外看到了穿著運動服,正圍著湖邊跑步的“錢二銘”。
他迎面朝這邊跑著,垂落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朝陽下那張英俊的臉更顯皙白硬朗,干凈又帥氣。
楊舒幾乎是出于本能,拿著相機對準他,咔嚓按下快門。
姜沛抬眼朝這邊一覷,眉心微擰,跑步的動作停下。
望著愣在那里的楊舒,他抬腿走上前。
他個頭很高,逼近時楊舒無形中感覺到一股壓迫。???.BIQUGE.biz
她匆忙將相機背后,傲嬌地高高揚起下巴:“你想干嘛?我來這邊拍拍日出,礙你什么事了?”
姜沛垂眼睨著她:“《治安管理處罰法》第42條,隨意偷拍他人,侵犯他人隱私者,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
“??”
楊舒怔懵片刻,才狐疑著接話,“有這規(guī)定嗎?不會是胡謅嚇唬我的吧?”
她拿手機百度求證,“告訴你,別以為我好糊弄……”
話音未完,她望著百度出來的內(nèi)容,嘴角微抽。
還真有他說的內(nèi)容。
關(guān)鍵連第幾條都沒錯。
楊舒突然十分好奇:“你怎么還懂這個?”
姜沛拿頸上掛著的白色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語氣吊兒郎當:“街上像你這種拿著相機隨便褻瀆我美貌的人太多,我當然得背下來時時刻刻保護自己。”
楊舒:“……”
“愣著干嘛?”他痞氣地歪了下頭,“你不刪掉,還想偷偷帶回去欣賞?”
“……”
說實話,楊舒剛剛抓拍的那一張角度剛剛好,本來是很好的一幅作品。
不過對方的自戀程度著實令人無語,她果斷把照片刪掉,很嫌棄地撇嘴:“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想褻瀆你的美貌了。”
她正準備走,背后傳來男人懶散的聲音:“你要想褻瀆也是可以的。”
楊舒回頭,姜沛不羈地笑著:“昨晚不是說了嗎,租我一天五萬,付了錢你想怎么拍都行。”
頓了頓,他又補充,“當然,私房照除外,那是另外的價錢。”
楊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總遇上自戀狂。
她這么自戀的人,如今都被襯得謙虛了不少。
這人先前說他和姜沛認識,而且熟得很。
看來真是物以類聚!
遠離“錢二銘”后,楊舒在微信上跟姜吟發(fā)語音吐槽:“你哥哥的朋友是不是都跟他一樣臭屁?我在這兒遇到一個,絕了,那自戀勁兒簡直跟你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姜吟:【哪個朋友?】
姜吟回復(fù)這么快,楊舒挺意外的:【你起這么早?】
姜吟:【有個雜志封面的拍攝時間提前了,一會兒要去攝影地。】
楊舒發(fā)了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包,又回復(fù):【那個人叫錢二銘】
姜吟:【?】
【我只記得我哥有個朋友叫錢一銘,來過我家,你打錯字了吧】
楊舒:【錢二銘是錢一銘的弟弟,長得比錢一銘更帥點。】
姜吟對這個人沒印象,正想再問問,助理給她打電話。
她匆匆結(jié)束這邊的聊天,專心忙起工作。
楊舒拍完日出照,回民宿還不到七點。
客人們已經(jīng)起了,院子里挺熱鬧。
今天天氣好,食堂里的桌椅擺在外面,有人正在吃早點。
楊舒也有些累,便找了個沒人的桌子坐下,掃碼點單。
院子里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在玩泡泡機,比他矮一些的小女孩踮著腳伸手要,聲音軟軟糯糯的:“哥哥,你讓我玩一會兒。”
小男孩不理她,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玩自己的。
小女孩可憐兮兮地看著。
五彩繽紛的泡泡吹得滿院子都是,一個女人從屋里出來,呵斥道:“這么多人在吃飯呢,你倆想挨打是不是?”
小男孩迅速把泡泡機塞小女孩手里:“妹妹吹的。”
小女孩懵了一瞬,看著手里的泡泡機,逐漸氣急敗壞:“哥哥欺負人!”
女人將泡泡機收起來,瞪了兒子一眼:“你媽眼沒瞎呢,再天天欺負你妹妹,我就把你們倆分開,以后誰也別見誰。”
女人訓(xùn)斥著,一手牽起一個,找了個空桌子坐下來。
楊舒視線從那對兄妹身上收回,望向自己左手腕上戴著的手鏈。
手鏈是用紅繩編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串了一顆轉(zhuǎn)運珠。
恍惚間,她耳畔仿佛響起溫柔又無奈的女聲:
——“言禮,你是哥哥,怎么又欺負妹妹?”
——“言悅,你穿著鞋在你哥哥床上走來走去了?別狡辯,你哥床單上的腳印就是你的。”
——“言禮言悅,你倆再天天打架,我就把其中一個送去給別人養(yǎng),讓你們天天見不著。”
思緒拉回,楊舒指腹摩挲著手腕上的轉(zhuǎn)運珠。
上面依稀可見雕刻的文字:言悅
小時候,每次聽母親說要把她和言禮分開,她都覺得是在嚇唬人,根本不在怕的。
直到那天,母親帶著言禮出門,讓她看家,她不依不饒地哭鬧。
言禮好脾氣地哄她,說回來帶冰糖葫蘆給她吃。
那天晚上,她等回了母親,等來了冰糖葫蘆。
卻沒等到言禮。
……
“介意拼個桌嗎?”
一抹熟悉的聲音響起,楊舒沾著濕意的睫毛顫了顫,緩慢抬起頭。
“錢二銘”已經(jīng)很自覺地在她對面坐下。
在她通紅的眼眶上停留兩秒,指指桌上的早點:“你點這么多吃得完嗎,要不要再請我吃一頓?我這樣顏值的人陪你共進早餐,你其實是賺了。”
看見他,楊舒心里的那點沉悶?zāi)⒘瞬簧佟?br/>
她托腮望著對方:“你是靠臉吃飯的?”
姜沛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水:“偶爾靠臉,也不是不可以。”
楊舒把桌上的早點全挪到自己跟前,用手護住:“不好意思,我一個人吃得完,你在這兒刷臉沒用。”
姜沛挑了下眉,撈起手機掃桌角的二維碼,玩世不恭的樣子:“那就只能刷錢了。”
楊舒沒理他,自顧自地吃早點。
——
早飯后,楊舒一個人去附近的景點游玩。
旅游也是體力活,楊舒出去一整天回來,累得路都要走不動。
進院子,她來不及回房間,一屁股在樓下大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太累了,還是歇歇腳再回房間吧。
她去飲水機前接了杯水。
剛坐下,旁邊電梯“叮”的一聲響,門打開。
楊舒順勢偏頭。
“錢二銘”和一個打扮精致的婦人從樓上下來,男人停在電梯口,態(tài)度少見的正經(jīng):“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