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提槍而入的時候,我衣服口袋之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打算不管它,繼續(xù)動作。
可是不知道手機那邊的人和我有仇還是怎么的,竟然一直響個不停,幾乎到了只要一停就會響的地步。
夭夭迷離的黑眸向著那個方向望了一眼,"寧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你接一下吧。"
我黑著臉點了點頭,尼瑪!哥正在急要的關頭,這個時間打來,如果把哥弄成了陽痿,非得大卸八塊不可。
我心中已經把打電話的人罵了成千上萬遍了,才不甘不愿的起身,拿起手機,在看到上面打來的號碼時,我心中所有的怨氣也都跟著消失了。
"狗子,什么事情,你狗日的,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子非切了你,讓你與東方不敗成難兄難弟去。"我氣急敗壞的沖電話那邊的狗子吼道。
"寧哥,出事了。"狗子并沒有如往常一般和我貧,聲音特別的嚴肅。
"你狗日的給我說清楚,倒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難得聽到狗子如此嚴肅的聲音,看來事情確實不小。
"陳星死了。"
"陳星,他媽的是誰?"這個人死就死了,和我有個毛關系!
"就是上次來不夜城鬧事的那個家伙,他今天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身上好幾刀。"
"然后呢?"狗子沒有說的內容,我也差不多猜到了,多半是陳星死了,白虎堂的堂主周晨把事情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更有可能的是現(xiàn)在這事情還被鬧到了東哥的面前。
"周晨已經鬧到了東哥的面前,說你殺了他的人,你快點過來吧。"狗子的聲音之中帶著隱憂,我知道他是擔心我,能在這個時候偷偷的通知我,這份情義我會記在心里的。
"好,我馬上就過去,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相信東哥也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我說完之后,掛斷了電話。
躺在床上的夭夭一臉慵懶的望著我,"寧哥,誰的電話?"
我開始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套了回去,"夭夭,我有些事情要先回去處理,你是要在這里休息一會兒,還是與我一起回去。"
夭夭頓時不悅的噘起了紅唇,"寧哥,你怎么可以這樣?"聲音之中的控述,我不是聽不出來。
我沖她抱歉的一笑,"你先休息一會兒吧。"直接給她做了決定,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哄夭夭開心,只能等她氣消了,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再說了。
如果我知道這次離開,會讓我差點就失去她,也許我就不會先一步的離開,更甚至還會帶她一起離開。
夭夭在身后又叫了我兩聲,我并沒有回頭,我把車留給了夭夭,直接打車回了不夜城。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焦急踱步的狗子,他看到我下來,眼前一亮,幾步就跑到我的身旁。
"寧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東哥現(xiàn)在并沒有聽信周晨的一面之詞,正等著你回來呢。"我與狗子疾步的向里走去,他還不忘記把發(fā)生的事情都向我說了一遍。
我這才知道這陳星竟然是被人捅死的,死狀很慘,連那眼睛都是沒有閉上的,都說這樣的人可是死不瞑目的,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冤情。
正因為這一點,周晨那個老家伙竟然把他的死推到我的身上,甚至還告狀告到了東哥的面前,東哥說不能偏聽偏聽信,一定要等我回來。
我也大體的明白了,這是周晨這老家伙出招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得力手下搭進去,這本下的也夠大的。
剛一走進包廂,我就看到上首坐著的東哥,他一臉的嚴肅,看到我進門,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旁邊依次坐著各堂的堂主,周晨一臉的憤恨,而梁健那老狐貍則是笑了意味深長,我總感覺這次的事情也許并沒有那么簡單,這老狐貍背后可能也有參與到其中。
"好,小寧既然來了,周晨,你也把事情再說一遍吧。"東哥等我坐下后,沉聲說道,銳利的目光掃視全場,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勢不容讓人忽視。
"大家都知道,前幾天,陳星與晏寧發(fā)生過沖突,甚至還被晏寧打傷,現(xiàn)在他不明不白天被人殺死了,我只想請東哥查明真相,給兄弟一個交待,不能讓死去的人蒙冤而死,如果東哥想要偏幫某人,這樣做只會寒了弟兄們的心。"周晨最后的那一句話,儼然就是在向東哥施壓,如果他偏袒我,只會引起幫里兄弟們的不滿。
我臉色一沉,果然這老家伙沒有安好心,他說出我與陳星有怨,不就在間接的說最大的兇手可能就是我嗎?
東哥轉頭望了我一眼,同時也看到了我眼中的坦蕩。
"周晨,話不要說的那么絕,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就是如此的斷定小寧是兇手,甚至還威脅我,你有當我是你的老大嗎?"東哥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東哥,小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看到兄弟被人殺死,一時心中不痛快,并沒有指責東哥的意思。"在東哥銳利的目光下,周晨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什么事情都要講求一個證據(jù),如果你的足夠的證據(jù)能證明是晏寧做的,我絕不會手軟,只是,如果你心存冤枉別人的心思,也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給你情面,按照幫規(guī)來處置。"
"東哥,我有證人。"周晨眼中一閃而過得意之色,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難道說他等的就是東哥的這句話。
我的心中一凜,如果真的有證人的話,我想要洗脫自己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叫上來吧。"東哥與我對視一眼,他眼神銳利讓我心中一寒,如果連東哥都不相信我,那我在斧頭還有什么可混之處。
周晨走到門口沖手下的小弟說了什么,五分鐘后,推門進來的是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的年輕人,他一進來就往我站著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看到晏寧殺害陳星了?"東哥猛的沉喝出聲,那小子身體一軟,差點就要摔倒在地。
"是的,不沒有,東哥,我只是看到一個迅速消失的黑影,從后面看特別的像現(xiàn)在寧堂的堂主晏寧。"我已經看到他的頭上在不斷的冒汗,還有著越流越多的趨勢。
"那你說說哪個是寧堂的堂主,你又為什么能認出那就是他。"東哥沉聲喝問道。
他抬頭迅速的掃一眼,手指毫不猶豫的就指向了我的方向,"這個就是寧堂的堂主,我之所以能認出他,是因為那次他跟著您去獨闖戰(zhàn)狼幫,小弟一時佩服就記住他了。"
"周晨,這不是你所謂的證據(jù),天下有著相似背影的人很多,你不能只憑一個背影就讓我處置一個一堂之主吧。"東哥瞇眼望向周晨。
"東哥,話可不能這么說,天下有著相似背影的人很多,可是陳星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沖動了一些,可是真正有能力殺死他又與他結怨的卻不多。"周晨的一番話合情合理,再次的把矛頭引到了我的身上。
眾人的目光也跟著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向前走了一步,冷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長相猥瑣的男子。
"你說你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很像我,那你說說哪里像,又是什么時間?"我瞇起眼睛,眼露不屑。
這樣的小把戲就想要整垮我,以為我是笨呢,還是當大家都是吃素的。
"這,具體哪里像,我也說不上來!"他在我的逼視下,退后了一步。
"那時間呢?你總該說的出來吧。"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要找也找一個骨頭硬點的,這樣一嚇就發(fā)軟的慫蛋就想要讓我栽,我也只能送他幾個字,你太無真了,或者說無邪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