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有兩個美女,就算是沒有什么用處,至少還能養眼啊,至少兩人一個性感嫵媚,一個清純可愛。
在逐漸的相處之中,我也逐漸的開始適應了兩人存在,甚至還時不時的與兩人開開玩笑,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難相處,畢竟美女也是人,會有著人的七情六欲。
我現在也終于明白了,我當初為什么會泡不到女神,原來是我把他當成神了,現在與女神近距離相處,她們一下子從仙女也變成了普通的凡人。
今天KTV的生意不是很好,我只是轉了一圈,就把場子交給劉強了。
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想再上一次盤山,只有這樣,才能實行我心中想好的那個計劃。
不過,老子不會開車這一點卻是一大軟助,只能找夭夭了,她的車技還算不錯。
到了盤山,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馬流云在不在,結果讓我很失落,要不是聽人說他是這里的老會員,我都要以為他沒有來過了。
"寧哥,你是想飆車嗎?"夭夭挽著我的胳膊,看著我問道。
"切,我才沒有那么無聊!"我四處望了望,果然這盤山的人都他媽的特別激情,黑漆馬虎的,竟然一個個車開的飛快,哥只看到那尾燈閃了一下就沒影了。
"那你干嘛還來啊,上次我們鬧的動靜可是很大的,甚至還得罪了他們飛車黨的老大級人物,這次會不會挨揍啊。"說完,夭夭還四處的張望了一下。
其實她的擔心并不無道理,畢竟當時那飛車黨的老二級人物可是被我揍的鼻血狂飚,上次他雖然放過了我,可不保證他再次見了我,還能那么的大方。
不過,顯然我高估我自己了,這一路走來,我并沒有吸引多少人的回顧,不過,這也難怪,只因我的形象也做了改變。
原來那小清新的發型成了小平頭,用夭夭的話說,我一下子就變成了摳腳大漢,還是一猥瑣的大叔。
其實我這么做也是有目的,為了就是讓馬流云那賤人在看到我的時候,也認不出我是當初那個被他踩在腳底下恣意蹂躪的農村狗。
我想要報仇,就是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我走到現在,等著吧,馬流云,總有一天,我也會亮瞎他的狗眼,狠狠把他踩在腳底下。
我帶著夭夭,我們兩個人幾乎圍著盤山這一塊一畝三分地,轉了三圈了,我愣是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
當然我這次要找的并不是馬流云,而那次被我揍了一頓的白衣妖男,如果我想要進入飛車黨,他就是我第一要去認識的人物。
一是他在飛車黨之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我也更可能接觸到飛車黨的中心,二是我也只認識他一個,好吧,我承認,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一路走來,倒是看到了不少用過的套套,卻沒有半點白衣妖男的影子,中間,遇到過幾個看似飛車黨把守角落的兄弟,我也不敢太招搖,轉身帶著夭夭離開了。
夜涼如水,夭夭無聊的坐在長凳之上喝著手中的飲料,兩條長腿還有節奏的晃當著。
"寧哥,你是不是在找人???"夭夭眨巴著那雙嫵媚的大眼睛,尼瑪,這種情況之下還不忘記對著老子賣萌放電。
"你猜。"我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我猜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次夭夭似乎更感興趣了,身子前傾,讓我幾乎懷疑她要從那石凳子上掉下來。
"女人?"
"再猜。"
"男人,難道我真相了?"夭夭聽到我找的是男人,情緒有些激動,尼瑪,她不會以為老子是同志吧,靠,老子的性取向無比的正常,好不好,就算是讓老子現在進洞,那也是輕而易舉的,怎么說老子都是一夜七次郎。
"你再猜。"
我的話才落,夭夭就已經爆發了,一下子就從石凳上跳了下來,直接向著我的方向撲了過來。
"死寧哥,你欺負我,看我不捏死你。"
夭夭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卻恰好是蹲著的姿勢,才站起半個身子,就悲劇的被她直接的撲到在地,好死不死的磕到了我的后腦穴,腦袋后面痛的要死,而前面夭夭柔軟的紅唇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我的唇上。
四目相對,空氣都跟著凝固了,我草,當這是在拍偶像劇嗎?摔個跤都能吻到一起,這很狗血,有沒有?
我剛想要推開她,她卻直接的兩手環上了我肚子,開始加深了這個吻。甚至那粉嫩香滑的小舌還伸到我的口中,與我交換口水。
周圍不時的有人走過的腳步聲,而我和夭夭卻在這里接吻,想想都狼血沸騰,我的手已經滑上了夭夭纖細的腰肢,緩緩的撫摸著。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這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都喜歡偷腹,還真是他媽的刺激啊。
我被心中那沸騰的狼血所俘虜了,我順從心的感覺,該死的妖精,她明明就是故意的,我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兩下,惹來她嫵媚的嬌#喘聲。
尼瑪,這貨還真是一妖精,我決定了,我要上了她,雖然我的心中住著別人,卻也并不防礙我與夭夭之間成為炮友的關系。再說了,像夭夭這樣的女人,也不可能會一顆樹上吊死嘛。
吻了十來分鐘,我及時的推開了她,她眼神迷離的望著我,眼中滿是不解。
"正事要緊。"哥的小心肝抖了抖,差點就要化身為狼,狠狠的撕開她的衣服,與她大干三百回合。
夭夭一臉幸福的挽著我的胳膊,頭靠在我的肩膀之上,還沒有等我們走出去多遠,急速的一陣紅色旋風吹過,接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嘎吱一聲停在了我們兩人的面前,車門打開,先是一雙白色的一塵不染的鞋子露子出來,緊接著就是純白色的褲子,純白色的西裝,我的腦海中第一就閃過了那白衣妖男的臉。
果然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開著如此騷#包的紅色,隨著他的下車,旁邊還不時的傳來女人瘋狂的尖叫聲。
身邊的夭夭一臉紅心的望著白衣妖男,我推了推她,她才轉過頭望著我一臉不解。
"切,看什么看,不就是一妖男。"
"寧哥,你吃醋了。"夭夭臉上的笑容都跟著擴大了。
"吃你毛的醋,我是狼,想吃的也只是肉,小心,一口吃了你。"
她不信的沖我拋了個媚眼,我草,當哥是死的啊,如果現在不是在外面,早就撕開衣服,拋到床上。
夭夭這小妖精竟然還調皮的沖我勾了勾手指,"怕你啊,有種你就來,看我們是狼吃肉,還是肉吃狼。"
次奧草,老子被一個娘們給調戲了。我上去在她的屁#股上輕拍了兩下,"看哥回去怎么教訓你。"
看到白衣妖男正向著一個人少的方向走了過去,我直接轉身也跟著追了過去,夭夭似乎還沉浸在剛才我營造的曖昧氣氛之中。
"寧哥,你去哪里???"
"那里。"我指了指白衣妖男消失的方向。
夭夭并沒有看到白衣妖男的身影,也就乖乖的跟在了我的身后,只是在看到了那人是誰時,她不禁拉了拉我的胳膊。
"寧哥,你不會找的是他吧。"夭夭瞪大了眼睛,我想她一定以為我是被燒壞了腦子吧。
我懶的和她解釋,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輕輕一笑,就向著白衣妖男的方向走了過去。
"是你,你還敢來。"白衣妖男當然也看到了我,他并沒有說話,倒是他旁邊的人先一步說話了。
不看還好,一看我也不禁感嘆一句冤家路窄,說話的那人赫然就是被我掐過脖子的言哥,他憤恨的眼神恨不得現在就把我胖揍一頓,卻礙于白衣妖男而不敢動手。
我不看他,只是把目光投向白衣妖男。"我是來拜師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