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回答,蓉蓉生氣轉(zhuǎn)過了頭,別說,她這樣睹氣的樣子還真是很可愛呢,鼓起腮,嘟著嘴。
"那你說說你究竟喜歡我什么?"我挑了挑眉,還真的想知道我究竟是哪一點吸引這個可以算是白富美的女人了?
她歪著頭思考了一下,才說道:"我喜歡你的成熟穩(wěn)重。"
我不禁心中一陣好笑,就因為這毛理由她就喜歡我了,"那你覺得我成熟嗎?"
"我。"她迷茫的看了看我,轉(zhuǎn)頭望向了一旁被胖子扶著的小師妹,"糖糖,你覺得我成熟嗎?"
"啥?"小師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還行吧。"給同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看吧,我就說我我也很成熟啦。"她得意的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我不禁搖了搖頭,像蓉蓉這樣生活在溫室之中的花朵,并沒有經(jīng)歷什么大風大浪,即使她的IQ達到00以上,她都不可能成熟。
成熟,是你經(jīng)歷的多了,吃的苦多了,自然而然的一種生活的閱歷。
真正成熟的人是不會說自己成熟的,他們反而向往的是那種真正的單純,像蓉蓉這種說自己成熟的人,反而恨不得像所有人說自己成熟了,這反而是不成熟的表現(xiàn)。
我敷衍的一笑,并沒有說什么。
"怎么,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成熟?"蓉蓉不服氣的握起了小拳頭,掂起了腳尖,小臉離我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只要我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她。
離的如此之近,我才發(fā)現(xiàn)蓉蓉的皮膚真的不錯,竟然看不到什么毛孔的痕跡。
我還真佩服自己,這樣的時候,思想還能開小差。
"你快告訴我,告訴我。"蓉蓉不依的在我的懷里扭來扭去,胸前的大白兔不時的擠壓著我的胸膛,本來衣衫穿的就薄,我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它完美的形狀。
我草!你這是考驗哥的忍耐力嗎?
"是啊,你已經(jīng)很熟了,熟的不能再熟了。"我目光在她胸前瞄了瞄,確實那么大,應該是足夠成熟了吧。
蓉蓉并沒有聽出我話里的意思,反而開心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這一刻,我突然有些同情蓉蓉,僅僅因為我的一句話,就能這么開心,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這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吧。
"寧師兄,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還是單身吧。"蓉蓉笑過了,也開始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聳了聳肩,"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那你談過戀愛嗎?"她接著問道。
"我草,你們兩個怎么停下來了,繼續(xù)走啊。"前面的胖子和小師妹都停了下來,胖子這廝竟然還看的津津有味,擺明了一幅看戲的姿態(tài)。
"我們這不是看你和蓉蓉聊天嘛,我和糖糖就在旁邊看戲。"
我知道胖子這貨是為了給我解圍,他知道我對蓉蓉沒有那個意思,而且小師妹也一定不喜歡看到她的好朋友與他喜歡上一個男人,而且還在她之前表白吧。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一路的沉默,連蓉蓉走路都挺直了許多,不再半掛在我的身上。
送小師妹與蓉蓉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我與胖子兩人就回了宿舍。
夜晚的風很涼爽,我掏出煙,給了胖子一根,自己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哎喲,我草,晏寧,你他媽的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發(fā)財了?或者真的被老子說中了,去做牛郎了,唉,你看哥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如果跟著我去混,是不是可以混的這么屌。"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抽著煙。
胖子沒有在繼續(xù)剛才話題,而是擠到了我的身邊,撞了撞我的肩膀,"怎么,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沒有。"我搖了搖頭。
"其實那個蓉蓉也算不錯了,雖然有些大小姐脾氣,可是人家可是正經(jīng)的白富美啊,你不知道學校里面追她的人可是不少呢?"
"胖子,你為毛不去,要讓老子去,像她這樣白富美,根本就不適合我們,還是不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白日夢了。而且你又怎么能確定她們的這種激情可以維持很久的時間,也各許我答應了之后,她的新鮮勁過了之后,又要死要活的分手,與其那樣,不如不要。"
胖子聽我的話后點了點頭,"唉,你說現(xiàn)在的女人怎么都他媽的那么賤呢,對她好的不要,反而是那些對她不理不睬的,她反而上趕著去跪舔人家。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接著他自戀的搖了搖頭,"唉,像哥這樣的絕世好男人,怎么就注定了沒有女人緣呢,上帝啊,王皇大帝,孫悟空,你們怎么都不顯顯靈呢,給老子來幾個娘們。"
我頭上瞬間劃下幾道黑線,沖胖子豎起中指,"放你娘的屁,你這還真是求的中西合璧啊,別做白日夢了。"
"去,你懂個毛,老子這是婚前壞男人,等結(jié)婚了,老子就是絕種的好男人,這就是男人的真謫,你這毛小子不會懂的。"胖子擺了擺手,一幅我不和你聊的樣子。
"你有什么打算嗎?"我看著胖子問道。
"兩眼一麻黑,不然還能怎么樣,混一天算一天唄。"胖子聳了聳肩膀,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大學里像胖子這樣的情況,還是隨處可見的,如果沒有什么外在的因素的話,他們基本上不會主動去改變的。
"好好學習,不要再逃課了,畢業(yè)之后,再找個工作,與一個好女人結(jié)婚,好好的過唄。"
"我去,老子看到書就困,你讓老子對著書本,還不如直接讓我去打一架來的痛快,不過,后來那句話,我喜歡,好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是啊,現(xiàn)在的女人都太現(xiàn)實,如果你沒有房子車子票子,人家甚至連眼尾都不鳥你一下。這一點走出了社會也會更加的明顯。
"你沒事,也出去兼?zhèn)€職,這樣也可以累積一些社會經(jīng)驗,到時候找工作也會容易些。"
"再說吧,大學四年不好好玩,等走上了社會,想玩都玩不起來了。"
我嘆了口氣,胖子這廝的所有血性都被這一年來的萎靡生活給消磨光了。
"對了,馬流云那賤#人的事情,你籌備的怎么樣了?"胖子轉(zhuǎn)頭望著我問道。
"嗯,我現(xiàn)在連對方家在哪里,有什么行蹤,都不知道,想要報復又談何容易,不過,你放心,即使一年不行,那就兩年,兩年不行,不是還有三年嘛,總有一天,能把那狗日的踩在腳下的。"
"我草,這么久的時間,說實話,老子現(xiàn)在只要想一想他的那幅嘴臉,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著一把刀子去做了他。"胖子臉上的表情憤慨,手握成拳頭。
"胖子,你不要沖動,我總會讓那廝永不翻身的。"忍字頭上一把刀,在沒有做到萬全的準備時,我還是要一忍再忍。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學校請的兩個月的長假,去醫(yī)院開了一個病假證明,學校也準了。
胖子這廝堵在我的面前,問我請這么長的假去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
我笑著給了他一拳,說有事瞞誰也不會瞞他啊,畢竟我們兩個人可是同穿一條褲子的。
胖子雖然不信,卻也并沒有再說什么。
回到KTV的時候,夭夭看到我就已經(jīng)邁著貓步迎了出來,這丫的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的誘惑我。
我剛回來,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晃著那一對大白兔笑的嫵媚。
"寧哥,你這兩天都去哪了,小梅都快要想死你了。"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卻想著明明就是她在想,卻還偏要扯上小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