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的事件之后,我們斧頭幫整個幫派都放假了,而對外放出的風聲則是散幫了,畢竟兩幫之間剛剛發(fā)生了一次火拼,怎么樣,都得給警方一個面子,平息這次的事件。
黑社會之間的火拼,最大的受益者并不是彼此,而是第三者,也就是所謂的漁翁。
而在斧頭幫里面,也有一個堂口是專門負責與外來的關(guān)系的,而這個堂口的堂主要也要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在什么道都可以說得上話,青龍?zhí)玫奶弥骶褪悄莻€在慶功宴上說我資歷不足的中年漢子。
他與東哥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后來又一起渡過了幫中的幾次大劫,可以說是幫中第二個具有威信的人物,連東哥都對他看重幾分。
一個星期之后,斧頭幫也成功的重組,而且實力比之前壯大了一倍不止,畢竟那戰(zhàn)狼幫的勢力也被斧頭幫成功的接收。
看著那黑壓壓的人頭,我心中的熱血也跟著澎湃了,卻又有些不以為然,畢竟在天朝,一個小小的黑社會老大哪能和國家的暴力機構(gòu)叫囂,能我真正的加入進來,我才發(fā)現(xiàn)還真的能。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不良分子像是蜜蜂見面花朵一般想要跟著老大混,就是因為當你真正開始墮落時,那種恣意人生,那種高歌縱酒,真的很令人著迷。
我一眼就看到了笑的像是一朵喇叭花的狗子,露出了那一口黃牙,人感覺傻不愣登的,卻讓人能對著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我心中也有著幾分的自豪,隨著斧頭一天一天的壯大,我也終將會成長,總有一天,馬流云這個jianren會被我踩在腳底下。
"狗子,咋笑的這么銀蕩啊,是不是哪個妹子被你狗日的給糟蹋了?"我笑著過去給了他一拳。
狗子是一個藏不住話的漢子,被我這么一問,那臉上銀蕩的笑意更濃,恰好的給出了答案。
我走過去,把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拉進我們兩個人的距離。"說說,昨晚戰(zhàn)況如何?那妞的皮膚滑不滑,好不好摸,饅頭大不大,還有那里緊不緊?"我沖狗子擠了擠眼睛。
"呃,寧哥你...!"
"我咋樣?"
"真他娘的猥瑣。"狗子笑的一臉的開心,似乎為能打擊到我而開心,可惜哥是誰,那可是人堆里練出來的,這點對于哥來說,毛毛雨啦,況且嘴毒,胖子當屬第一。
"快說,別給老子轉(zhuǎn)移話題。"我不悅的瞪了狗子一眼,他臉上瞬間就掛上了那慣常的討好笑意。
"這不是我們幫派越來越大了,東哥帶我們這些兄弟們到天上人間去樂呵樂呵,本來昨天我有打電話給你的,可是關(guān)機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自己去了。"
"嘿嘿。"狗子撓了撓頭,才繼續(xù)說道:"寧哥,不要生氣嘛,不過昨天的那妞真不錯,一個饅頭又大又好摸,一個那里緊緊的,卡的我爽歪歪。"
我心中則后悔死了,昨晚我的手機正好沒有電了才會關(guān)機,早知道準備兩塊電池了,這塊沒有電了換那塊。
"你個狗日的,一晚打兩炮,給哥看看你那燒火棍有沒有變細。"我做勢要脫他的褲子,嚇的這廝抓著褲腰帶一臉緊張的模樣。
"他娘的,你有必要擺出一幅哥要qiangjian你的模樣嗎?哥喜歡的是女人,對你這樣的摳腳大汗沒有興趣,這點你盡管放心。"
"哎,可惜昨晚你沒去,不然也介紹兩個妞給寧哥你,質(zhì)量與技術(shù)活真的夠硬。"狗子說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
"草,小心她們硬了,你那里硬不起來。"我邪邪的瞄了一眼他褲檔的位置。
"對了,寧哥,小弟問你個問題啊。"這次狗子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神秘的靠近我,小聲的問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看到老子的心情不爽嗎,這樣采木耳的好機會竟然讓我生生的錯過了,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他媽B的把手機充的滿滿的。
"寧哥,該不會是處男吧?娘希匹的,真的不敢想象。"
我一把推開了他,"狗子,以后不許再問這個問題了。"
"哈哈,寧哥,你這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不過,你也真是太那個了,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不會是那里有...~"狗子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我已經(jīng)給他的腹部狠狠的一擊,格老子的,竟然說老子那里不行,老子就是大戰(zhàn)它個三天三夜都沒有問題。
"滾。"我沖狗子堅起了中指。
其實我也已經(jīng)心動了,做為一個年紀不小的處男,不想被夾那是假的。
昨天如果我沒有關(guān)機,十有八九會跟著狗子去了,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上首的東哥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臉都已經(jīng)紅了,在看到我的時候,眼中一亮,沖我招了招手。
"小寧,過來坐。"
東哥對我確實不錯,言語之中總是很客氣,我入幫以來甚至都沒有對我擺過一次臉色,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替他擋過刀的關(guān)系。
"這個星期,玩的開心嗎?"東哥遞給我一支煙,我接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先給他點著,才點了自己的,放在唇邊緩緩的吸著。
"還行,就是回了敞學校,出去吃過幾次飯。"
"不提,我還差點忘了,像小寧這樣的如果在我們那里,十有八九就被說成是文曲星下凡。"
"狗屁的文曲重,也就東哥你看得起我罷了,如果能早點遇到東哥,我也許就不用白交這幾年的學費了,現(xiàn)在說不定也能混出個人樣來。"
東哥對于我的話很受用,哈哈笑了起來,"你這樣很對我味口,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覺你不是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乖覺的模樣,果然被我猜中了,也是喜歡打架泡妞的主。怎么樣?呆會東哥帶你去見識見識,我可是知道好幾個可能對你味口的小妞。"
我摸了摸鼻子,感情東哥早就看穿我的真面目了,"東哥,你的眼也忒賊了吧,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優(yōu)點。"
"怎么樣,東哥的提議不錯吧。"東哥笑著沖我眨了眨眼睛。
我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對于東哥,我還真的是沒有只法拒絕啊,他的豪爽,他的熱情,都讓我不能拒絕。
"小寧,既然我跟了我,我也就把斧頭里的一些情況告訴你,免的你到時候難做。"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東哥,你放心,只要人不是跟我借錢,就是你現(xiàn)在要求我脫了衣服唱征服,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東哥被我的話逗的哈哈大笑,直說我的嘴真的很欠,"你剛來幫里沒有多久,估計并汪知道,咱們斧頭其實并不如表面看起來的一團和氣。"
我沉默,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從剛來斧頭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這些不穩(wěn)定因素的存在,斧頭每發(fā)展一步,也將越來越困難,甚至還有可能會面臨更大的危機。
這個危機一日不解除,斧頭就難已向前更跨進一步,東哥能在我的面前提出來,恰也說明了他對于我的信任。
利益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無論是多么美好的東西,一旦與這兩個字掛上了鉤,那也能變的渾濁不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