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這是作死的節(jié)奏啊!小心老子把你揍的你媽你姥姥你姥爺都不認(rèn)識你。"我惡狠狠的沖胖子豎起了中指,就看中胖子這貨絕對不敢反抗的,不然,我可要好好的修理他了。
胖子繼續(xù)充當(dāng)他的隱形人去了,因為現(xiàn)在師妹們的焦點都在我的身上,誰讓我這么的能吹呢?把我自己標(biāo)榜成了天字號第一的猛男,小師妹們看著我的目光有多狂熱,就有多崇拜。
在這樣的目光之中,我都有些飄飄然了,似乎我就像是一個常勝的將軍,只要勾一勾手指,木耳們就會乖乖的躺在床上等哥來蹂躪。
雖然事實不是這樣的,可是這種被美女們崇拜的目光看著,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寧哥,后來呢?"我直接由剛才疏遠(yuǎn)的師兄升級為哥了,而胖子這貨可是比我低了不下一個檔次,只能蹲在一邊畫圈圈。
美女環(huán)繞啊,一只潔白如玉的小手還體貼的遞給了我一瓶飲料,看到那小手的主人,我只是掃了一眼,就已經(jīng)滿臉的紅暈。
然后嘛,就是我被那高富帥的男人找人給KO了一頓,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
"你臉上的疤痕就是那時候弄的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竟然在蓉蓉的眼中看到了心疼。
他奶奶的,那不是女人對著喜歡的男人所露出來的表情嗎?而且這也是要喜歡一個人的節(jié)奏,難道老子的桃花運來了,那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些吧。
"是啊,我被五六個人按在地上打,我卻愣是一聲沒哼,最后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想到了這招。"我幽幽的摸了摸臉上那道粉紅色的疤痕。
旁邊的小師妹們有的都已經(jīng)開始眼眶濕潤了,隨時都會落下淚來。
旁邊的一支手帶著顫抖摸上了我臉上的那道疤痕,"還疼嗎?"這表不科學(xué),誰能告訴我小師妹,這這可是赤果果的非禮啊。
沒有看到旁邊的胖子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吃了,難道是我搶了他的妞,可是摸我的是小師妹啊,哦,我知道了, 胖子這貨是受虐體質(zhì),喜歡小師妹的山路十八擰。
"現(xiàn)在一點都不疼了。"我無所謂的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們或多或少的都已經(jīng)開始不會針對我了。
"那當(dāng)時一定很疼吧。"這次說話的是蓉蓉,她與小師妹一左一右都站在我的帝邊。
"是有那么一點。"
小師妹這時哼了一聲,身上有股酸酸的味道冒了出來,好遠(yuǎn)都能聞得到。
這是什么情況,二女爭一男,貌似我不是什么翩翩佳公子,這種事情發(fā)生在我的身上,這表不科學(xué)啊。
蓉蓉識相的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與我之間的距離,不過臉上卻有些不自然,"長長的,好像一條可愛的毛毛蟲趴在上面似的,你們說是嗎?"
我他娘的徹底無語了,就這模樣還可愛,想想都惡心,老子倒是踩死過那玩意,綠色的汁液,讓人想想都有想吐的感覺。
胖子這貨在一邊笑的猥瑣,不用想我都知道,如果是他,他會說就像是一條精蟲粘在上面。
"我有一個親戚家是開美容醫(yī)院的,不知道寧哥要不要去把毛毛蟲去掉。"
"不用了,我覺得還挺好看,挺有型的,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拿來挑逗一下,兩全其美的事情,干嘛要去掉。
"可是..."蓉蓉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被我抬手制止了,"怎么蓉師妹覺得我這樣樣子很難看嗎?"
"不,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啦。"蓉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糖糖,接著才繼續(xù)說道:"我只是覺得去掉那個又不是很貴,而且還可以讓這個毛毛蟲提前退休,它現(xiàn)在很累了,難道說寧哥連這點同情心都沒有?"蓉蓉說的可憐巴巴的,我卻從中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糖糖,你過來!"我轉(zhuǎn)頭沖糖糖勾了勾手指,她乖乖的走到了我的前面。
"說吧,這是不是你的主意?"
小師妹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這次我并沒有發(fā)脾氣,內(nèi)心之中一片平和,我知道小師妹與胖子都是發(fā)自真心的關(guān)心我,我上前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fā),"傻丫頭,你放心吧,我是一定會把這疤痕去掉的,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什么叫還不到時候,真搞不懂你滿腦子都想的是什么,難道是滿滿的都是翔咋的?那你到他娘的說說什么時候才是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胖子這時突然出聲說道。
我略一沉吟,才給出了一個我認(rèn)為可行的答案,"最早也要兩個月之后。"
胖子這才是收起了臉上那憤怒的表情,只是臉色依然很不好看,畢竟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才吵過一架。
野炊到了最后,我們都互相的交換了聊天方式和電話號碼,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沒有想到還真冤家路窄,難怪有人說世界只有巴掌那么大小,我與胖子出去吃飯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高富帥。
他開著著一輛名貴的跑車從我們的面前呼嘯而過,車?yán)锩孢€坐著一位極品的美女,然后,車子在不遠(yuǎn)處的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馬流云從車上瀟灑的走了下來,手還摟著那極品美女的腰肢,神情高傲的走進(jìn)了酒店。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方向,眼睛里仿佛可以噴出火來了,這一刻恨不得化身噴火恐龍,把那jianren烤成焦炭。
我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不斷的深呼吸深呼吸,才總算是把剛才那股想要沖上前去打死馬流云的沖動壓了下來。
他還是那么的瀟灑,那么的風(fēng)流,與光鮮的他對比, 我更像是一堆垃圾,一無是處。
而他現(xiàn)在也成了我努力下去的目標(biāo),早晚有一天,我要他跪在我的腿下求饒,狠狠的蹊在他那得意洋洋的嘴臉之上。
他也許早就不記得我這個曾經(jīng)被他狠狠踩在腳底下的人,而我卻記得他,他的臉刻在我的腦子里,那是恨的力量。
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胖子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馬了個B的,晏寧,是那個混蛋,快操家伙,我們?nèi)ジ伤浪啡盏摹?
胖子甚至比我還要激動,他猛的站了起來,四處張望,最后從墻角邊拿起了一塊板磚就向馬流云的方向沖了過去。
我伸手拉住了他,"胖子,你給我回來,別這么沖動。"
"什么,你他娘的叫我不要沖動,我怎么能不要沖動。"胖子想要甩開我的手,手指向了剛才馬流云的方向,氣沖沖的說道:"晏寧,你他娘的有點種,好不好,那人他揍了你,更是把你踩在了腳底下,當(dāng)你是狗一樣的污辱,你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而那個狗娘養(yǎng)的東西竟然在五星級酒店開房打炮,你他娘的卻叫我不要沖動。"
胖子一聲一聲的控述讓我本是懸著的那顆心受到了波動,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克制住了與胖子一起去痛揍馬流去的沖動。
"那又怎么樣,被打被踩在腳下的那個人是我。"我紅著眼睛,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跟他說話。
"我們是兄弟,他踩你就等于踩我,他敢這樣做,我們就要和他拼命,干死他。"胖子猶自不解恨的罵道。
"然后呢,就是坐牢,等死,讓人像拖死狗一樣把我們都送進(jìn)監(jiān)獄。"我說話的口氣冷冷的,胖子的臉色都變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