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芒驅車來到神算子找出來區域以后,他發現這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作為京都的郊區,這里的繁華程度要比別的地方更甚幾分。
好不容易一番尋找下來,劉芒最終還只能棄車直接穿梭在大街小巷里頭。
約莫半個小時以后,他這才幾番折騰才找到視頻中的那兩輛商務車。
“車子在這,人應該也在附近!”
劉芒對照一番車牌號碼,開始四處尋覓著,看看周圍有什么可疑,或者可疑藏匿人的地方。
所幸劉芒對于周圍的環境觀察十分敏銳,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小四合院門前。
他發現這大熱天的,四合院里竟然緊閉窗戶,而且按道理來說,這樣的院子應該屬于一個大家庭生活在一起的,可卻發現這里面竟然只亮了一盞燈火。
幾個躍步,劉芒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翻墻進入了四合院里頭。
他悄悄往那亮著燈光的房間走去,當他來到這院子門前的時候,里面打牌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說,老三啊,咱就放著這么一個大美人不去享受下,幾個人在這無聊地打牌,這也太浪費了吧”
“浪費我說你可千萬不要亂來,這可是咱們老板要的女人,要是她有什么損失,你和我都得橫著走出去!”
“行了,都別說話了,不就是女人嗎等這一票干完以后,手上有錢了,我給你們找技術好的,找國外的!”
“”
幾句話下來,劉芒已經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
他順著門縫往里面看去,發現里頭三名男子正斗著地主,而且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的地方,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被手銬靠在了墻邊的水管上。
看得出,里面那個女人并沒有受太大的傷害,只不過情況卻是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罷了。
“嘖嘖嘖,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對白如畫下手啊!”
劉芒喃喃自語一番的同時,心里已經在盤算著辦法。
最后,劉芒還是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
他猛地一腳將緊閉的大門踹開,身影隨之趁著里面的人沒能反應過來,快速地跑了進去,接連兩腳,就將其中的兩人踹得倒飛而去,直接撞在了白如畫身旁的墻壁上。
剩下的最后那人,猛地一下拔出砍刀來。
“你是什么”
這名匪徒比劃著手里的砍刀,本想質問一番,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劉芒已經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這名匪徒握刀的手,看似淡然,實則行云流水地一擰。
一道斷骨的聲音響起,這名匪徒另一只手立即捂著握刀的手,悲痛地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劉芒見此一幕,上前一腳踩在了這名匪徒的胸口上,冷聲怒喝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來的”
這名匪徒不斷地痛喊著,可他卻沒有去回答劉芒的話。
就在這時候,劉芒忽然緊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不遠處一名男子,竟然拉扯開身上的外套,將里面一根根小手臂粗的雷管展露了出來。
“糟糕!”
劉芒驚叫一聲的同時,飛快地來到了白如畫的身旁,兩手一扯,直接將白如畫手銬上的鎖鏈給扯斷,然后拉著白如畫往門外飛撲了出去。
在他們兩人剛離開這屋子以后,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之響起。
等劉芒與白如畫回過頭去,發現原本所在的屋子此刻已經是塵埃四濺,好端端的一座房子,愣是被炸成了平地廢墟。
“我去,這也太狠了吧”
劉芒詫異地看著這一幕,他搞不懂這幾名匪徒是什么個意思,明明都是一些貪生怕死,而且實力不強的人,可為什么在這最后的關頭,竟然還有勇氣拉響身上的雷管呢
“你到底惹上了一些什么人啊”劉芒轉首朝這白如畫問道。
白如畫咬著下唇,陰冷的雙眸緊盯著眼前的廢墟:“沒想到他竟然真敢找人來動手,而且還跟我玩什么寧可玉碎,不可瓦全的把戲,看來我要是還不出手,那可就被人當成病貓了!”
看著白如畫一幅自問自答的模樣,劉芒郁悶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拜拜您啦,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可別來找我!”
說著,劉芒往門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他可是清楚,自己并沒有什么義務去幫白如畫,畢竟自己又沒虧欠她什么,而且這些事情一旦開始,那么就很難結束下來,自己可不傻,這又不是什么好事,跟這女人站那么近干嘛
可就在劉芒走出沒幾步,白如畫忽然朝著劉芒的背影吶喊了一聲:“你想就這樣走掉,以后什么事也不管嗎”
“我可告訴你,你今天在張家鬧的事情我清楚得很,而且我還知道,張建竄通了他弟弟,如今在預謀著怎么對付你呢!”
劉芒聳了聳肩膀:“那又怎樣,來就來唄,我不介意!”
見劉芒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白如畫輕跺蓮足:“你給我站住!”
“還有什么事啊”劉芒不耐煩地轉過頭來,看向白如畫。
雖說白如畫上一次偷看了自己錄張濤的事情,可這一次算是還清了,而且劉芒自我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小妞還想糾纏,這算個什么事啊
“我知道你剛回來京都,腳步都站不穩呢,而且我還清楚你的身世,就連你父母意外死亡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些!”
聽著白如畫的這番話,劉芒詫異地轉過身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如畫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被人追殺嗎我又是為什么會擁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嗎”
“那是因為我跟你父母一樣,我曾經無意中得到你父親的一本日記,里面描繪了這項實驗,雖然并不詳細,但我順著那條線去找,花了整整五年時間已經找到了眉目!”
“也就是因為我手里擁有的這東西,所以國家才會任由我在京都胡來,但我賺的所有錢,都是用來做實驗,可有些人卻是想從我手里搶走,今天這也是其中一幫人!”
劉芒聽著白如畫的話,頓然瞪大了雙眸:“你說,你也在從事我父母生前的實驗”
“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我父母到底是誰殺死的!”
白如畫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記得你父親的日記里曾經說了一句話‘島上來人了,他們早晚會發現我們的,我們要盡快完成兒子的實驗,否則將再也沒有機會了’,當時我就記住了這一番話而已!”
“所以我才敢肯定,你父母的死,肯定跟島上的人有著什么關系!”
“島上的人”劉芒沉思了下來。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島嶼,其中有些無名小島成為了一些殺手組織,或者一些科學研究狂人的基地,如果光憑這一條線索就去貿然尋找,這無疑跟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
“你也別想了!”白如畫說道:“我相信這一回來找我麻煩,想得到我手里研究成果的人,就算不是殺死你父母的元兇,也肯定跟你的那幫仇人有著一定的關系!”
“所以你希望以此為由,讓我來保護你”劉芒問道。
白如畫皎潔一笑,點了點頭:“不錯,我們算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我身上有你想得到的東西,而我又需要你來保護,不如我們走在一起,一舉兩得!”
聽著白如畫的話,劉芒忽然將嚴肅的神態收斂了起來:“難道你就不怕我是壞人,我可告訴你,我身邊不止一個女人,日久生情,你不怕將來會”
還沒等劉芒把話說完,白如畫打斷了下來:“不怕,我不怕!”
白如畫宛然一笑,說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我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相信跟著你,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你”
劉芒一陣苦惱,實在搞不懂這女人的什么心思,但對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他迫切要找到殺死自己父母的元兇,最終還是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就在他們兩人離開不久,一輛越野車浩浩蕩蕩地駛了過來。
這車子停在距離爆炸點不遠處,車上的兩人看著被夷為平地的房子,不禁緊皺起了眉頭。
“死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坐在車子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正是劉芒曾經的同伴,如今的敵人之一,死神。
他看著眼前的廢墟,苦笑了起來:“你要是不瞎,相信你能看得明白,這不就是代表任務失敗了嗎”
“哼,你既然知道任務失敗了,那你還不立即進行下一步計劃”駕駛座上的男人一頭金發,眸子是寶石藍色,頗為好看。
“我告訴你,還有最后一周的時間,如果你不幫我把那女人手里的東西拿回來,那之前我家族投資在你殺手組織里的錢,將會立即截斷!”
死神淡然地聳了聳肩膀:“無所謂,一周的時間還長著呢,不過你現在得送我回去京都里頭,因為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那可比你這著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