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啊!”
中年醫(yī)生聞言冷笑道:“王仁,你的兒子,情況已經非常糟糕了,要是再讓這個小子胡亂治療,估計會承受更大的痛苦,走都走不安生!”
“難道,你想讓他,在痛苦中離去?”
不料,中年醫(yī)生的這番話剛剛說完,王仁倒是堅定了決心:“小凡,你治吧!叔叔相信你!”
不得不說,小人物,也是有大智慧的。
王金水的父親王仁,雖然平時做生意老實巴交,唯唯諾諾,但在關鍵時刻,卻是毫不含糊!
關鍵,這個時候,確實是容不得他再優(yōu)柔寡斷了!
既然都是要死,何不再放手一搏,絕處求生?
這時候,林凡手里拿著銀針,對著王金水腦袋處的血管就刺了下去。
“噗!”
一股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床單!
王仁一下就握緊了拳頭,一臉的驚恐。
中年醫(yī)生冷眼旁觀:“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看看,這下好了,準備請村里人吃席吧!”
“沒救了的!你們就是自作自受!”
“我……”
話音還沒有落下,王金水的眼睛忽然就睜開了!
“呼……我這是在哪?”
“金水!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
李依蘭上前,緊握住了王金水的手,泣不成聲。
王仁也是長長松了一口氣,坐在了旁邊的額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中年醫(yī)生呵呵一笑:“別高興太早了,有什么遺言,趕緊說吧,這是回光返照。”
“一般,不會超過五分鐘的!”
“聽我的,趕緊做最后的告別!”
李依蘭一聽,神色瞬間又變的慘白。
王仁也是心頭一緊,差點也暈了過去。
這種刺激,誰受的了啊!
林凡這會兒,控制著王金水的傷口,等淤血流干凈了之后,又渡入了一股靈力,幫忙修復破碎的血管組織。
時間慢慢流淌,王金水一邊和李依蘭,王仁聊著天,一邊開始慢慢坐了起來。
這會兒,就連王金水的母親李紅都醒了過來,陪著王金水一起說話。
旁邊的一群醫(yī)護看的一臉懵逼。
這是病好了?
一個護士上前,拿出了儀器開始檢測,最后報告道:
“主任!患者的生命體征已經恢復正常!”
中年醫(yī)生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都可以?有沒有搞錯?”
林凡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自己沒有本事,便認為別人也治不了?王金水的顱內出血,血管被淤血堵住。我施針,就是為了疏通,放出淤血和血塊。要不然,人肯定是沒救的。”
“切!肯定是運氣!”
中年醫(yī)生顯然不愿意接受這個現(xiàn)實,叨咕了一聲之后,轉身離開。
林凡看了一眼王仁夫婦和李依蘭,沉聲道:“我和金水單獨說兩句話。”
“好!要的,要的!”
王仁看到自己兒子已經沒事,當即就一臉激動地點了點頭,帶著李紅和李依蘭走出了病房,給林凡和王金水騰出了空間。
林凡在王金水身上拍了幾下,王金水原本就年輕力壯,所以恢復的也很快。
“發(fā)生了什么事?跟我說說。”
王金水一聽這話,猛地就握緊了拳頭,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氣!
“我草踏馬的!我從文武廟出來之后,就想把這個玉什么佩給依蘭送去!誰知道在我到了約定的地方之后,竟然有人從背后偷襲我!”
“我頭上挨了一下之后,就暈過去了!”
“肯定是那個寡婦珍干的!我一定要回去找她算賬!”
話落,王金水就翻遍了身上的口袋,那個玉嬋佩已然是消失無蹤!
沒什么可說的,寡婦珍肯定是第一號嫌疑人!
“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光光靠一個猜測,這女人肯定是不會認的。”
王金水有些無奈,“又不想就這么算了!我看我也全敲悶棍敲回來算了!”
林凡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還是先好好休息,這些事情別去想太多了,有些東西,就是命中注定的,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林凡這么一說,王金水倒是釋然了。
怎么說,都是在死亡線上掙扎過一趟,差點見了閻王爺的人,對這些身外之物,就看淡了很多。
然后對生命,對親人,對感情,會變得重視。
王金水點了點頭道:“好,兄弟,我聽你的!”
站在墻外的中年醫(yī)生,在聽了林凡和王金水的話之后,就錄音偷偷發(fā)給了寡婦珍。
寡婦珍聽了之后,冷冷一笑:
“很好,有自知之明!”
“想在老娘手里搶肉吃!做夢呢!”
林凡離開醫(yī)院之后,已經是傍晚。
秋風乍起,帶來了一股涼意。
林凡想了想,就打了一輛車,往凌初墨家里駛去。
差不多半小時之后,林凡到了棲云苑,門口的幾個保安這次看到林凡之后,倒是客氣了不少,點頭哈腰請林少進了小區(qū)。
林凡來到了凌初墨家的別墅門口之后,按響了門鈴。
“誰呀?”屋子里面響起了一聲動聽的女孩聲音。
“是我。”林凡對著監(jiān)控招了招手。
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道曼妙的身影。
林凡舉目一看,發(fā)現(xiàn)凌初墨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蠶絲睡袍,非常的好看,很顯身材。
“呦!咱們的林大忙人,今天有空來看我啊!”
“看媳婦兒這話說的,大師娘都交待我了,不論多忙,都必須來陪媳婦兒。”林凡笑嘻嘻道。
“行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吧!先進來吧,深秋了,天氣涼了。”凌初墨說著,就把林凡給拉了進去,順便帶上了門。
雖然外頭已經滿是深秋的涼意,但是大別墅里面十分的暖和,別說是現(xiàn)在了,就算是寒冬臘月,凌初墨只要在家的話,依舊只會穿著一件蠶絲睡袍。
清清爽爽。
這種睡袍很貴,穿在身上很享受。
另外,看的人更是享受。
薄如蟬翼的裙子,緊緊貼在凌初墨性感的身體上,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林凡站在身后這么一看,頓時就吞了一口唾沫。
“你傻站著干什么呢!坐吧!”凌初墨白了林凡一眼,沒好氣道。
“嗯,好!”林凡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晚飯吃了沒?要不我給你去熱一杯鮮奶吧。”凌初墨道,“正好,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