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宗一聽這話,一張老臉不由有些尷尬。
這林凡年紀輕輕,眼光倒是挺毒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過這也正好,他之前,也還不知道怎么開口呢。
省得麻煩了。
林凡笑道:“行了,快說吧!”
蒙宗只能苦笑道:“是,老師!”
“我們醫(yī)院,這些年,積累了好些疑難雜癥,我們束手無策,所以想請老師出手。”
林凡點了點頭:“疑難雜癥對吧?行,不過只限于疑難雜癥,普通的那些小病,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
他還想和二師娘好好敘敘舊呢!
“一定!一定!肯定全都是疑難雜癥!有勞老師了!”
蒙宗慌忙拱手道。
“有勞閆神醫(yī)!”
蒙宗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要是拿普通病例讓林凡和閆雪羽治療,那無異于是拿著大炮打蚊子!
這兩位的水平,那在大夏醫(yī)學界,已經(jīng)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頂尖,可不是一般的醫(yī)生能夠比擬的。
請到了林凡和閆雪羽之后,蒙宗馬上就準備好了一個臨時的病房,可以讓林凡和閆雪羽診病治療所用。
之后,就把醫(yī)院里幾個棘手的病患,都推了過來。
一共二十幾個病號。
閆雪羽看看了一眼之后,扭身對著林凡就道:
“小凡,這么些年不見,咱們干脆就比一比醫(yī)術(shù),怎么樣?”
林凡笑道:“我都聽二師娘的!”
“好,挺乖!”
林凡心里卻是開始吐槽了,這二師娘和大師娘都一個樣,動輒要和自己比試。
反正最后輸?shù)亩际亲约海@有什么好比的?
“二師娘,咱們怎么比?”
閆雪羽道:“這個簡單,咱們就比治病唄,相同的時間內(nèi),誰治好的病人多,那誰就贏了。”
“而且比賽不能白比啊,得有彩頭。要是我贏了,你得幫我辦一件事,要是你輸了,你還得幫我辦一件事!就這樣,咱們開始吧!”
“誰先來?”
一個婦女遲疑了兩秒之后,上前道:“我生完了孩子之后,就得了一種怪病,只要是接觸到水,身上就起一大片的紅疹,非常的難受。我現(xiàn)在不能淋雨,不能喝水,洗澡每周只能洗10秒鐘的時間,平時喝水,也只能靠可樂汽水代替,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神醫(yī),救救我吧!”
花粉過敏,海鮮過敏,堅果過敏,倒是非常的常見,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對水過敏?
閆雪羽看了一眼就道:“你這是生育之后,荷爾蒙分泌失衡引起的。”
林凡馬上就開出了藥方:“阿膠三錢,天花粉兩錢,紫河車一錢……熬煮一小時,連吃三天,可治愈。”
“好好!我這就去抓藥!”
婦女聞言,一臉的激動,不知看了多少醫(yī)生,連個所以然都說不出來,今天來這里,直接就拿到了藥方,怎么能不讓人激動?
這時,又一個大爺走了過來:
“我今年76了,我一星期前,每天都感覺到有人勒著我的脖子,勒的我胸悶,氣都喘不過來,你說是不是黑白無常提前來找我了?”
閆雪羽看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道:“大爺,你沒病。”
林凡點了點頭,一臉認真道:“大爺,孩子不在身邊吧?你這是毛衣穿反了,換過來就行了。”
“哦?毛衣穿反了?”大爺老眼昏花地低頭一看,伸手一摸,“嗨,果然是穿反了,謝謝兩個神醫(yī),看來不是黑白無常來了,呦,去公園找老張頭下棋去。”
話落,樂呵呵走了。
眾人:“……”
接著,一個女人抱著孩子走了過來:
“我家娃娃最近幾天一直哭鬧,晚上也不睡覺,喝奶也不喝,人都瘦了一圈了,這是什么病?”
閆雪羽看來一眼道:“孩子天眼未閉,這是受到驚嚇了。”
林凡伸手拿過了一張紙,在上面刷刷刷畫好了一道靈符,折成了一個小三角:“拿好,放在孩子衣服里面帶著。”
那婦女伸手接過了林凡遞過去的三角黃紙,一臉的懵逼。
這是醫(yī)生該干的事?怎么像是一個江湖騙子?
將信將疑地將符箓往小孩的衣服口袋里面一放。
原本還哭鬧不止的小孩馬上就停了下來,而且馬上就咯咯笑了起來。
“果然是神醫(yī)啊!”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站在周圍的醫(yī)生護士都是一臉的震撼,紛紛鼓掌叫好。
這真的是神仙手段啊!
之后,一個全身都籠著一件黑袍的人走了上來。
“神醫(yī),我的情況是這樣的,見不得光,只要一見到光,我就會全身發(fā)病,哪哪不舒服,走不動路!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人家都說我是吸血鬼了!”
說話的聲音很年輕,很苦澀。
“你這個病有些麻煩,整個人都罩著黑袍,我們也無從判斷,這樣,懸絲診脈吧!”
蒙宗很快就拿來了兩條紅線。
等系到這個黑袍人手上之后,閆雪羽和林凡同時開始診脈。
數(shù)秒之后。
“你這是被人下蠱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閆雪羽瞪了林凡一眼,林凡只能是無奈地乖乖閉上了嘴巴。
這個眼神,和大師娘龍青衣實在是太像了!
“你平時喜歡吃那種昆蟲燒烤。”
“雖然這些蟲子,營養(yǎng)價值高,口感酥香四溢,但是也很容易吃到毒蟲!”
“比如你之前,肯定吃了一種雙頭黑色的蟲子,偏偏這蟲子沒有烤透,你吃進了蟲卵,現(xiàn)在蟲卵已經(jīng)在你的全身血管上孵化!”
“這種蟲子,寄生在你的血管內(nèi),會不斷消耗你的亞鐵血紅素,然后感染你的額神經(jīng)系統(tǒng),最后,你就會變得畏光!”
話落,閆雪羽手上捏起幾枚銀針,朝著該男子身上的幾個穴道就扎了進去!
“呲呲!”
黑袍男子的身上,冒出了一道道白煙!
“啊!”
接著他就發(fā)出了一道慘叫聲,趴在地上就嘔吐了起來。
眾人朝著那地上看去,只見青年吐出來的,全都是一只只非常細小,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
蟲子長著兩個腦袋,異常的猙獰!
其實,大家以為這是從他口里吐出來的,實際上,那是從七竅里面爬出來的!
很快,青年在把體內(nèi)的蟲排了個干凈之后,整個人就恢復了正常。
摘去黑袍,露出了憔悴中帶著解脫的臉。
“真的好了!神醫(yī)!神醫(yī)啊!”
“神醫(yī),我剛剛吃了你開的藥方,剛剛喝了一杯水,也沒有發(fā)生過敏!神醫(yī)!”
就在眾人感慨的時候,剛剛那個對水過敏的婦女也沖了進來,一臉激動地叫著!
“嘩嘩嘩!”
現(xiàn)場頓時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