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沈君煜彎腰將東西撿起來,進門的時候,沈老爺子看著他手里拿著的袋子,說道,
“瀾瀾,你買這么多東西干嘛,家里多的是。”
“爺爺,不是我買的,是沈君澤拿來的,在門口不敢進來,看見我們?nèi)酉聳|西就跑了。”沈清瀾解釋。
沈老爺子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那就先放著吧。”宋嫂上前接過東西拿回去收好。楚云蓉拉著沈清瀾坐下來,噓寒問暖,
“清瀾,冷不冷?媽媽給你泡杯熱水捂捂手好不好?”
“不冷,媽,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是回自己家,又不是做客。”沈清瀾說道,有時候她對楚云蓉的熱情是真的招架不住。
楚云蓉訕訕,
“那行,你先坐著看會兒電視,要是有需要就告訴媽媽。”沈清瀾看著楚云蓉,點點頭,等楚云蓉走了以后,她才看向沈君煜,沈君煜聳聳肩,對這個他也無能為力,就連周醫(yī)生都沒辦法的事情。
沈清瀾陪著沈老爺子坐在客廳里聊天,沒過多久,傅衡逸就和傅老爺子一起回來了。
“你們這一大早是跑到哪里去了?”沈老爺子看到兩人,問道。傅衡逸笑笑,
“昨夜爺爺夢見了我爸媽,今天就去看了看他們。”沈老爺子開口,
“傅老頭,過來下棋。”
“來就來唄,我就說你這老頭子離不開我,是不是沒了我,都沒人陪你下棋了。”沈老爺子嗤笑,
“你就自戀吧,我離不開你,我要不是看你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能拉著你下棋?衡逸的棋品比你好多了。”沒兩句話,兩位老爺子又抬起杠,兩家人早已見怪不怪,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沈謙看見傅衡逸,直接把人帶走了,顯然是有話跟傅衡逸說。沈清瀾坐在沙發(fā)上喝著一杯牛奶,這是傅衡逸剛剛遞給她的。
“知道的你是在喝牛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喝毒藥呢,不過就是一杯牛奶,有這么難喝嗎?”沈君煜見沈清瀾一臉的面無表情的神情,忍不住出聲調(diào)侃。
沈清瀾掃了他一眼,
“你可以和我一樣,每天喝一杯。”沈君煜靠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慵懶,聞言輕笑,
“那就算了,我又沒有懷孕,也過了長個的年紀,不需要喝牛奶了。”沈家兄妹除了愛吃趙姨的鹵煮,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喜歡喝牛奶,沈君煜尤其是。
沈清瀾眼睛微瞇,
“哥,同胞愛呢?”沈君煜笑瞇瞇,
“哥哥不跟你搶牛奶就是對你的愛啊。”沈清瀾冷笑,朝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
“趙姨,我哥哥說他好久不喝牛奶了,想知道牛奶的味道,你幫他熱一杯。”廚房里,宋嫂聽到沈清瀾的話,雖然奇怪沈君煜怎么忽然要喝牛奶了,嘴上卻應道,
“知道了,馬上。”沈君煜看到端到自己眼前的牛奶,滿臉的愁緒,看向沈清瀾,
“瀾瀾,哥哥錯了。”沈清瀾別開眼,說了一句,
“一個好哥哥,就應該跟妹妹同甘共苦,這是同胞愛。”宋嫂看到這里哪里不明白沈君煜是招惹了沈清瀾,眼睛里都是笑意,將牛奶塞進沈君煜的手里,
“這個牛奶已經(jīng)煮過了,奶腥氣沒有那么濃,快喝吧。”沈君煜很想不喝,但是沈清瀾正看著他呢,沈家也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沈君煜苦著臉,捏著鼻子將一杯牛奶灌進了肚子里。
見他喝完了,沈清瀾開口說道,
“不過就是一杯牛奶,你怎么跟喝毒藥似的。”這是將剛剛沈君煜的話原話奉還了。
沈君煜現(xiàn)在滿嘴都是牛奶的味道,哪里顧得上跟沈清瀾說話,倒了滿滿一杯清水,這才將嘴里的味道壓下去。
他苦笑著看向沈清瀾,
“瀾瀾,哥哥錯了,以后哥哥再也不取笑你了。”沈清瀾微微一笑,
“哥,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最是小氣的嗎?”沈君煜一滯,很想說不知道,但是對上沈清瀾似笑非笑的眼神,開口,
“那是別的女人,我妹妹是最大度的。”沈清瀾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
“哥,你說錯了,我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孕婦,是最善變,最斤斤計較的。”沈君煜苦哈哈一笑,但是看向沈清瀾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寵溺,這樣有活力的妹妹,會跟他開玩笑,會整他的妹妹,很好。
**雪梨市。顏盛宇走的當天,顏夕就生病了,發(fā)了高燒,明明是大夏天的,但是她卻渾身冒冷汗,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蠶繭,但是身子還是在瑟瑟發(fā)抖。
一大早她的就沒有起床,菲傭上來敲門,她應了一聲之后就重新睡過去了,菲傭知道她這兩天心情不好,只以為她是想安靜,根本沒有進來看就走了。
顏夕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會兒睡著,一會兒醒著,腦海中似乎飄過很多的畫面,但是那些畫面一閃而逝,沒等她看清了就溜走了。
電話響的時候,她迷迷糊糊間抓起手機喂了一聲,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又說了什么,她只覺得現(xiàn)在渾身難受,她很想哭。
她也真的哭出來了,對著電話,輕輕抽泣,
“我好疼,好難受。”道格斯原本是想給顏夕打個電話拜個年的,畢竟按照z國的習俗,今天是除夕,是他們的新年,誰知道電話接通,話還沒說兩句,顏夕就哭了。
聽著電話那端顏夕細弱的猶如小貓一般的抽泣聲,道格斯只覺得心一緊,問道,
“顏夕,你現(xiàn)在在哪里?”這句話顏夕聽清楚了,輕聲說道,
“家里。”
“顏夕,你待在家里哪里也別去,等著我,我馬上過來。”道格斯的家距離顏夕的家也很有些距離,等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菲傭來開的門,見到陌生人,立刻警惕了起來,
“請問你找誰?”
“我叫道格斯,是顏夕的朋友,我來看看顏夕。我剛剛給她打過電話的。”道格斯說著,將手機拿出來,翻出他跟顏夕的通話記錄。
菲傭并沒有讓他進來,而是說道,
“小姐在樓上,你先在這里等等,我去問一聲。”
“好,請便。”道格斯說了一句,看著被關上的門,想起剛剛電話里顏夕的哭聲,心里忍不住有些著急。
菲傭上樓,再次敲顏夕的房門,
“小姐,有位叫做道格斯的先生找你,說是你的朋友,你要見見嗎?”這次運氣很好,顏夕昏沉的腦子有片刻的清醒,聽見道格斯的名字,她開口,
“讓他進來。”她想起來,但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剛剛坐起來就跌了回去。
道格斯上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顏夕滿臉不正常的潮紅,將手擱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探,果然就是發(fā)燒了,而且溫度不低。
顏夕看見道格斯,笑了笑,
“道格斯,你來了。”道格斯將顏夕拉起來,
“顏夕,你現(xiàn)在生病了,我送你去醫(yī)院。”聽到醫(yī)院兩個字,剛剛還安靜的顏夕忽然劇烈掙扎起來,
“我不去,我不去醫(yī)院,我要去醫(yī)院,不要去。”道格斯見狀,連忙安慰她,
“好好好,不去醫(yī)院,我們不去醫(yī)院了,那家里有藥嗎?我們先吃藥。”他看向菲傭,菲傭立刻明白了,轉(zhuǎn)身下樓給顏夕找藥去。
顏夕聽到不去醫(yī)院,漸漸安靜下來,道格斯幫她把被子蓋好,想要起身去給她倒杯水,卻被顏夕一把拉住,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道格斯的腳步一頓,坐回床邊,輕聲安慰,
“我不走,我一直在,我會一直陪著你。”顏夕的手沒有松開,道格斯見狀,也沒有勉強,就坐在那里陪著顏夕。
菲傭?qū)⒓依锏乃幭淠眠M來,道格斯看了一眼,從里面拿了一盒退燒藥,將顏夕扶起來,
“顏夕,乖,張嘴。”顏夕靠在道格斯的懷里,聽話的張開嘴,道格斯喂她吃了藥,又喝了水。
顏夕躺下來重新睡著了的,但是卻睡得很不安穩(wěn),嘴里一直念叨著什么,道格斯靠近了聽聽,卻還是沒有聽清。
顏夕的手緊緊的拉著他的,道格斯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守在她的身邊。到了半夜里,原本已經(jīng)漸漸安靜睡得安穩(wěn)的顏夕身子忽然輕輕抽搐起來,道格斯一驚,睜開眼睛,打開了床頭的燈。
顏夕的臉上滿臉的淚水,臉色蒼白,神情恐懼,她的手忽然胡亂飛舞著,她開始尖叫,
“走開,你們走開,不要過來,大姐姐,救我!”道格斯的臉色猛地一沉,這樣的情景他一點也不陌生,當初剛剛將顏夕救回來的時候顏夕就是這個樣子。
為什么會這樣,顏夕明明已經(jīng)催眠成功,按道理根本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除非道格斯看著顏夕,眸色沉沉,他伸手握住顏夕的手,俯身在顏夕的耳邊輕輕說道,
“顏夕,不要害怕,我在這里,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他的聲音很溫柔,像是一陣輕柔的風,鉆進了顏夕的耳中,顏夕漸漸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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