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姆小姐,我從來不知道你竟有這樣的嗜好。”埃瑞克抱著那具不斷掙扎的軀體笑著說道。“我認(rèn)為這并非是個合適的地點(diǎn),或許我們應(yīng)該換個地方,讓我單獨(dú)為你服務(wù)。”
他的話讓蘇珊.斯托姆尷尬得要死,如果有人能看到她的臉,就會發(fā)覺這張雪白精致的俏臉被涌上頭頂?shù)难喝镜脣善G欲滴。今天這次偶遇出乎她的意料,事先并沒有計(jì)劃,只是看到埃瑞克這個讓人恨得牙根癢癢的家伙離開了人群,她就鬼使神差的換了衣服跟過來。本來是想乘他不備搞個小小的惡作劇,為自己和朋友們出口氣,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哪知道事與愿違,不但沒能捉弄到埃瑞克,連自己也被俘虜了。
現(xiàn)在她纖細(xì)的腰肢被埃瑞克緊緊地抱住,連跑都跑不掉,這種窘境讓蘇珊簡直想一頭撞死在他懷里。
“我警告你,我男友在外面,只要我喊一聲他就會沖進(jìn)來,你最好放開我。”蘇珊小聲用虛言恫嚇,想讓埃瑞克自己讓步,但埃瑞克怎么會如她的意呢?
“那就讓他進(jìn)來吧,我很樂意結(jié)識杜姆先生,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埃瑞克輕輕笑起來,他溫?zé)岣稍锏臍庀⒋蛟谔K珊臉上,手腕卻愈發(fā)用力。
蘇珊被緊緊的摟住,心里又慌又亂,她來的時候找了個借口從杜姆那兒脫身,誰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偷偷去了女賓休息室換的衣服,雖然她和杜姆的關(guān)系遠(yuǎn)不像表面那么和諧,可是如果被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子來到男洗手間還是很丟臉,酒會上到處都是熟面孔,一旦出事肯定掩蓋不住。說不定會成為社交圈子里的一件丑聞,令整個斯托姆家族為之蒙羞。一想到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后果。她就恨不得把時鐘撥回一個鐘頭再也不進(jìn)來。
蘇珊顯然忘了那句話:如果你擔(dān)心某種情況發(fā)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發(fā)生。
后面的發(fā)展正是如此。
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洗手間外面響起了別人的腳步聲,一個屬于男性的沉重穩(wěn)定的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來到了洗手間門前。
把手被扭動了。
蘇珊的心懸了起來。
此刻在會場不遠(yuǎn)處的中央公園里,一架自北方飛來的飛行器挾著巨大的氣流緩緩降落在草坪上。在這個夜晚,沒有人關(guān)注它的到來,三百四十公頃的公園里有的是地方讓它容身,而紐約本身混亂的治安也讓游人對夜晚的公園望而卻步,所以不必?fù)?dān)心有人會注意到它的行蹤。
奧羅羅跟著琴從飛行器上下來,她離心上人更近了一步。焦慮也隨之增加。
“我們沒有換衣服!”她突然驚呼起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來的時候穿著平時隨意的打扮,雖說穿條褲子參加酒會也不是不可以,但她卻不愿埃瑞克因?yàn)樽约旱囊轮艿絼e人嘲笑。
“那就去買。”琴完全不在意奧羅羅的顧慮,帶著她往公園外面走去。
“我沒帶錢。”奧羅羅吞吞吐吐的說著,碰上這種倒霉事,她簡直想把頭埋到沙子里。
“我也沒帶”。琴看得很開,她輕松的說道。“記在他帳上。”
現(xiàn)在的琴就像位無所畏懼的女武神,她高傲的仰著頭,徑直帶著奧羅羅進(jìn)入附近一家服裝店。
晚上客人不多,只有三兩個店員在竊竊私語,看到有客人到,其中一個連忙迎上來。正要說話。琴變得黝黑的瞳孔望向了她,在精神力量的作用下。很快她敬畏的低下了頭,向后深施一禮退開。
“給我們準(zhǔn)備酒會禮服,我喜歡紅色,給她件黑色的。”琴的吩咐就是店員的旨意,她立刻照辦了,態(tài)度之恭謹(jǐn)比面對真正的女王也不遑多讓。
奧羅羅看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見過學(xué)院的人對普通人這樣濫用能力的,琴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皇,對他人予取予求。
“這樣不好,教授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她慌亂的說著,正想去阻攔,卻被琴抓住手拉了回來。
“聽我說,是像只丑小鴨一樣在他面前出現(xiàn),還是像只美麗的天鵝一樣飛到他面前,你自己選。”琴盯著她說完,又向店員下達(dá)命令。“快一點(diǎn)。”
店員立刻在旁人的驚詫中抱著服裝用碎步跑過來。
奧羅羅看著琴,腦子里越發(fā)迷惘了。
和她同樣迷惘的還有蘇珊,她感到自己的腦筋像被漿糊粘住了一樣,從踏進(jìn)這個異性的私密空間,就變得不能自主。
聽到門外的動靜,埃瑞克挽住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抱進(jìn)了隔間。
“你做什么?”蘇珊小聲問道,埃瑞克的舉動讓她越來越擔(dān)心了,但她馬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仍然不夠多,因?yàn)殡S著埃瑞克的視線,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暴露在空氣下。
磁場與磁場的碰撞,讓蘇珊暫時失去了隱形的能力,她剛要尖叫,就看到埃瑞克吻了過來,把她的聲音吞入腹中。
蘇珊掙扎了幾次后,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對埃瑞克究竟是什么感覺,是什么原因?qū)е伦约鹤龀隽私裉斓氖拢F(xiàn)在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埃瑞克進(jìn)入得更深,保留自己最后一點(diǎn)尊嚴(yán)。
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有幾分鐘,當(dāng)埃瑞克放開蘇珊的時候,她臉色緋紅,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卻沒有如他預(yù)料的賞一耳光之類的激烈舉動。
外面的人來了又走,現(xiàn)在靜悄悄的,只有兩個人在一板之隔的小小空間中糾纏。
“抱歉,也許我不該這么做。”埃瑞克看著蘇珊眼淚快要滴下來的模樣,輕聲向她致歉。
蘇珊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她眼神迷離的怔了一會兒,忽然抱住他的脖項(xiàng),踮直腳尖吻了過來,香軟的舌頭帶著青澀的氣息,大膽的啟開了男人的唇瓣。
埃瑞克溫柔的陪著她親吻著,他輕輕的吮吸那條甜蜜的舌尖,沒有太過粗暴的動作,只是頻頻觸碰著,在那條香舌的側(cè)面慢慢劃動,直到蘇珊被他逗得精神恍惚,自己迫不及待的送上來才做出有力的回應(yīng)。
有時吮吸,有時撥弄,有時或輕或重的咬上一下,蘇珊幾乎被埃瑞克弄得瘋狂了,她的呼吸聲逐漸急促沉重,曲線優(yōu)美的身體也不停的向前迎合,想要和埃瑞克貼得更緊。直到她修長的雙腿不知不覺中環(huán)在埃瑞克的腰間,而埃瑞克把她抵在了墻壁上,這番無視場合的大膽舉動才停下來。
現(xiàn)在蘇珊整個人都懸在了空中,埃瑞克的腰和脖子就是她惟一著力的地方,如果他突然松開手,蘇珊毫無意外的會重重摔下來,不過她完全不在意似的把自己徹底掛在了埃瑞克的身上,渾身軟得像沒有骨頭。她低著頭,長發(fā)遮住了表情,輕輕的喘著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外面又一次打破平靜。
“什么味道這么香?”來人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后自己也感到好笑。“我可不相信這個破酒店的特殊服務(wù)會用在這種地方。托尼,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重視生活品質(zhì)。”
他念著自己的名字,施施然放松了身體,一道水聲響了起來。
然后另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并肩站在托尼的旁邊。
“斯塔克先生?”來人側(cè)過身向托尼打招呼,但托尼并不領(lǐng)情,既沒有熱情的回答,也沒有好奇的詢問。
埃瑞克猜想這位花花公子一定在用他那種挑剔而冷漠的眼神打量著來人,而蘇珊聽到了那人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向埃瑞克的懷里縮了一下,好像忽然著涼了一般,埃瑞克連忙托住她光滑的臀部,讓她的后背離開堅(jiān)硬的墻壁。
“我是維克托.馮.杜姆,一個商界后輩,我很早就聽過斯塔克先生的名字,見到你真高興。”不知道什么原因,杜姆極力使他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但卻不能掩飾住腔調(diào)里的那種急切。
斯塔克或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但他很好保持了自己一貫拒同性于千里之外的習(xí)慣。
“你是想說我很老了?”斯塔克的聲音很不耐煩。
“不,我只想向你表示尊敬。我的公司現(xiàn)在有一個非常好的項(xiàng)目,我想向你介紹它……”杜姆連忙否認(rèn),埃瑞克想起來諾曼曾經(jīng)說過,杜姆的公司在太空冒險失敗后就瀕臨困境,現(xiàn)在任何一個有可能產(chǎn)生助益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何況是斯塔克這樣粗壯的大腿擺在面前。
問題在于,斯塔克的大腿不是誰都能隨便抱上來的。
“公司的事我不管,你可以找ceo奧巴代,或者我的秘書佩珀,他們會解決。至于現(xiàn)在,你可以繼續(xù)呆在這兒。”托尼的衣服響了兩下,他抖了抖身體,然后束好了皮帶。“而我要離開。”
他說著,把杜姆一個人留在了洗手間。
對著空蕩蕩的洗手間,杜姆一肚子氣沒處發(fā),他費(fèi)盡心機(jī)才找到了這個機(jī)會,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公司易手?
杜姆一股怒火涌起,用力重重的朝隔板上打了一拳。
這一拳像是打在隔板后的蘇珊心里,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無力的垂下來。
門打開,又被用力關(guān)上。
杜姆離開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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