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陸可心當場取下戒指。
這可是她的婚戒啊,是安東華送她的戒指,她的腦有一瞬間覺得,不應(yīng)該把戒指摘下來。
可是,她還是不受控制的摘下了,還主動遞到宮小主手心,神情呆滯的說:“你看吧。”
宮小主像模像樣的看了一下,又往自己的手上試戴了一下,發(fā)現(xiàn)剛好合適,故意說,“我好喜歡這個戒指的款式,顏色也喜歡,戴在我手上真合適,要是我也有這樣的戒指就好了。”
“可是這樣的戒指只有一個啊,是你大哥為我定做的,你要實在喜歡……”
陸可心差一點就說:你要實在喜歡,這個戒指就送給你了。
話到嘴邊她又忍住了,覺得自己有這個念頭簡直太可怕了。她怎么可以把婚戒隨隨便便送給別人呢?
“我再喜歡,也不能要嫂子的婚戒啊。”宮小主將戒指摘下來,主動戴回到陸可心手上。
“小姑子,你真好。”陸可心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你還是叫我小主吧,畢竟在西辭哥哥眼里,我還是他的弟弟,而且這里所有人都叫我小主先生,所有人都把我當男孩。嫂子,你就叫我小主好了,這樣我不用糾結(jié)自己到底是男是女。”
“好的小主。”陸可心滿口答應(yīng)。
宮小主想到陸可心脖子上有一個會隱身的鳳凰吊墜,很想仔細看看,便指著陸可心空空的脖子說,“嫂子,你怎么不帶項鏈啊?脖子顯得有點空,改天我買條項鏈送給你。”
“不用,我有吊墜,還是祖?zhèn)鞯摹!标懣尚纳斐鍪郑诓弊由陷p輕拍了幾下,鳳凰吊墜頓時顯現(xiàn)出來。
“哇哦,好神奇哦,突然間就出現(xiàn)了。”宮小主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陸可心自豪的介紹,“我家祖?zhèn)鞯牡鯄嬍怯徐`性的,它會隱身,而且不用繩子就能自動吊在我脖子上。”
“這么神奇,我可以摸摸它嗎?”宮小主請求。
“可以!”陸可心將鳳凰玉墜握住,遞到宮小主面前。
宮小主摸過之后還是不過癮,進一步問,“能讓它在我的脖子上呆一會兒嗎?我就想試試戴它的感覺,一定很美妙吧?”
陸可心機械性的點點頭,隨即對鳳凰吊墜發(fā)令,“去小主的脖子上待一會兒。”
鳳凰吊墜似乎不太愿意,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照著主人的命令去做了。
不過,鳳凰玉墜也玩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接近宮小主的鎖骨窩時,忽然發(fā)出紅色的光芒,這光是極熱的,如同在火燒過的秤砣。
“啊!”宮小主感覺脖子灼痛難忍,痛喊一聲退離了幾步。
鳳凰玉墜滿意地收了工,恢復(fù)了冰涼的溫度之后,回到了主人的脖子上。
“你怎么了?小主?”陸可心擔心地問,發(fā)現(xiàn)宮小主鎖骨窩有明顯的灼傷,立馬摸向小玉墜,氣憤的說,“一定是你闖的禍,再敢胡鬧,我就不讓你待在我這里!”
鳳凰玉墜似乎委屈至極,發(fā)出風(fēng)吹般的怪聲,如同小孩子哭泣,隨后,眨眼間消失。
陸可心知道它是隱身了,只好作罷,連忙將宮小主拉到安東華的冰棺邊,“快趴下來,用冰冷敷一下。”
宮小主疼痛難忍,為了緩解,連忙照著陸可心說的去做,趴在了安東華的冰棺上。
灼傷的地方經(jīng)過冰的冷敷,果然不怎么痛了。
可就因為這個動作,宮小主清楚的看到了冰棺里的安東華。
不由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他和西辭哥哥好像啊!”
“當然像了,他們可是孿生兄弟。”陸可心說。
“孿生兄弟……”宮小主抬起頭,腦海不由自主的想到宮西辭發(fā)脾氣時說的話。
——竟然為他流那么多眼淚,連做夢都想著他!他到底哪一點比我好?我到底哪一點不如他?明明是同胞兄弟,明明長得一模一樣,我為什么會輸給他?為什么!
“嫂子,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說吧。”
“東華哥哥和西辭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為什么你只喜歡其一個?”宮小主是想替哥哥找到答案。
陸可心回復(fù),“難不成我要兩個都喜歡?那是犯重婚罪,就算我愿意,你兩個哥哥也不會同意,我們國一向是一夫一妻制,一個老公只能配一個老婆。”
她倒是聽說過,外國有一夫多妻制,也有一妻多夫制,以為宮小主對華夏的婚姻制度不懂,所以順便講下婚姻制度。
然而,宮小主所問的并不是這個意思,他早就曉得華夏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了,只是想知道,東華哥哥和西辭哥哥到底哪點不一樣?為什么陸可心要選擇東華哥哥,而不選擇西辭哥哥!
“是東華哥哥比西辭哥哥優(yōu)秀嗎?”宮小主不甘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