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從夢中醒來,昨晚他和江遲交換了微信,他對江遲的感情越來越微妙不知道自己對江遲是什么感受只覺得江遲很好,很溫暖他想觸碰……。
“父親,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你今天考試,我去接你。”
“啊?您要來接我。”父親竟然要來接我,肯定有什么貓膩。
“不用了……”
“我下午去接你,先掛了!”
唉?頭一次父親親自來接我,算了,管他呢!
“小翊?你覺得你今天能過嗎?”江遲趴在桌子,審問著他。
“成績出來了,再說!”沈翊一邊看筆記,一邊聽江遲說話。
江遲幾乎是天天看到沈翊拿著書,但沈翊這么認真干什么?不過是一場考試而已。
廣播里傳來響聲:“請各位同學(xué)準(zhǔn)備去考場,請各位同學(xué)準(zhǔn)備去考場。”
“你在幾班考試啊?小翊”江遲低頭看著沈翊說。
“11班41號”沈翊在這短暫的時間,竟然也能抽空看書。
“啊?你為什么……”可是我竟然在一班考試,早知道就少考一點了。
“因為我沒考試”奇怪我為什么要解釋。
“我先去考場了,考后見。”隨后他就奔著11考場去了。
但是江遲并不想讓他走,還想和他聊聊天,但是江遲反應(yīng)慢了點,沒有捉住那只逃離的手,人群紛紛朝他跑來,江遲被他們拖走,而沈翊與他越來越遠…心里空落落的。
第一場,考語文沈翊覺得非常簡單,寫完就提前交卷了,便走出了考場。在教學(xué)樓的長椅上,做數(shù)學(xué)題。
本來他在安安靜靜的做題,江遲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前,擋住了照在他身上的陽光,一下子就冷了起來,但他卻覺得更暖和了。
“你答完題了?”江遲撓撓頭說,好像不知道要說什么,便說了這句重要的話。
“嗯”
話題終結(jié)者……。
“考完試后,我們一起去喝羊肉湯怎么樣?”
沈翊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把頭轉(zhuǎn)過來對著他說:“什么……是羊肉湯”
“你沒喝過嗎?”
他搖了搖頭,繼續(xù)刷題。
“那等考完試后,我?guī)闳L嘗?”江遲試探說
“我爸今天下午來接我。”
江遲:“……”
“走吧!快考試了。”說完他便起身要走。
這一次,江遲終于握住了沈翊的手:“那個鈴聲還沒響呢!你怎么知道……”
“請各位同學(xué)準(zhǔn)備考試,請沒有在考場的同學(xué),立刻回來考試。”
“這……不科學(xué)!”江遲撅嘴賭氣說
沈翊覺得江遲現(xiàn)在就像他以前養(yǎng)的金毛,笑出了聲。
江遲很疑惑:“你笑什么?”
“沒事沒事,我們一起去考場 ,雖然不在一個考場,但,我們是一個樓層的,不是嗎?”
江遲回握了那只伸來的手,暖暖的,讓人很安心。
下午三點左右,沈方華開著寶馬車來到他所在的學(xué)校,一步邁進辦公室門口,看到了他最想看的人,嚴肅的表情,瞬間溫柔起來:“棉棉,好久不見!”
方渙剛拿起的照片,突然摔在地上。眼含淚光,大跑朝沈方華懷里奔去:“十六年了,你終于來找我了……君華”
沈方華心疼的摸了摸愛人的頭:“棉棉,我回來了!哥哥回來了!”
“哥,我好想你啊!每一時,每一刻,時時刻刻都在想。”
沈方華也忍不住掉下淚水,一邊安慰著自己的棉棉一邊摸摸他棉棉的頭:“我也好想你,我的棉棉瘦了還近視了。”
方渙在沈方華懷里解釋:“才沒有近視,這是沒有度數(shù)的。”
“好好,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桑 ?br /> “好,去大廳里吧!那里很少有人經(jīng)過。”方渙擦了擦眼淚,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牽著愛人的手,走去大廳。
“君華,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不好,沒有你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沈方華低下頭親了親方渙的額頭。
“可……我們真的能回去嗎?我知道你有妻子,還有一個兒子。對嗎?”
“可我也是被迫的,我根本不知道那女的有了我的孩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那女的……”沈方華越想越氣,索性閉嘴不說了。
方渙嘆了口氣,揉了揉比他高一頭人的腦袋:“君華,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和那個女生產(chǎn)生了關(guān)系,但既然孩子是你的,你就要對人家負責(zé),知道了嗎?”
沈方華握住那個放在他頭上的手,委屈巴巴的:“可是我也想對你負責(zé)!”
方渙用手指了指沈方華的胸口:“你是傻子嗎?我又不能傳宗接代。”
“呸!我要孩子干什么?跟我搶你嗎?我不要,我只愛你,一生不變。”
方渙見沈方華真的是認真的,更加擔(dān)心起來:“君華,你今天肯定不只是單純的來看我吧!”
“我家棉棉真聰明,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今天……來接孩子,也是找理由來看看你。”
“是……小翊吧。”
“你怎么知道的?”
“這還不好猜,你們都姓沈,而且都很高傲,做什么都不會放棄。不過……他和你有一點不一樣。”
沈方華真的有點好奇,他和沈翊的區(qū)別。
“是什么?”
“不告訴你,你要自己去找答案,你不是一向很有耐心的嗎?”
“不說就不說”
方渙看了看表:“君華,我要下班了。”
“我送你吧”
方渙擺了擺手:“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況且,能再次見到你已經(jīng)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
“我也是”說罷沈方華低頭吻了方渙的唇。
雙色交纏依惜別,含水三千愛別離。眼明相向手環(huán)扣,引入玉體懷里湊。
方渙掙扎了一下,又不掙扎了。隨他吧!應(yīng)該也忍不住了。
沈翊考完試后,便待在校門口看見了一輛熟悉的車,是父親的車,可他為什么不來找我呢。
“滄溟”
滄溟是他的小名,只有一個人會這么叫他,那就是……。
“父親”他深深地鞠躬。
坐在車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還是沈方華先開的頭。
“你今天考的怎么樣?”
“還行。”
“在學(xué)校交到朋友了嗎?”
“交到了一個,叫……”
“江遲,是嗎?”沈方華搶先一步。
“父親,是怎么知道的?”
“你班主任說的,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
“父親,我們只是朋友。”
“到家了,你先回去,我還有事。還有過幾天你生日,給你買了個房子,出去住吧。方便。”說完便一溜煙沒了。
生日嗎?我自己都不記得了,你們從來沒給我過生日。
沈翊推開別墅的大門因為家人工作忙,常常不回家,便只有一個保姆來上班。
沈翊就從小開始了自力更生雖然錢從父母手中拿的,但他一分也沒有亂花,剩下的錢都攢了下來,想一想,都有一百萬了呢!
房間里很黑,即便開了燈,有了暖氣但是卻少了些家人的味道。所以很冷,諾大的別墅只有他一個人,真的很……冷!
沈方華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盯著他與愛人的照片,這些年要不是這一張照片,他可能根本撐不住。
“哼,賤種既然你們是好朋友,那就嘗嘗我們的痛苦吧!”
“什么傳宗接代,什么狗屁世俗,既然這天跟我過不去,那我非要推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