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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看著那些眼神無辜,臉上黑黑的孩子們,在那破舊的山村中生活的照片,心如刀割……
孤兒,山里的孤兒,他曾經(jīng),何嘗不也是那樣長大的……
雖說他小時候過的日子也不容易,甚至活下來都算個小小的奇跡,但好歹有個牛哄哄的師傅,教了他一身本事。看到
可那些孩子,卻連改變自己人生的機會都很難擁有。
那種沒有親人,沒有關(guān)愛,只有殘酷生活的童年,秦川很能體會……
一旁的柳寒煙聽到了男人突然吸鼻子的聲音,奇怪地看了一眼,可這一看,就讓女人愣住了。
秦川竟然露出了如此動容的神色,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
僅僅是聽著這些孩子們的生活艱辛,竟然就讓平日里嘻嘻哈哈,不懂正經(jīng)的男人,變得如此深沉。
這樣的秦川,是柳寒煙第一次看到。
突然之間,女人現(xiàn),她好像又一次重新地認識了這個男人。
長表完一段簡短的演說后,又在如雷動般的掌聲中,揮手走下了臺。
金士君作為財政部常務(wù)副部長,帶著幾個慈善基金會的會長,扶貧辦的幾個領(lǐng)導(dǎo),上臺去輪流簡單講了幾句。
隨著晚宴開始,慈善拍賣也正式進行。
一個穿著燕尾服,英俊帥氣風(fēng)度翩翩的拍賣師走上臺后,深深一鞠躬道:“長和在場的諸位嘉賓,晚上好,我是來自華夏慈善基金會的職業(yè)拍賣師,接下來由我主持今晚的拍賣,希望大家能踴躍地獻出寶貴的愛心”。
拍賣師說著,又很是謙卑地道:“今晚因為長抽搐珍貴的時間特意出席,我可以很榮幸地宣布,今晚最后的一件‘拍品’,將是能夠和長進行一次紀念意義的單獨合影!讓我們先為長的善心鼓掌!”
這話一出來,全場立馬再度出爆炸般的掌聲,一群賓客都是露出尊敬和佩服的笑容。
二號長則是很客氣地站起來,跟大家揮了揮手,讓眾人可以安靜了。
唯獨秦川一臉納悶地問旁邊的妻子,“老婆,這合個影都算拍品啊?不就照個相嗎?”
“這種慈善拍賣,本就不會有太昂貴價值的物品出現(xiàn),大家都是出于愛心來參加的,能和長合影,就等于是能近距離接觸和認識長,這可比其他任何拍品都要珍貴地多”,柳寒煙解釋道。
秦川翻了個白眼,原來是這么回事,他還以為會出現(xiàn)什么珠寶、古玩什么的。
但仔細想想,如果是拍走一些本就昂貴的東西,那也就算不上慈善了。
秦川想了想,又小聲問:“老婆,今晚如果拍下東西,那些錢真的會拿去給山里的孤兒嗎?會不會被他們一些人吞了啊?”
柳寒煙蹙了蹙黛眉,搖搖頭:“我覺得不會,畢竟二號長親自出席,今晚最后有多少善款都是他一目了然的,他們應(yīng)該不敢作假。
再說……這兩年我們?nèi)A夏治理風(fēng)氣很嚴格,應(yīng)該沒人敢在長眼皮底下?lián)棋X,那也太愚蠢了”。
“哦……也是,那就好”,秦川想起自己那個小弟,遠在東華市的金小開,他家不就是被反腐給端了么。
反正他自己能用黑客技術(shù)查找一些訊息,大不了過段時間看看,那群人有沒有好好做慈善就行了。
“老婆,等下開始拍賣后,你就死命地去喊價吧,到時候錢全都我出!”秦川討好地說。
柳寒煙古怪地看著他,“你想做慈善,就自己去拍,為什么要我喊?”
“女孩子不都喜歡購物嗎,今晚我就是你的錢袋子,你盡管買啊!”秦川覺得只要捐錢就行,根本不在意是出風(fēng)頭,這也算是個哄老婆的機會。
可柳寒煙卻是很較真地說:“你要出錢做慈善,就你自己喊,我早說過了,其他女人是其他女人,我是我,我不喜歡購物”。
秦川姍姍地笑笑,那看來只好自己喊了。
以前還想著,自己那么多錢,是不是只能用來買水晶礦,買草藥之類的用來修煉,可現(xiàn)在秦川現(xiàn)了新的花錢項目——做善事!
不管是為了他人,還是為了自己,這都是一個不錯的花錢途徑。
記得傅青衣教過他,人的一生,不管是做人還是練武,其實都是一種修行,修行不僅僅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只有和精神都成長,才能問鼎更高的境界。
這也是為何,古代一些高人,不是純粹地窩在山里修煉,要游歷紅塵,甚至輔佐君王一統(tǒng)山河,平息戰(zhàn)亂,這便是他們的修行。
秦川覺得,自己能考慮自己的同時,也考慮天下蒼生,就算是一種心靈上的成長,或多或少,對自己未來的修煉也是有幫助的。
沒吃幾口菜肴,臺上的拍賣師就取出了第一件拍品。
那是一幅看起來亂糟糟的繪畫作品,也不像什么成年人的畫作。
“諸位請看,這是一幅由少數(shù)民族孩子們共同創(chuàng)作的彩筆畫,里面有七個民族的象征性圖紋,雖然孩子們的筆觸很稚嫩,但充滿了他們對未來的憧憬,對我們?nèi)A夏大好河山的喜愛之情。
這幅畫作名為‘七彩河山’,起拍價是十萬,請大家舉牌出價”,拍賣師道。
秦川這才現(xiàn),桌子上有放一個白色的牌子可以舉,他的號碼是八十九,算非常后面的排位了。
這會兒,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人舉牌了。
“十三萬!”
“二十萬!”
“三十萬!”……
短短的不到半分鐘,這幅拿大街上去送人都沒人要的畫,價值已經(jīng)攀升到了一百五十萬!
秦川都傻眼了,今晚來這里的果然都是有錢人啊,國家是該多辦辦這種慈善晚會,讓這群富得流油的家伙好好放放血。
當(dāng)然了,像他自己這種,靠著“勤勞致富”的,就不在這行列里了。
二號長坐在最前面,時不時地往后面看一眼,這讓現(xiàn)場的賓客們更加賣力,想要奪取頭籌,引起長注意。
當(dāng)價碼提到三百萬的時候,全場大多數(shù)的舉牌者都已經(jīng)放下了牌子。
畢竟是要付現(xiàn)金的,在座的人很多都資產(chǎn)以億計算,但現(xiàn)金拿出幾百萬,并不是誰都可以的。
這時候,一直沒舉牌的楚云霄一臉泰然自若地舉牌,喊了聲:“三百五十萬!”
不少人都望向了他,雖然知道他是楚家二公子,但楚云霄本身也聲名在外,只是才回國沒多久,很多人第一次見他。
一時間,大家都議論紛紛,問詢楚云霄的資本如何,也好考慮是否和他競價。
當(dāng)?shù)弥葡鲇袃砂賰|美元的資產(chǎn),算世界百強的新晉富豪時,全場只剩下兩三個人舉牌了。
朱志邦這會兒也似乎想湊個熱鬧,喊道:“四百萬!”
不等三秒鐘,楚云霄又喊道:“四百五十萬!”
喊完了價碼,楚云霄還很客氣地沖朱志邦笑了笑。
朱志邦雖然不差錢,可他畢竟是個生意人,知道楚云霄剛回國,很需要在長面前表現(xiàn)一下,所以也打算做個順水人情,讓給楚云霄了。
第一件拍品的買家,等于是給慈善拍賣奠定基調(diào),意義非凡,不然楚云霄也不會跟朱志邦這么爭奪。
拍賣師見似乎沒人再喊,開始倒數(shù),“四百五十萬一次!四百五十萬二次!四百……”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五百萬!”舉牌的正是秦川。
秦川倒不是故意最后才喊,因為他懶得喊太多次,索性就打算等最后面了再競價。
宴會上傳出一陣小小的嘩然聲,不少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秦川和柳寒煙夫婦。
其實在秦川喊價以前,幾乎所有人都把專注力放在了柳寒煙身上,欣賞著這位極少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的世家第一美女,倒沒人多管秦川。
直到此時,大家才認真地打量起了秦川。
有些賓客不禁竊竊私語……
“那個秦家的棄少,有那么多錢?”
“好像秦家的長生集團一直經(jīng)營的不錯”。
“那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古武世家不都對子弟有資金約束嗎,他有自己的事業(yè)嗎?”
所有人都很疑惑,猜測難道是秦家給了錢,讓秦川來這里露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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