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安排些人暗中保護(hù)著她。”
老沉頭一邊打開酒瓶,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不放心的說道:“黎允兒現(xiàn)在被隱族族長帶走了,他的目的昭然若揭。到時候婉初會遇上大麻煩,一定要保護(hù)她的安全。”
“老師請放心,一切交給我。”
“嗯。還有,密切注意來隱族的所有人。”
“是。”
黛絲媞妮點(diǎn)頭應(yīng)允。
……
孟婉初氣呼呼的朝山下走去,看著風(fēng)景如畫,美不勝收的隱族,心情愈發(fā)的沉重。
身旁,禾孝明瑾緊隨其后。
她忽然步子一頓,回頭,冷眸看向他。
禾孝明瑾被她犀利眼神盯得背脊一涼,當(dāng)即解釋道:“你放心,你想做什么我都不阻攔,我就是跟著你,保護(hù)你的安全。”
“有煙嗎?”
她突兀的問了一句。
“啊?”
“煙。”
“你女孩子,吸煙不好吧。”
“男人心情煩躁的時候都可以抽煙,女孩子為什么不能?哪兒那么廢話,趕緊拿出來!”
孟婉初走到一旁的大石頭上依靠著。
清晨微風(fēng)輕拂,夾雜著花草的芬芳,沁人心脾。
她情緒逐漸緩和。
分明克制了很久的情緒,今天終究沒忍住爆發(fā)了。
兩個孩子是她的底線,老沉頭的所作所為就在挑釁她的底線。
禾孝明瑾抽出一支香煙,遞給孟婉初,拿著打火機(jī)打著火,貼心的為她點(diǎn)燃一支香煙。
她狠狠地抽了一口,吞咽著煙,結(jié)果嗆得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噗……哈哈,不會抽就別勉強(qiáng),抽煙不是什么好事。”
禾孝明瑾直接從孟婉初手里將香煙奪走,毫不嫌棄的叼在嘴里抽了一口。
“喂,我抽過的。”孟婉初指了指他嘴里的煙,眼底閃過訝異。
“你抽過的又怎么樣,你又沒有傳染病,丟了可惜。”
禾孝明瑾說著,雙指夾著煙蒂,對著一旁彈了彈煙灰,回憶往昔,“小時候上學(xué),老師家長都不讓抽煙,我宿舍里的同學(xué)偷偷帶了煙,我們一個宿舍幾個人都是你一口我一口的抽呢。那時候,誰有這么多講究啊。”
孟婉初見他渾然不在意,便也沒再多想。
雙手環(huán)胸,坐在石頭上,眺望著遠(yuǎn)方,思緒萬千。
半晌,她道:“幫我轉(zhuǎn)告老沉頭,兩個孩子是我最后的底線。如果他敢動孩子,別怪我跟他不客氣。”
從身份揭秘之后,老沉頭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她的認(rèn)知,讓她對他愈發(fā)的失望。
直至現(xiàn)在的……絕望。
曾經(jīng)視如親人,現(xiàn)在孟婉初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禾孝明瑾皺了皺眉,思來想去,還是想要替老沉頭解釋,“我爺爺也是被迫無奈的,他,沒得選擇。”
說完,他眸子一亮,“我給你講一講我爺爺?shù)墓适掳伞!?br/>
孟婉初仍舊眺望遠(yuǎn)方錯落不齊的閣樓,半山腰的閣樓在云霧繚繞之下猶如披上一層神秘面紗,很是唯美。
她的沉默,算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
禾孝明瑾便在她身旁坐下,“當(dāng)初隱族沒有大亂的時候,我爺爺是隱族大長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個大智若愚的人,頗受人敬仰。原本,他也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直到禾卡青棠篡位之后,殺害了爺爺一家人十幾口人,只有我母親僥幸活了下來,后來生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