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暗香浮動
“啊——”這次,秦天的大叫是千真萬確的。(?)
除了年齡大些的幾個人外,其余的人都臉紅紅地別轉(zhuǎn)了臉。
莊信彥雙眼發(fā)直地盯了秦天豐滿的酥‘胸’一眼,剛想將被子給她拉上,秦天卻撲到他身上來。他知道這是她下意識地躲避動作,可是……可是……
“四小姐,你未免太無禮了!”這邊方妍杏滿臉不悅地責(zé)怪莊明喜。剛才莊明喜鞋尖勾扯被角的那一幕剛好被方妍杏看到。
莊明喜漲紅著臉,雙手捂住‘胸’口,“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大哥大嫂那樣,一時慌了神,我也不知道我的鞋子勾住了被角……”說著說著,她紅了眼眶,明明很恐慌,卻故作鎮(zhèn)定的神情,倒附和她平素遇事冷靜的‘性’情。她又看向帳子里,對著秦天說道:“大少‘奶’‘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如果你生氣,明喜甘愿接受懲處。”
秦天稍稍轉(zhuǎn)過頭,看向身上的被子。
古代的被罩不同于現(xiàn)代的被套,整個套上去,拉鏈一拉就完事了。古代的被罩面子是錦緞繡‘花’的,四邊卻是棉布的,要用針線一層層地縫在被子上,這樣既美觀大方,蓋在身上也非常的舒服。可是這樣一來,邊角上就會有縫合的縫隙,有時候針線也會松散,如今,被子在地上,莊明喜的鞋尖要是不小心勾上被角,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如此,秦天卻怎么都不能相信莊明喜是無心。對于這個‘女’孩子的心機(jī)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很多回了!今次的事情明顯是事先計劃好的。看著好像是二姨太太在搞事,可是二姨太太又怎會無緣無故地懷疑他們。倒是莊明喜,這些日子總是會見到她在他們附近打轉(zhuǎn),或許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安排了今晚的事!
這個‘女’孩子,一定得想辦法讓她不能再留在茶行!
其余的人聽到莊明喜這番話倒是沒有了懷疑,畢竟拉扯人家夫妻被子的事情哪是一個大家閨秀做的事,莊明喜雖然出身在討厭的二房,可是素來謹(jǐn)言慎行,端莊守禮,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不過是不小心罷了,受什么處罰?大少‘奶’‘奶’才不是這般小氣之人!”二姨太太自然舍不得‘女’兒受罰。
這個時候,秦天哪里還有心情和她們辯解此事,她將臉埋在莊信彥‘胸’前,大聲道:“你們還不快走?有什么話,明天再說!”
月娘反應(yīng)過來,走過去拉上帳子,轉(zhuǎn)身揮手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少‘奶’‘奶’也要休息了!”又看向二姨太太三人,哼了一聲:“今晚的事情我一定會稟告大太太!”
二姨太太有些心虛,將手中的帕子一揚(yáng),沒好氣地說:“我也是一片好心才過來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說完,白了月娘一眼,扭著腰出去了。劉碧君緊跟在她身后,口中嘟嚕著:“好好的搞什么兩個帳子,也怪不得我們懷疑不是,搞成這樣,怪得誰來……”因為娘家強(qiáng)大,劉碧君底氣也足。
莊明喜走在最后面,抿著嘴,一聲不出,雙眼含著淚水。
“我們也是聽到這邊有賊闖入,因為擔(dān)心才過來的。”那邊,三姨太太因為怕受牽連,看著帳子那邊輕聲辯解。一有事情發(fā)生,她那卑怯的本‘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
方妍杏在旁邊推了她一把:“娘,我們先走吧。”
“不是啊,萬一大太太怪罪……”三姨太太猶自分辨,大太太雖然在當(dāng)家上退下來,可是在三姨太太的心里仍是家中最大的主子。
“走吧,走吧。”方妍杏不由分說,推著她出去。這邊,月娘看了帳子一眼,抿嘴一笑,也帶著丫鬟們出去了。
回到清音院,月娘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匯報給大太太,笑嘻嘻地說:“我就說嘛,大少爺那樣的人物,哪個‘女’子能不動心?沒想到一直嚷著要離開的秦天這么快就和大少爺圓了房!看來,太太要不了多久就要做抱孫子了!”
大太太笑得合不攏嘴,接著又嗔怪道:“這兩孩子,竟然都瞞著我!不過只要他們能好,我就放心了。秦天是個好孩子,不管是莊家還是信彥,我都放心‘交’到她手上!”她想了想,又道:“月娘,去把我那套紅寶石頭面拿出來。那是老爺成親當(dāng)晚給我的,說是我過世的婆婆留給兒媳‘婦’的。明天我要將這套首飾‘交’給我兒媳‘婦’,再由我兒媳‘婦’‘交’給我孫媳‘婦’,世世代代地流傳下去。”
大太太越說越高興。
在她們看來,‘女’子的身軀是多么的嬌貴,如果不是夫妻,勢必不能讓男人看一看,碰一碰的。如今兩人已經(jīng)袒裎相對,哪里還有假?
月娘拿出首飾,兩人高興地說到很晚。
這邊,二姨太太她們出了青松院后。二姨太太有些喪氣地說:“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假成親,分‘床’睡,沒想到兩人倒是真的。”
“只是,搞出兩個帳子做什么?”劉碧君很是不解。
“可是我們?nèi)p六只眼睛都看得清楚,哪里有假?不知道她們搞什么鬼!”
莊明喜靜靜地跟著她們身后,不出一聲。雙手緊緊地絞著帕子。
雖然之前她‘弄’不清楚他們兩個之間為何要分‘床’睡,可是這并不重要。只要這是事實就好。剛才那一幕,卻讓她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女’兒家的清白是多么的珍貴,如果不是和莊信彥那種關(guān)系,又怎么會脫光了衣服和他睡在一起?
計劃了這么久的事情就這么功虧一簣,還不知有沒有引起秦天的懷疑。對于她的聰明,莊明喜可是一點都不敢小看。
她暗暗擔(dān)心,千萬不要偷‘雞’不著蝕把米才好……
青松院
自從秦天撲過來后,莊信彥一直處在僵直的狀態(tài)。他雙手往后撐住身子,下巴抬得高高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他很想忽視一些感覺,可是有些感覺他怎么都忽視不了。
就比如,她柔軟的長發(fā)盡數(shù)搭在他肌膚上,長長的發(fā)尾‘騷’動著他的腰際,麻麻癢癢的,一直酥到心底;就比如,她身上散發(fā)出一陣陣蘭熏桂馥般的香氣,讓他腦海中不由地浮現(xiàn)一句詩句:“?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余香。”
可更要命的是,更要命的是……
她柔軟的‘胸’部‘揉’擦著他‘裸’*‘露’的‘胸’肌,他雖然不敢低頭看,可是也能感覺到她‘胸’部的豐滿,那么柔軟,那么富有彈‘性’,他甚至還能感覺到她‘胸’部上的突起……
腦海中不由地浮現(xiàn)出‘春’宮圖里的情景,‘女’人‘裸’*‘露’的上身,圓圓白白的‘胸’,像是天上的滿月,又像是月娘做的大‘肉’包……
剛才他只是匆匆一瞥,只覺得白‘花’‘花’的一片,卻來不及看清楚,她的也是那樣的吧。
忽然的,他很想將她推開仔細(xì)地瞧一瞧,可是他又想到,如果這么做,一定會惹她生氣,而且他剛剛還答應(yīng)她,一定不會過分。她那么相信他,可不能失信于她……
他壓制下這種‘欲’*望,可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是壓抑,越是難以克制。
香氣從她身上一陣陣地襲來,她的‘胸’似乎越來越柔軟……
他仰起頭,咬緊下‘唇’,盡全力地克制,因為太過用力,而使全身的肌‘肉’僵硬,垂下的長發(fā)輕輕地顫動。
汗水從他的‘毛’孔中細(xì)細(xì)密密地滲出,他只覺得渾身好熱,好難受,特別是小腹那里,簡直像要爆開來……
他因為忍受不住這種煎熬,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
這邊,自從被莊明喜拉下被子后,秦天心中一直被一種羞憤的情緒給充斥,注意力都集中在帳外人們的動靜上,根本沒注意莊信彥的反應(yīng)。
可是等月娘拉好帳子,外面的人相繼出去,室內(nèi)回復(fù)安靜之后,這才意識到兩人的情形有多么的曖昧。
她雖是現(xiàn)代人,但還沒有開放到可以隨意在男子面前袒‘露’的程度。
她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可是想到只要起身,自己‘胸’前必然會落在莊信彥的眼中,一想到這個可能,便讓她羞澀不已。
可是,也不能這么下去吧……
她感覺到他身體越來越熱,身上繃得緊緊的,特別是‘胸’前的肌‘肉’,就像是鐵一般地堅硬。他的身子越來越硬,她卻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酥軟,像是被‘抽’去了骨頭,軟綿綿地貼在他身上。
慢慢的,他的身上滲出很多汗水,隨著汗水的蒸發(fā),帶出一種濃烈的雄‘性’氣息,這種氣息在他越來越熱的體溫烘托下,漸漸充滿整個帳內(nèi),無處不在,且強(qiáng)勢地侵襲入她的氣息。她所有的呼吸,都是他的男‘性’氣味……
帳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熱,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再這么下去,會出事的……理智在提醒她。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絲絲地痛楚讓她清醒了一些,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后,伸手去拉被子,想用被子遮住身子再起來。
可剛剛動了動,耳邊卻傳來他那難耐的,幾乎是**的呻*‘吟’……
她腦袋里“轟”的一聲,手下一軟,又跌回他的懷抱。
目光的角度正好落在他小腹下,他只是脫去了上衣,卻還穿著長‘褲’,兩‘腿’間薄薄的料子被撐成一個帳篷,她當(dāng)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間想起前世里聽同事講過的一個黃‘色’笑話,她說,男人的鼻子如果高‘挺’,那里必然壯觀……
莊信彥的鼻子可是非常的高‘挺’啊……
忽然間,她只覺得全身地血液都沖到臉上,
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
咳咳……我不是故意要斷在這里,一章寫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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