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分鐘后,那高速運轉(zhuǎn)的量杯,才瞬間將液體倒入了酒杯中。
一個詭異到極點的人頭出現(xiàn)在了其中。
看上去仿佛一個惡魔在里面笑著看著周圍的人一樣。
他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到了陳君臨的身邊。
“還請享用?!?br/>
雖然不懂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不過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陳君臨的指腹緩緩劃過那水晶杯,仿佛彈鋼琴一樣。ωωω.ΧしεωēN.CoM
那修長的手指,瞬間迷倒了不少女性。
奈何大佬在前,也沒人敢隨便上來招惹。
“酒不錯,喝完……你就該上路了?!?br/>
陳君臨的臉上帶著微笑。
說出的話卻讓人瞬間如墜地獄,仿佛他手中的那杯酒一樣。
周圍的所有人,好像看到了一個精致至極的惡魔從地獄走了上來。
又絲毫不像,因為此人身上氣勢極度柔和,根本就不像是惡魔。
反而像是一個說著邪惡之話的謫仙。
葛偉嘉有些懵逼了,他笑著說“你剛說什么?我好像沒有聽懂?!?br/>
這人說話怎么前言不搭后語,可別是個傻子。
要是完全不懂酒,他的酒就白搭了。
不多時,陳君臨手中的美酒,被他緩緩喝完。
“一個月前,有個事情你知不知道?虞家長子墜江?!?br/>
陳君臨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
仿佛老友在聊天一樣。
讓葛偉嘉絲毫沒有防備。
他笑著說:“你說那事?。∧侨耸俏倚值埽徊贿^他太傻了?!?br/>
“有些事情并不是靠正義就可以的,如果我不干,也會是別人,還不如。”
突然一聲巨響。
只見吧臺瞬間斷裂成了兩節(jié),其中一個頭破血流的人躺在其中。
好不凄慘。
“不好意思,虞思凡是我義弟?!标惥R的臉上滿是寒意。
周圍的人瞬間就被嚇到逃竄,絲毫不敢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這個人簡直太猛了,一般人根本就沒有可能戰(zhàn)勝,既然如此,何必惹禍上身。
此時的葛偉嘉趴在血泊中,模糊間,只看到一雙精致的皮鞋,和一絲不茍的西裝褲。
他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樣。
“聽聞,你們本是合作伙伴?”陳君臨的臉上帶著笑。
卻讓人感到了極度的冰冷,仿佛墮入了寒冰地獄。
趴在地上的葛偉嘉,本來意識有些模糊,在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瞬間清醒了不少。
“我剛剛只是酒喝多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br/>
說話間,葛偉嘉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任何力氣,雙腿軟的和面條一樣。
此時的他,因為剛剛承受了太重的打擊,就差沒當場斃命了。
能夠堅持著保持清醒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還請您放我一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br/>
葛偉嘉看到周圍人都不敢上前,就明白,今天要是不服軟,估計連這個門都別想出去。
此時的他,仿佛一條溺水的狗,一直在搖尾乞憐,想要讓人拉一把。
問題是這樣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誰又敢救呢,更何況邊上還有陳君臨的存在。
沒有人敢上來送死的。
“當初你是怎么出賣我義弟家族的?”
陳君臨看著眼前的一切,絲毫沒有半點同情。
這樣的人,即使死一萬遍都不足夠。
當初虞家也不是很富裕,卻給了這個人極大的利益。
否則此時就是六大家族,而不是五大家族。
可是這個該死的葛偉嘉,竟然在關鍵時候背叛,簡直是。
想到這里,陳君臨的眼神更加恐怖,仿佛要瞬間殺了葛偉嘉一樣。
“都死了么?老子都快沒命了,還不出來,花錢讓你們吃干飯的嗎?”
葛偉嘉怒吼一聲,讓不遠處的保鏢們,瞬間就聽到了聲音。
說話間,無數(shù)人從酒吧外面涌入,仿佛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就連剛剛的調(diào)酒師,都一起走上來了。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便是輕笑著說:“既然你能夠解決,應該不需要我了吧!”
說話間,就想要離開。
卻被葛偉嘉叫住了:“難道你不想要你妹妹的命了?”
調(diào)酒師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要不是這層關系,他才懶得幫這個人干活。
可是,現(xiàn)在……
想到這里,他就轉(zhuǎn)回頭,做了個起手式,然后無奈道:“得罪了?!?br/>
陳君臨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起手式。
瞬間就冷聲說:“原來你們肖營的人,已經(jīng)墮落到了這個地步?!?br/>
那人顯然被陳君臨這句話給驚呆了,卻也不敢怠慢。
然后瞬間苦笑道:“之前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有一個親人。”